终于短暂的停了下来,沈立锦抽出了半硬的阴茎,拍了拍已经瘫在床上的人,“给我倒杯水去。”
“啊…啊…嗯呜…立锦…想射…想射了”林误红着脸说出来,没错,他射精也要沈立锦允许的,虽然这才刚开始五分钟,但沈立锦就是他最好的春药。
“嗯…”刚进去一个龟头,林误就娇喘了起来,刚才给沈立锦口的时候,他后面就饥渴的不行了。生理方面和心理方面的同时刺激让林误的小阴茎立马就立了起来。
大概过去了一个小时,沈立锦痛快的射了两次,而可怜的林误此时根部和龟头处都被绑紧了绳子,绳子深深的嵌进柱身的肉里,勒痕红的发紫,龟头吐出一股股的透明液体,前列腺多刺激都射不出一点。
而是像早就料到一般,认命的握住柱身,大拇指死死的堵住马眼防止射出,然后尽心尽力的挨着草,沈立锦喜欢床上骚的,所以林误叫床声又骚又浪,恰到好处,何况他现在真的爽的要死。
错,沈立锦的鞭子抽的更加用力,然后又给林误带上了几个夹子,都在很脆弱的地方,像是柔软的腰窝处,上臂内侧的嫩肉,等等一些折磨人的地方。
林误已经被插的欲仙欲死,虽然下体被死死堵住,可他不知道已经颅内高潮了多少回,剧烈的心跳甚至比交合声音还大。
沈立锦润了润干燥的嗓子,瞥了眼还跪坐在地上的林误,大发慈悲的问道:“渴吗?”
沈立锦上手,捏着夹子狠狠的全部拽掉,皮肤上立马出现了血红的痕迹,“啊!呃…呃啊!啊…啊…”林误吃痛的皱眉,微微弓起了身子,手就乖巧的放在双膝上,一点也不敢捂着。
林误疼的流了眼泪,但也只是流了眼泪,喊也喊不出,动也不敢动,连停都不敢停。
此时林误一脸潮红,眼睛根本聚不了焦,他爽死了,是沈立锦,是他最爱的人,在操他,在床上,在和他做最亲密的事。
不过听到沈立锦的话后,林误挣扎着起身,下床时由于双腿被操得绵软无力,“哐”的一声摔在了地上,试了几下双腿还是无法支撑起身子,为了不耽误沈立锦喝水他索性就爬着去茶几处,颤颤巍巍的倒了一杯水双手递了过去,还说了句:“立锦小心烫。”
沈立锦没有管那个点,而是顾着自己的舒爽继续深入,终于顶到了头,林误微张着嘴,娇软的呻吟到:“呃啊…好深…好深啊立锦,插到肚子里面了呜啊……最里面嗯哈~立锦,啊~嗯啊~立锦,立锦呃嗯…”
“啊!嗯啊~哈…啊啊好快啊…好快呃呜…立锦,好…好厉害!啊~”林误并没有觉得沈立锦的话有多羞辱,或许是习惯了。
“啊嗯…是变态啊,是啊啊啊~喜欢……喜欢被立锦插……嗯啊~啊…好喜欢…好喜欢立锦嗯哈…我好…好喜欢立锦啊呃……”
然后沈立锦掐着林误的后脖颈,像拎小鸡一样拎起他,转了过去:“撅好了,自己掰开。”
不得不说,林误在床上的骚劲是可以的,虽然也是挨了不少打才学会的,不过沈立锦确实很受用,开始顶的又深又快。
又过了一会,沈立锦终于拉开了林误的头,龟头拔出嘴巴时,还发出了“啵”的一声。林误直起身子,口水不知顺着下巴流了多少,嘴巴依旧僵硬的张着缓不回来,舌头累的瘫在唇外,甚至微微抽搐着,大口喘着气。
“变态,被男的插能硬成这样?”他有些不解,不过更多的还是鄙夷和恶心。
肉刃继续开辟,进入到一半时,好像撵过了一块凸起,只见林误的细腰猛的弓起又塌下,微微的颤抖,呻吟不止:“啊!啊…嗯啊…立锦…”
林误四肢无力的趴在床上,不知用后穴干高潮了几次,总之穴口一开一合的,里面满是精液和肠液甚至还带出一点血丝,臀部明显的颤抖着,整张脸都埋在床里,不知是死是活。
被夹是种持续性的钝痛,疼痛会随着林误的动作轻轻晃动,传导到他的每一寸皮肤上,让他痛苦又清晰的感受到皮肉坏死的感觉。
林误大脑有些宕机,突如其来的关心,不知如何回答,不过那么尽职尽责的叫床,他真的有点口渴。“有点渴…立锦。”
“是…是贱逼嗯啊…”林误被操的懵懵的,顺从的应着,只为了让沈立锦这场性爱更加爽快。
沈立锦看着林误已经胀的发紫却还死死攥着的阴茎,发力的大拇指都要扣进马眼里了,又痛又憋,但是绝对不能射出来。
林误听后立马扭动起身子调整姿势,侧脸压在床上支撑起全身的重量,腰支软软的塌下去,屁股高高的撅起,双手背了过去最大程度的掰开两瓣干瘪的屁股,露出红嫩的肛门,身体微微颤抖,脸颊和关节处都染上了情欲的绯红色。
沈立锦听后不屑冷声道:“早泄废物,自己堵好。”说罢,一手压着林误的后腰,一手撑着床,俯身操得更深了。
沈立锦起身,跪坐在林误身后,开始插入。
“贱逼,恶心死了。”沈立锦悠闲的抽送着胯部,嫌弃的辱骂着,冷冷的看着林误那种被操熟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