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援对着陆黔安的态度嗤之以鼻,直接起身什么也不吃了,顺便拽着默默无语的儿子一起上楼。陆以川艰难咽下最后一口,乖乖被拽着进了主卧,李三援把床上的枕头被子全抱起来交给陆以川,让他把这些搬到副卧,也就是陆以川的房间去。
所以陆以川实际上只回学校读了一天书就继续请假了,他已经把开学前一周多的课全旷了。不过李三援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大问题,这些东西落几天对陆以川而言并没有大碍,他的聪明儿子几天就能补回来,这几天补不回来,也有高三一整年时间慢慢补。
“我耳朵里面嘤嘤嘤的,我觉得好心慌。”李三援一手杵着下巴,一手拿叉子戳三明治:“我最近食欲也不好,想着要吃东西了总觉得要吐。”
陆以川俯身将石头捡起,再立起来时,只看到身下出现了李三援白腻的身体,他侧着头,没有看陆以川,但是上半身还在小幅度耸动着,摊开的双乳晃出浪来。
“今天醒得有点晚啊,没调闹钟?”李三援问他。
“饿几顿就不想吐了。”陆黔安坐下来,并没有把李三援说的放在心上。他晚上已经高强度搜索过了,耳鸣实际上并不会导致什么大问题,李三援这不舒服那不舒服纯属是心理作用,他甚至觉得这种类似抑郁的情况更多的原因是他们的关系出现问题。
“我旷课了。”陆以川陈述道。
陆以川拉开椅子坐下,厨房里忙碌的陆黔安不一会儿就托着两个盘子出来,发现陆以川也醒了以后,他把盘子放下,又进厨房再做一份。
经他提醒,陆以川才意识到确实没有看时间,结果显而易见,他起晚了,现在已经上完了第一节课。
陆以川震惊的往后一退,“哒啵”一声后,他从下坠感中惊醒,猛一睁眼就看到窗帘后已经是天光大亮,但是身下的湿腻感和梦中那具肉体却无比清晰地呈现在他大脑中。陆以川完全记不起来梦中李三援的脸,但他知道那肯定是李三援,这世界上他只会管那一个人叫妈妈。可这世上有哪个孩子会在春梦里肏了自己妈妈?
白得刺眼的身体向着陆以川挪动,他感觉到身下的勃起,却一动也不敢动,怕让自己的妈妈察觉异常,但对方并没有将视线过多留给他,李三援只是和他擦肩而过。陆以川转头,发现身后的墙已经烧塌了,逆着光黑黢黢的人影立在那里,那个人影将李三援接过去,按在一旁的石头上,不由分说将勃起的性器捅进李三援那口女穴。那人影在李三援身上快速起伏,抽插得残影阵阵,一旁烧毁的石块被震得往下掉。
李三援慌乱地拍打一圈四周的墙壁,确认自己被困在这里后就开始捶墙,又哭又叫,他在叫陆黔安。但是陆黔安也进不来,他似乎就在墙外,陆以川听见隐约有声音传来叫他们快把衣服脱掉,房间外面火烧起来了,室内的空气随之而焦灼,难捱的热流裹住屋内的两个人。陆以川脱掉了自己的上衣和外裤,却还是没觉得好上多少,而在他对面,李三援正犹犹豫豫着是否脱衣服,最后他实在扛不住了,一点点拧开纽扣,像剥笋壳似的脱下衣服,嫩白的肉便全露出来,他接着脱下内衣,两颗奶在他的动作下一摇一晃,然后是长裤,内裤,最终赤裸,比想象中更淫荡的身体,比穿着衣服时更丰腴的身材,全部展露在陆以川眼前。
“你也看到了你爸爸
“不好吃吗?你们两个都在发呆。”陆黔安端着自己那份早餐出来,看着餐桌上一动不动的两个人,诧异地尝了一口三明治,味道还好。
“没事,我给你请假了,为了补偿昨天忘记去接你这件事,今天我和你爸爸带你出去玩。”
这太奇怪了。陆以川摇摇头站起来,到浴室里冲冷水澡,他努力放空大脑什么人也不去想,等洗完出来时,梦已经更加模糊不清,只剩下个大概的“我做了和小叔有关的春梦”这种印象。或许也是这个梦实在离奇不现实,在脱离刚刚梦醒时的震惊感后,陆以川快速接受自己春梦对象确实是李三援的事实,并且能面不改色走出门对着餐桌旁的李三援喊“小叔”。
是等他们上了楼住进去,却发现这个房间没有门。
陆以川试着通过分析自己的同学,来理解自己的行为。在他身边的圈子里,当然不乏各色青少年同龄人性意识觉醒的体现,他们怀揣懵懂去试探属于成人世界的禁忌,恋爱、自慰、性话题、性视频、性文字,甚至真刀实枪的性爱,一切都在荷尔蒙的冲击下发生,按照生理课老师的说法,这是青春期的“日常”,是正常的萌动,学会抑制自己,不做不该做的,约束住本我,专心于学业,躁动也就不是躁动了。
晨光透过餐厅顶的玻璃直射到餐桌上,陆以川吃着父亲做的早餐,不禁开始回忆昨晚的梦里,一开始立在墙边的人影是不是陆黔安。他长到16岁,并未亲眼目睹过自己的双亲做爱,甚至男生间疯传的小视频他也兴趣不大,只看过几眼知道有那么些动作,然而这些不熟悉的或者未目睹的因素结合在一起却变成了一场栩栩如生的春梦,这一切总该有点原因吧?难道真的只是因为那个晚上李三援贴上来的胸和那一声“川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