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身体碰触到被褥,她才回过神来。刚刚是在飞吗,好像那个寐银也会,还真有轻功这么回事啊。好厉害哦,唇角勾起,一抹轻笑浮现。“还有心情笑,看来伤的不够重嘛。”懊恼自己为何会这般担心她。拉过她的手,轻轻抹上上好的伤葯“这是羽化膏,很好用,不会留疤的。”女孩子最在意的,就是年轻美丽了吧。抬头看着眼前专心帮她上葯的男人,满满的疑惑,这个握有她生杀大权的男人,到底想要怎样?可能想太专注,都忘记自己不习惯被人碰触。“王爷,萧太医到了。”“进来”抬手散开床前的帐幔,不让进来的人看到床上的女子。“参见王爷。”来人抬高手臂,行了个奇怪的大礼。“免了,过来看下。”挥手示意太医上前把脉。手,被他握着放在床沿,细致的为她用锦帕遮住,方让太医为她把脉。这一系列的动作,看的花连落一愣一愣,这要是急病,不被他给拖掉半条命啊“王爷,是否让下官看下王妃的伤处?”太医诊完脉,恭敬的退到一旁,询问王爷的意思。祭雅掀起帐幔,径自进入,不顾她的反对,撩开裙摆“脚踝处扭伤了,不过未伤及胫骨。”抬头,紧紧盯着她“告诉我,还有哪伤着。”这丫头好像总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不盯着她不会说实话。“膝盖。”撩高裙摆,露出伤痕累累的膝盖。有人帮忙cao心,自己也就乐意配合了。“擦伤。”话,是说给御医听的。随手拿过羽化膏,继续为她上葯。“微臣这就给王妃开葯。”说完,由寐银领着离开厢房。“葯?王爷,会不会太夸张了点。”会是那种满满一碗黑乎乎的葯吗?她突然觉得背脊发凉。“好好躺着。”厉声交代,他可不想等会儿再叫太医。回身离开床边“看着王妃,不许她下床。”向婢女交代完,举步离开。“是”床上,愣愣的人儿还未回神。“奴婢参见王爷。”芷儿被换来东院,跪着听候王爷的吩咐。“为什么不跟着王妃?”淡淡无害的话语,却让跪着的人忍不住颤抖起来。“回王爷,今天奴婢收拾完早膳,回南加阁的时候,王妃已经不在了,昨天亦是。”那个女人真是会惹麻烦。“昨天?没说去哪?”眉头微皱,细细思考着
“王妃只说出去熟悉下环境。”静默的眼微眯,抬手挥退跪着的人。“下去吧”“是”忍不住抬头看了他一眼,才慢慢退出去。“寐银。”“在。”不知何时,已在厢房中。“查的怎么样了?”“什么都没有。”无奈的口气,他第一次碰到这样的事。“说清楚。”寐银办事效率一向很好,为什么这次“王妃是相爷从街上带进相府的,由名叫小虹的丫头一直伺候着,但在都城却没有人认识她,没有叫花连落的人,街上的人说,她突然出现,穿着奇怪的服饰,然后就被小虹给带走了。”虽迷惑,也把调查的结果据实以告。“会是假名吗?”猜测着,却也想,都表明身份了,又何必要多此一举呢。“无从得知,或许,不是都城里的人。”“一点痕迹都没?”第一次碰到这么棘手的人。好或坏,无法定义。“奴才该死。”他,6年前为父报仇,刺杀一品大臣,王爷曾救过他,还了他父亲的清白,给了他全新的人生。那时,他就纺,誓死效忠。“不是你的错。”表情,多少有点沉重。身份不明的人,明明放着她不管,对他会是最有利的,却忽略不了心中的不舍和对她的探究。“太医怎么说。”最终,还是不能放着不管。“都是皮外伤,休息两天就没事了。”“那个小虹呢?”“据属下所知,那个小虹确实不知道王妃不是相国府四小姐。想是页楮怕说漏嘴,新买了个丫头。”这是他仅能查到的。“让她去照顾王妃,不能离开一步。”“是。”王爷是想让小虹好好看着王妃吧,什么都不知道的人,调教起来最简单。页楮真是送来个好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