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惑的嗓音响起,“让奴家帮你暖暖身子。”
楚子云邪魅一笑,一把拉过那小和尚的身子,就照着那水润的小嘴亲了上去。
极富侵略性的吻直把那小和尚吻的喘不过气,背靠在树干上缓缓的喘息着。
楚子云仔细看去,才发现这小和尚竟穿了件抹胸的僧袍,这不伦不类的僧袍穿他身上到显得别有风情。楚子云在心里感叹了一句真骚。
这衣服倒是方便楚子云动作,她只需要伸手在这件衣服背后一解,那里面的抹胸就掉了下来,只余一件外袍。
一下变得清凉,凉风袭来,小和尚抱臂惊呼一声。
“别怕。”楚子云象征性的说了句,伸手拿开小和尚护在胸前的手臂,一片春光乍现在楚子云眼前,在黑暗中都白的发光的胸乳让楚子云移不开眼,她迫不及待地把脑袋凑了上去。
“咿呀。”小和尚惊叫了一句,又赶紧闭紧嘴巴。可是胸上传来密密麻麻的痒意还是让他忍不住又哼唧起来。
楚子云埋首吃了一会,嫌这个姿势太累,脱了自己的外袍铺在地上,直接一把把小和尚抱在自己怀里席地而坐。
这个姿势更方便楚子云动作,她直接上手去揉捏那饱满的胸肌,抬头去追逐小和尚那半张的嘴唇,勾着软舌纠缠。
小和尚呜呜咽咽的叫唤着,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他两手搭在楚子云肩上,似拒还迎的推了几下,引来楚子云更狂乱的亲吻。
楚子云扯掉小和尚的裤子,又把自己的裤子褪下去些,直接把那玉柱纳进了自己身体里。
两人皆是发出一声舒服的喂叹声,快感刺激的楚子云腰部快速动了起来。
小和尚不由放声浪叫起来,双腿紧紧缠着楚子云腰上。
不一会儿,两人身上已出了一层薄汗。一阵凉风袭来,两人俱是混身一颤,清醒几分。
“小声点,你想把所有人都叫醒吗?”楚子云在小和尚耳边低声说道。她使了些劲把人抱起,让他后背抵到树上,放下那两条长腿,捏紧他腰间的软肉,前后动了起来。
小和尚一听,下意识捂住自己的嘴巴,却又在楚子云的动作间不自觉的放下手掌,改为攀住楚子云的脖颈,声音也在楚子云不断加快加重的动作中重新大了起来。
黑暗中,两人不知疲倦的动作着,啪啪啪的皮肉声混着水液声不绝于耳。
待两人做完,都变得汗津津的。
两人躺在树下休息了一会,小和尚才回神般左看右看,急急忙忙穿好衣服起身就要走。
“欸,”楚子云在他身后压低嗓子叫了句,“总要告诉我你的名字吧。”
本来要走的人身形一顿,停下脚步,却并未回头,留下一句“贺兰思明”便又匆匆离去。
“好熟悉的名字。”楚子云望着小和尚走远的身影,摸了摸后脑勺想道。
结果摸到后脑勺被汗濡湿的发,楚子云才后知后觉感到冷,打了个哈欠的她赶紧穿好衣服离开了这个幽会之地。
第二天上香时楚子云就感觉头脑不甚清明,回到家她就猝不及防的病倒了。
舒予担心的不行,连煎药都要自己亲自动手。
楚子云正睡意昏沉之际,就听见舒予叫她,“妻主,该喝药了。”
见舒予挺着六个月的肚子要来扶她,楚子云摆摆手,撑着手臂自己坐了起来。
舒予舀了一勺药液,放在嘴边吹了吹,才喂给了楚子云。
避开舒予那真挚关心的眼神,楚子云张嘴喝下了那口药。
她没想到这具身体这么羸弱,只是昨晚多吹了些山风,就得了风寒。能在这么酷热的季节得风寒的,想来不会有第二个了。
这风寒来的蹊跷,大夫问她有没有贪凉,她也只能说昨晚热的受不了,便泡了个冷水浴。
这么一说,这病便圆住了。只是面对尽心尽力照顾她的舒予,楚子云竟多了几分心虚。
这一病,楚子云又在床上躺了两天才缓过劲来。
待到第三天,楚子云觉得手脚有力起来,便让舒予扶着她去院里散散步。
两人并肩站在荷花池边,看着锦鲤在花池中自由的游来游去。
在楚子云记忆里,她就是从这个荷花池掉下去的。思绪发散,楚子云想到她刚来这里的时候,那时她处处小心谨慎,生怕别人察觉出她和原身的不一样,只感觉处处受限制,到现在,也都习惯了以这个身份生存。
思绪飘远,楚子云眼神中流露出几分哀伤。
舒予见楚子云这样,以为她是为自己的病情担忧,便出言安慰道:“妻主不用担心,再喝几副药,你就会好起来了,到时候我们全家去出游怎么样?”
楚子云看了看舒予涨大到宽大衣袍都遮不住的肚腹,说道:“你如今行路不便,还是等你生产完再说吧。”
见楚子云神色不明,看不出喜怒,舒予紧接了句,“那就你们先去,出去散散心也是好的。”
“罢了。”楚子云摇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