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跟他要电话好不好?”少女们吱吱喳喳推挤着就要上前搭讪,蓦然从公寓大门里窜出两只张牙舞爪的巨大狼犬,对着静权扑了过去。“啊!”少女们齐齐惊叫。但见静权微微一笑,轻抬高右手,伸出修长食指--“嘘,坐下。”像变魔法一样,两只威风凶狠的狼犬登时乖乖地趴坐在他脚前,还发出撒娇的呜呜声。少女们看得目瞪口呆。静权笑着低下身揉了揉两颗大狗头“恭喜、发财,你们好吗?”少女们愣愣地看着他眼神一亮、满脸发光的俊美模样,不需要问也感觉得出他浑身上下流露出的喜悦。在这令人目眩神迷的当儿,忽然一个大嗓门响亮地响起--“我等你很久了。”少女们抬头望向声音来处,不约而同嗖地吸了一口凉气。哎呀,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呃,不是,是一棵鲜草活生生惨遭紫色粪金龟蹂躏。在大门方向,有一个顶着紫色爆炸短发,小小的脸蛋,一双大眼睛瞪得大大的,身穿黑色紧身衣和牛仔裤,脚蹬马靴的少女,?k着腰做茶壶状地瞪着她们心目中的英俊有为机长。“荔女!”偏偏那优质英俊好男人竟然像看到天上掉下来的宝贝一样,满面笑意,眼神温柔得几乎可以滴出水来。啊看不下去了!一群高中少女心碎地掩目咚咚咚跑走。“你怎么这么慢?”荔女看着腕际的表,不耐地以脚尖点地。“我等一下还要去接祢芽。”闻言,静权有一丝失望,但是他优雅地掩饰得很好。“≈20320;们有约吗?需不需要我接送?”“你不是刚刚飞回来?”她别了他一眼,挥挥手道:“不用了啦,你还是早点上床睡觉好。我爸叫我拿来给你吃的驴打滚和豌豆黄我放在你冰箱里了,对了,你都不开伙的喔?冰箱里面只有几条起司和两瓶冰酒,如果给房妈知道你就惨了。”他忍不住笑了起来,不知怎地,一看到她,全身的疲惫都不见了,反而是笑意频频打心底涌现出来,怎么也抑止不了。“喂,你有病啊?干嘛一直笑不讲话?”荔女莫名其妙地瞪着他。“我只是太惊喜了。”他微笑的说。“有什么好惊喜的?”她纳闷极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
荔女学姊,虽然≈20320;很凶,但是我们都很喜欢≈20320;呀,因为≈20320;会保护我们耶。”小姜和几个比较得闲的学妹忍不住包围过来,你一言我一句地安慰她。“是啊、是啊,像上次有个小混混想要吃我豆腐,就是荔女学姊帮我打跑的,不然我可就惨了。”“还有我男朋友,上次来跟我要生活费,也是荔女学姊狠狠地训了他一顿,现在他对我很好呢,还经常问我要不要零用钱。”“还有还有,有一个大牌艺人来店里挑三捡四、吆五喝六的,若不是荔女学姊出马,他恐怕连店都拆掉了呢!”荔女被她们一讲又高兴了起来。她双手?k腰,得意洋洋地道:“对啊、对啊,我就是负责来铲好除恶,替天下人抱不平的。”如果在古代,她铁定是侠女。几个小女生忍不住被她逗乐了。“是啊、是啊。”白勤忽然探头出来“对了,荔女,≈20320;下午三点跟高太太有约喔。”“知道了,我挑染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她扬声回道。高太太是个雍容华贵的企业家太太,先生的公司是股票上市的知名计算机公司,也不划怎地,她们俩第一次见面就看对眼,虽然一个四十岁,一个二十岁,却经常聚在一块高谈阔论玩笑发疯。有的时候荔女忍不住会羡慕、向往自己四十岁的时候也能像高太太那样快活潇洒就好了。“好了,大家去做事,去做事!”她摆着手,笑吟吟地道。“是!”娘子军们轰然答应。白勤看得真是感慨万千啊,究竟要到几时,他才能有荔女这样的魄力与掌舵的豪气昵?他挠挠头,随即笑了起来。没关系啦,这样他正好落得轻松,可以专心钻研他的剪发技术。最近他想要创造一种叫“七七四十九式柳叶刀”剪发,正在积极练习中,希望有一天能够发扬光大。到时候他们春风美发造型室就发了,哈哈哈他今年二十七,是某家国际航空公司里最年轻的机长。他高大英挺,浓眉大眼,刚正坚毅的脸庞,无任何不良嗜好。他父母健在,身体健康,在台北与温哥华各有一栋高级公寓,银行帐户里有千万元以上的存款,手头上有数十张绩优股票,开的是白色新款bw,惯穿陆易斯威登的雪白亚麻衬衫和蓝色牛仔裤。他脾气不错,性情稳定,闲暇时最爱养兰花和桂花,也养了两条热带鱼。他知道他也颇受女性青睐,但是偏偏他最想要照顾宠爱的那一个,总是将他视若蛇蝎。唉,人生在世,果然不是事事都顺遂的呀。不过房静权对自己极有信心,终有一天可以完成自己最大的心愿。而此刻,他一身英挺、器字轩昂的机长制服,拖着行李箱站在位于台北市内湖的宽敞优雅公寓门前,五层楼高的房子里有三户是房客,他这个房东住在四,五楼。从西雅图飞回台北,他早上七点四十五分返抵国门,在处理完了一些必须的手续后,接着从桃园中正机场开车回台北。现在的他有着掩不住长程飞行的疲倦,但是精神看起来还不错,浑身上下带着淡淡性感颓丧的味道,经过的一群高中少女情不自禁脸红心跳地看痴了。“≈20320;看、≈20320;看,他好帅喔”“是某个电影明星吗?”“不是,他穿著机长制服哇!好年轻英俊的机长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