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极度的兴奋中,粗喘着说着浑话:“嘶你现在的表情,真让人受不了明明长得那么野,怎么比片子里的女人还要性感”
我闭上眼:“你去死吧。”
“呵呵”他得逞一般的笑:“姜沉你真棒我爱死你了”
我真的不想在看着他,我现在唯一的想法就是,快做完吧,做完了我就真的不要再喜欢他了。
我这几年,到底是为什么会如此着迷地喜欢这样一个人呢?
我真蠢啊。
到最后我已记不清这个晚上他做了多少次,伤口处的血混着精液让他进入得更为顺利,他开始正面抱着我做,嘴里无一例外地喃叫着诸如真性感、真爽、太他妈棒了之类的话
在这场性爱当中,除了强烈屈辱和疼痛,我几乎感受不到别的任何东西,除了除了他汗湿的头发,偶尔会随着他的动作扫过我的脖颈和脸庞,这一瞬间,我竟然会可笑至极地感到错觉一样迷幻的温柔,意识逐渐恍惚的我几乎是被本能驱使着想要回抱住他。
“天哪和你做居然比和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爽姜沉,你要是女的,我就完了。”他失了神智一样地呢喃着。
过了一会,他突然被吓到一样放缓了动作,低头吻了下我的眼皮:“你怎么哭了?真的很痛吗?”
我睁开眼怔怔地看着他,面前的人带着一脸童稚般的亢奋与任性,浑然不觉地施舍着最丑陋的温柔,可我最后仍然纵容着他。
他还在安慰着:“没事的很快就好了,你放松点抱着我吧。”
我没有再犹豫,身体和精神上极度的痛苦将理智高墙摧毁碾碎,我几乎是怀着死亡的觉悟紧紧地抱住他的身体。
姜沉啊姜沉,你真的无药可救。
我也不知道我这一晚上有没有真的睡着,因为浑身都难受得要命,但那个混蛋却是做完倒头就睡了。
随着天慢慢亮了起来,我们都醒来了。
视线对上的时候,他有些尴尬,不知道说什么一样,例行公事一般地慰问:“感觉怎么样,怎么这么看着我,有什么不舒服的吗?”
我没有回答他,这不重要。
他有些自讨没趣,站了起来背对着我开始套裤子,一边穿一边没话找话:“说起来,以前真没想到你背地里玩得还挺开的难怪以前看毛片你都一点反应也没有,早就不屑去看这些玩意了吧……”
真奇怪,他现在说任何话,我都不会觉得吃惊,或者难受了,我还挺佩服我这一流的接受能力和忍耐能力,让我没有一拳打在他脸上。
仅仅只深呼吸了一口气后,我就能平静地回答他:“以后不要再这样了,陆江明,你弄错了,我只把你当朋友,我们不适合这样。”
“你什么意思?”他微微偏过头看着我。
“没什么”我盯着他:“只是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咱们关系太熟了,你知道吧”
我撑着床坐了起来,本来想和他一样开始穿衣服,但是实在是不方便,那难堪的痛让我没法像他那样轻松。
于是我只能歪着身从旁边柜子上摸了一根烟来抽,我猛吸了一口,脑子更加清醒了。我又调整了下坐姿,企图维持着男人的自尊:“关系太熟了,以后要有什么的,反而抹不开脸面。”
我停顿了下,继续补充:“而且两男的也不光彩,你和我不一样,没必要为了图一时刺激而陷入麻烦。”
“呵呵我知道,不用你提醒。”他的语气很生硬,不用看他的表情,也知道是我的话让他很下不来台,他不高兴了。
“你知道就好。”
他很快就穿好了衣服,然后更快地就离开了。
我默不作声地靠在床上又连着抽了几根烟,我也不知道我还维持着这古怪的姿势干什么,是痛吗。的确很痛,哪怕只是挪动一下身体都势必牵扯到那难以启齿的痛,痛得我几乎想嘶吼大叫,想把桌子凳子掀翻,想把鼓锤烂,还有那把破吉他,统统都全部毁掉。
可我最终什么也没做,连着三天我都没有出门。持续的低烧,和多次清理伤口耗费了我所有力气。勉强把床单被套换了之后,我便成日成夜地倒在床上,如果不是渴了饿了到极点了,我甚至不愿意离开床一步。
又过了几天后,我的状态恢复了不少,正想打电话联系小舟,却突然发现电话欠费停机了,趁着出门吃饭的功夫我顺便交了个话费,才充上,小舟便正巧打来电话,说广州那边有个团可以跟,问要不要一起去。我看了眼混乱不堪的房间,一口应下了,我受不了待在这里了。
第二天一早我便收拾好东西出发,刚打开门,却看到楼梯口蹲着一个人正在抽烟。
我闻到这股陌生的烟味,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换了个牌子的烟抽了。
听到动静,那人回头看了过来,他脸色一喜,正开口要说什么时,视线落在我的背包上:“你要去哪?”
我想了想,还是回答了:“广州。”
“这么远?你一个人?”
我摇头:“还有乐队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