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还不能说。一说林序秋就敢跑。离景攥紧拳头。等把林序秋娶回来,看他还往哪跑!门口的下人见状,给他搬了张椅子,还给他端上了热茶。离景就坐在椅子上等着。一直等到——门口出现了宴书澈和云逐渊的身影。看到对方,两拨人都是一愣。离景先开了口,“你们怎么来了?”云逐渊上下看了他一眼,“来欣赏我们的胜利成果。”离景切了一声,“阿序在里面给顾淮之治伤呢。”“这样啊”于是,就变成了三个人排排坐在门口,等着林序秋出来。不知过了多久,离景才小声开口,“荣瑨太子妃离宫了,我和母后借此机会,将她数落了一番,父皇现在对我想娶阿序这件事,没有那么大的反应了。”“乘胜追击,你明白的。”宴书澈同样压低声音。离景点了下头,“阿序现在太嚣张了,我得抓紧将他娶回来。宴少主,你知道刚刚他说什么吗?”宴书澈侧过脸,“什么?”“他说我无理取闹!”离景愤愤不已,“他简直不给我面子!”宴书澈噗嗤一乐。其实他比较喜欢现在的离景的性子。真的很真实,且很有趣。不过以前他就这样。只是以前的他,多了几分玩世不恭,少了几分幼稚。“人家是亲兄弟,治伤怎么了?你不但无理取闹,你还小题大做。”云逐渊忽然说。离景倏地站起身,“云逐渊!”云逐渊轻飘飘地扫了他一眼,“怎么?”“你有本事跟我打一场啊!”云逐渊一挑眉,“你打不过我。”离景:“为什么?”“从小养尊处优,你拿什么跟我切磋?”离景沉默了几秒,突地说了一句,“你下棋也下不过我。”云逐渊“”他也倏地站起身,“离景,你想切磋是吧?我奉陪到底!”——宴书澈目瞪口呆。他怔怔地看着院中两个人。他们各自抄了一根木棍,说切磋就真的打了起来。但很明显。离景不是云逐渊的对手。云逐渊甚至都没用攻势,单守,都没让离景碰到他一下。忽地,身后的门打了开来。林序秋刚一走出来,就看到院中两个打起来的人。他沉默着坐到宴书澈身边。“顾淮之的伤怎么样了?”
“哥哥没事,我给他用了无双坊的药,不出三日,他的伤就能好。”宴书澈点了点头。林序秋迟疑了好半晌,才踌躇道:“他们为什么打起来了?”“习惯就好习惯就好”宴书澈像个长辈似的拍了拍林序秋的肩膀,“真是难为你了。”林序秋一头雾水,“什么?难为我什么?”宴书澈收回手,笑而不语。当然是难为林序秋,日后要跟离景这个幼稚鬼在一起了。“花愁没和你们一起出来吗?”林序秋摇头,“花愁还在东宫呢,余风也没跟你们一起出来吗?”宴书澈:“余风前段时间太累了,我们给他放了长假,允许他到处逛逛玩玩。”“真好,”林序秋笑道。宴书澈刚想说话,忽然看到余风从门外跑了进来。云逐渊和离景也停下了切磋,齐齐看向余风。“你怎么跟过来了?”云逐渊沉着脸。余风先恭敬地给两人行了个礼,之后就飞快地跑到宴书澈面前,语带焦急。“夫人,出事了!”宴书澈猛地起身,“出什么事了?”余风:“快马加鞭刚送来的消息,西藩国主病重,要您立刻回西藩!”宴书澈睁大眼睛,身躯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你说什么”“夫人!”余风刚伸出手,准备和林序秋一起扶着宴书澈。但云逐渊的动作更快。“阿宴!”宴书澈紧紧揪着云逐渊的衣袖,再次问了一遍。“余风这消息的可信度有多少?”余风皱着眉,“夫人,八百里加急传到云府的消息,可信度应该是十成。那传信的人刚到云府门口就口吐白沫昏过去了。”“走!”宴书澈一只手拽着云逐渊,一只手拽着林序秋。“序秋,劳烦你,若可以的话,用最快的速度将那人唤醒!”林序秋:“好。”一行五人,离了江府,直奔着云府而回。宴书澈恨不得插上翅膀飞回去。这消息来的太突然了。西藩国主向来身体健壮,怎么会忽然病重!?马车刚停下,宴书澈就一步迈下马车。四个人在身后跟着他。“序秋!”林序秋急忙上前,沉声道:“放心,交给我。”“好!”宴书澈扭头望向离景,“太子殿下,您若无事,还是回宫比较好!”离景慢慢摇了摇头,“那不行。我弟弟夫人的父亲生病,我怎么也要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