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阿涌凶完,车中的三个人都安静下来,只剩阿涌开着车窗在抽烟,高耀明不示弱的瞪着一双眼看着後照镜,一副受了委屈又不能发泄的可怜样,志成则开了车子的收音机,听起音乐来,避开了高耀明怨恨委屈的视线。
志成和高耀明心里面满是不安,不知道这两兄弟待会要干嘛,也不知道会被载到哪里去,志成虽然和两兄弟在一起也有两个多月了,除了知道两兄弟很会玩男人之外,什麽也不知道。
车子开到五股的一栋铁皮屋後停了下来,那附近全是荒草一片,就一间小铁皮屋搭在小路旁,看起来像是铁工厂或是仓库之类的地方。
四个人进了铁皮屋,屋里面放了许多杂货和五金用具之类的,"你是作什麽生意的啊?"志成问。
"做粗工和小本生意啦。”阿涌一脸不在乎的说,其实他们两兄弟小的时候遇到异人,交了他们一身奇怪又厉害的功夫,长大後混到南部的黑道作打手的,凭着奇特的身手,在道上也小有名气,可是因为在帮中被人设计,发生了一些事情,两人被要求去做一些两兄弟不愿意做的事,一气之下,就躲到北部来做事,但是两人只会作粗活,於是哥哥阿海就到餐厅作清洁领班,弟弟阿涌就在夜市卖些杂货五金,日子得过且过。
"反正不关你们的事,先吃饭吧。”阿涌说,取出路上买的食物来,四人经过屋顶上一场肉搏战,确实也饿了,把买来的海鲜粥,生鱼片,蛤仔汤,炒面等吃得一乾二镜。
吃饱了之後,阿海指了指屋角的一张大床.那张床是用角钢架搭的,上面放着一团旧旧的棉被,"委屈一下,你们就在那边睡一会。”阿海说.两人把高耀明的手脚绑住推在床上,嘴巴也塞起来,再用棉被将他盖住,再依样把志成藏在床上。
"抱歉啦,我们有点事要办,就委屈两位一下了。”阿海说,床上的两个人睁着眼睛瞪着他们,脸上满是惊恐的神情。
"别怕,我们跟朋友去吃宵夜,吃完就回来陪你们玩。”阿海用棉被把两个人盖住。
过不多久,屋外车声响起,志成听到一阵拖动重物的声音,和男人打招呼的声音,然後灯就熄掉了,一片黑暗之中,志成只听见经理呼吸的声音,他进公司三年以来,一直见到经理骄傲的一面,但是在现在的状况下,他和经理都处在同一个状况下,那就是惊慌与不知所措。
其实志成对自己的改变十分害怕,在阿海的精液落在他脸上的时候,那种强烈的兴奋和渴望是他从未经历过的,在腥臭的精液接触到自己脸颊的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变得完全不认识自己了,身体的慾望好像冲破了某个限界,到理智完全无法控制的地方了,他不知道骄傲的经理是什麽感觉,那常常睁着大眼瞪人,脾气火爆的经理,在被男人强暴的一瞬间是什麽感觉?
躺在一旁的高耀明也是心情起伏不定,从小他一直争强好胜,家庭富裕又聪明的他,自认从来没有在哪一方面输过别人,但是今天发生的事情让他的好胜心受到了严重的打击,身为男人,在被强奸的时候,他完全无法反抗另一个人的阳具突破他的菊穴。
阿涌的行动实际上证明了高耀明软弱的一面,而且让高耀明感到了不同的支配性,虽然自己是同性恋,在自己的性幻想中,也有这方面的想像,但当实际发生,并且自己不是出於自愿,而是被人强暴的,刚开始的时候只有痛苦,当阿涌粗大火热的阴茎在自己身体里搅动的时候,那种被人支配的挫折感,令高耀明感到难过,但是到了後来,自己居然也产生了快感,而且还被干到射精,对於自己不由自主产生快感的身体,对此高耀明十分的气愤,气自己的意志不能完全控制住自己敏感的身体,可是一想到刚刚在屋顶上那种如登天堂的快感,他的脸又火红了起来,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因为生气还是羞愧的关系。
手脚被捆绑,嘴里被塞着东西,头顶还盖着一床旧棉被的两个人,就在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中,渐渐的睡去。
"起床啦,要睡到几点啊?"志成才睁开眼睛,就被强烈的光线照得眼睛睁不开,"快!好玩的来了。”阿海的声音催促着,时间是清晨四点。
"做什麽?"志成用手遮挡着阿海手上的手电筒,嘴里的布团已经被取下。
"来,换上我们买的新衣服。”阿涌手上拿着一套好像皮衣的东西在晃啊晃的。
"为什麽?"志成试着抗拒。
"换就是了,很贵的呢。”阿海不怀好意的说着:"你穿一定很好看的。”
志成拗不过两人,同时又怕两兄弟动粗,只好答应,阿海於是将绑住他的绳子解开,让志成下床换衣服。
"大小应该合适啦!"阿涌说.把手上的皮衣递了过去,志成接过皮衣东张西望的看有没有隐蔽的地方。
"就在这里换啦,找什麽啊?"阿海说:"又不是没看过,怕什麽啊!"
"我会不好意思啊。”志成说,但是还是慢慢的把身上那件沾了精液的衬衫和长裤脱了下来,露出他修长健美的身材来,没有一丝赘肉,却又有弹性的古铜色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