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乾脆去自首吧!”
“人家都说四肢发达头脑简单,果然不假。”
海整整衣服,他扔把自己当做是个绅士,虽然,他现在看起来潦倒了些,但他相信,只要再熬一熬,他的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了,既然他不能做为迩纯的IK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分享那些幸福,那麽,他也不会让夺走这一切的人幸福。尽管,他生在一个还不错的家庭,受到良好的教育,得到情操上的陶冶,但这比起迩纯所拥有的那些来说简直是如九牛一毛。在他发生事故的时候,做为画家的父亲仍然凑不齐一笔微薄的整形费,而如果不是那位老先生的出现,他现在不知会变成什麽模样。本来,遇见迩纯之後,他以为他的天堂真的来了,而却不知道,那才是他堕落的开始。迩纯就像个天使,把他抱到半空中,但却在他才刚刚开始学着享受那种美妙感觉之时,狠心的将他推了下去,他不要再回到原来的世界,他也绝不会放过那个将他的感情当成垃圾来践踏的大少爷,当然,他更不会放过夺走这一切的人──
“哼,我们没有,但他有!”
海狰狞的笑着,一把抓着只能无力趴在他膝上任其摆布的可怜宠物的脖子,将他狠狠的推到JOHN的面前,而由於两周来的摧残,已是遍体临伤的IK也再没有力气去做什麽无谓的挣紮。
一开始他还有些意识,那时他被JOHN带到一个什麽地方去伺候一些JOHN的朋友,他们没有对他做什麽太过分的事,只是玩了玩群交,用那些他们说很补的东西添饱他的肚子。因为那些不太乾净的东西,他一直病着,迩纯回来过一次,但匆匆忙忙的就又被人接走了,听说要去很久的样子。然後……JOHN胆子大了,把他从大厦里带了出去,他一直被关在一个很黑的地方,不断的有人用各种奇怪的体位向他索取,当然,这肯定是让JOHN赚了一笔,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暗娼了。一开始,他以为一些会像每次一样,等他在从哪次昏迷中醒来,就会躺在迩纯的床上了,而被塞在身体内的东西会提醒他,噩梦暂时的结束了……可这次没有,当海出现了,他就知道,他可能回不去了。他当然认得海,他怎麽可能不认得呢?他怎麽可能认不出自己的脸,尽管,那也只是自己曾经的样子……
“咳咳咳……”
跌倒的重创让IK脆弱的身体因剧烈的干咳而颤抖着,他赤裸的身体上,有些细小的伤口裂开了,渗着血丝,被不断冒出的虚汗沁得连皮肤上的每个毛孔都痉挛得尖叫着,他感觉到冷,想抓着自己的长发以此来取暖,然而那双缠着脏兮兮的纱布的手,只要稍稍动弹一下,就会使他痛不欲生,镣铐的响声让他的身体因本能的畏惧而颤抖着──他的掌心被人用钉子穿凿透了,镣铐的两端是两枚冰冷的黑色铁环,直接穿过他的掌心。他想,如果就这样下去,再过几天,大概这双手也就真的被废掉了。而IK早已有了这样的准备,像海这样的人……呵,他见得多了。
“啊────────”
惨叫着,IK昏沉之中的思绪被打断了,是海,他是存心的,他就那麽丝毫不加半点怜惜的,生扯着IK穿在双掌之间的锁链将已经被他弄得惨不忍赌的躯体死死的钳在了自己的怀里。海阴冷的笑着──
“别给我装死,我来让你清醒一点!”
话音未落,他已经捏住IK消瘦的双颊,撬开那两片苍白的唇,将猩红的烟头捻灭在IK闪烁着金属光泽的舌头上──那是一枚别针,这当然也是海的杰作。他恨这个贱货,恨他夺走了自己的一切,恨他抢走了迩纯的心,恨他让自己变成今天的样子,所以,他不会只是杀了这个可怜的小玩意儿那麽简单,他要让他生不如死,永远……永远……都被他的噩梦缠着、绕着,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看,这种贱货有个诱人的身体就好了,他的身体不是已经帮我在这里赚了很多钱了吗?呵呵。”
海得意的大笑着,将已经昏厥过去的IK两条腿搬开,给JOHN展示着他们的杰作──浮肿的私处呈现出石榴色的病态色泽,插着引流管的前端已经发了炎,简陋的塑胶带中浑浊的排液都是红色的。被塞在後庭内的假阳具只是根普通的木杵缠了些粗糙的布料,是暗褐色的,已经被血染得分辨不出原本的颜色了,而依然残留着体液的蕾口则更是难不忍睹……这些天,他们就是靠他的身体换来的钱吃喝玩乐的,有张美丽的脸蛋真不错,已经几乎快成了废人了,还是有那麽多主顾愿意光顾他。
“海,你这混蛋,你就快把他弄死了,还怎麽弄钱?!你以为这种残花败柳的破烂货能给你凑多少钱?1000万?别逗了!”
JOHN拍着自己的脑袋啐着,他真的不该答应海的条件,留在迩纯身边,他至少有口饭吃,有个经理的位置等着他这个粗人当,而现在呢?他他妈当初是鬼迷了心窍才会答应这只蠢猪一起干什麽大买卖的。他虽然不是个什麽好人,但还不至於荒唐到想要把人折磨死的份上,他没想到海竟然会这麽恶毒。在他跟过的三个人中,大概这位海先生是学历与资质最高的一个,可也是他的三个主子中最不尽人情的一个,他本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