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平撅了撅嘴巴,“现在的老板可真有意思,一个两个的,做个推拿还都弄得神秘兮兮,又关门又上锁的,难不成也是一个见不得人的萎……”
大哥,你受得了吗?对方,受得了吗?床,受得了吗?
我的天!每日五次……
不过他现在整个人都是一种纠结矛盾的状态,是走是留,也完全难以选择。
这样的汉子,嗯,倒没有什麽好害怕的。
他说到最後两个字的时候,忽然反应过来,一下子捂住了自己的嘴。
“江城子听着太老了吧,我叫江子城!”
江子城忙向老爷子作了保证,一定让两个小兄弟玩得尽兴,也一定要欣赏一下白简的歌声。
范平一愣,“江城子?那不是个什麽词牌名吗?这麽文绉绉的名字,这江老板,肯定是个斯文人吧?”
又不是不知道,管肠胃调理的穴位自己按起来很别扭好吗!对了,你现在反正闲着,去那边理疗室帮我推一下呗!”
虽然跟斯文风雅毫不搭边,可也绝不像丁猛那样一身痞气。
白简拉了一把范平,迎了过去。
“你好,我是江子城!”
大概是在丁猛那里养成的後遗症在做怪,这个冷眼看去有点像丁二猛的青年汉子,一张嘴的东北腔,让范平下意识就感觉有点紧张。
白简点头,“没错,江子城。”
范平尴尬地吐了吐舌头,这刚一见面就闹了个乌龙,还真是越紧张越出错。
“喔喔,江子城!记住了记住了,我这人自来熟,既然白简管你叫子城大哥,那我也就不客气跟着叫啦,子城大哥,你叫我小范或是范范都可以哒!”
“咦,你不是叫江城子吗?”
两个人互相对视了一眼,都把脸转向远方,假装没听见白承宗的叮嘱。
出租车到了老城,直接开到了丁猛预先订下的酒店。
不过这家夥虽然看着跟丁猛很像,人高马大,身形彪悍,但是开口说话,神态表情,却又并不相同。
范平半张着嘴,看着高自己半头的男人,一时间有点手足无措。
白简扭过头去看窗外的芭蕉,假装没听见那个萎哥的萎字。
爷爷话里话外想让自己在酒吧演唱的这点小心思,白简是一听就明。
江子城打了个响指,“好,这下我又多了两个小老弟,一个小白,一个小范,哈哈,你们俩不愧是好朋友,这组合起来,正是一碗‘白饭’啊!”
那个质疑他为什麽让自己退出乐队的声音,这些天来,一直在丁
“这麽快就称兄道弟,看来你们几个还挺投缘,那小江你就费点心,带他们去你那什麽酒吧玩玩吧,我家小白的嗓子,确实还不错,你也算做这一行的,可以听一听,也给个意见。”
白简咧嘴一笑,懒得纠正他,“嗯,老斯文了,一会你就知道了。”
可是他们的脸上,却都是一副惊恐的表情。
说是酒店,其实是在老城软江边的一家客栈。
说实话丁猛倒没有那份观景的雅致,不过他在找酒店的时候,发现这家客栈的位置和老城的娱乐街很近,附近有不少演艺酒吧。
因为有所谓城内第一江景房的名头,这家客栈在网上的名头甚是响亮。
“我爷爷正给那位江老板在里面推拿呢,门反锁着,按摩床倒是有空的,可这会儿进不去。”
范平奇道,“就是你说的那个要请我们白吃白玩白开心的江老板?”
“小江啊,刚才有句话在理疗室我忘了说,今天推拿後,你用穿心莲、湘莲子,外加冰糖三分共煮,饮後可以降火平欲清心,嗯,房事一旦过了每日五次,就不是简单的消耗元气,而是开始伤肾劳精!这麽频的时候,必须要理疗食疗同时兼顾了。”
白承宗看他们三个一见如故,白简也不像前几天那样打不起精神,心下高兴,便朝江子城道。
理疗室的门开了,白承宗和江子城一前一後走了出来。
在丁猛的潜意识里,两个人最後在电话里的争执给他留下了太深的印记。
“子城大哥,这是我最好的朋友,范平。”
白承宗自认为自己是压低了声音在叮嘱江子城,却不知人老後往往耳背,自认为说话的声音很小,其实早被一边的白简和范平听得真真切切。
所以,还是顺其自然,先放松下心情再说吧。
江子城看了看他微圆却五官清秀的面孔,又看了看自己抻在半空中却被冷落的手,笑了笑,顺势抓了抓头皮。
白承宗将他们送到大院门口,忽然想起一事,将江子城拉到身边。
虽然知道白简回家後肯定是要住在白家老宅,但不知是哪根神经动了一下,他鬼使神差的就定下了这家客栈。
莫名的慌乱中,一向舌灿莲花的范小胖,既忘了和对方握手,又送给对方一个懵逼的开场白。
白简摇了摇头,指着理疗室的方向轻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