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原来这囚车中的二人确是山海关守军中的偏将,一个名叫铁鹰,一个名唤马风,都是同乡祖籍山东青州,铁鹰稍长马风二岁,原本在原籍务农,却因那年家乡连年旱灾,颗粒无收,没了生计,二人不愿上山为寇,故而一起投奔了山海关的守军,因二人都有一身从小练就的好武艺,入伍不久後战功不断,年纪轻轻就连袂升至偏将。因一次协同当地州府缉拿人犯时,深感人犯罗五更义气云天,言谈之下又对朝中宦官弄权痛恨不已,不但没有将罗五更缉拿,反而三人还结拜为生死兄弟。罗五更乃朝廷通缉的要犯,此事想来应当十分机密,但却不知如何事发,铁鹰和马风被此事牵连,故也被列为锦衣卫的缉拿之列,恰恰此时铁鹰和马风已探家回乡,所以缉捕他二人的公文从山海关一路传到青州府。
那铁鹰和马风回乡刚刚三日,就有青州知府宴请帖子上门,原来那青州知府受到缉拿公文,得知他兄弟功夫了得,故而设计,以宴请酬军为名诱捕他兄弟二人。次日,铁鹰和马风戎装赴宴,不想其中还有这一段原故,在席中被药酒迷倒,醒来时已经身陷牢狱。
在皇帝数十年不上朝理政、任凭宦官弄权的年月,锦衣卫、东厂和西长四处横行,即便是当朝一品官员也会因言语一时不慎而招来横祸。青州知府当然对锦衣卫惟命是从,又有缉拿文书在手,哪管许多,只以逼取他二人口供、不若事上身为上。此刻的铁鹰和马风似乎只有认罪的权利,注定已经没有了任何其他的选择余地。
铁鹰和马风也是血气方刚、颇重义气的山东汉子,本来就对宦官弄权不满颇多,打心眼里痛恨这帮朝廷的败类,自然以性命相抗,不曾有半点口供。
铁鹰和马风在青州府受审了一个多月,各种手段施尽,竟然也没有撬开铁鹰和马风的嘴巴,无奈下,在一次他俩受刑昏迷後,青州府命衙役抓住兄弟俩的手指,在供状上按了手印,算是给了锦衣卫个交代。但尽管有了招供,却没有从他们口中得到罗五更的丝毫线索,於是锦衣卫山东指挥恼羞成怒,下令提铁鹰和马风解送济南亲自审讯。
客栈中,镣铐束缚下的铁鹰和马风挣紮着想站起来,可此时他们也只能蜷缩在地上,原来束缚他们的镣铐也是东厂特制,镣铐的设计极Yin损恶毒,最彪悍的人戴上它也会俯首贴耳,同时也满足了东厂太监的畸性欲望。四条二尺长铁链将他二人手脚上的镣铐分别连在两个并排在一起可以开合的铁环上,铁环分别紧紧锁住他们的Yinjing和睾丸,铁鹰和马风根本不能站直身体,只能在地上爬行,移动中的每一个动作都会不断撕扯他俩的下体。
在军士们拳打脚踢下,铁鹰和马风蜷缩在地上像狗一样匍匐移动着。
戏耍後,军士们将他二人拖至堂屋,先将铁鹰的上身捆在堂屋中央的柱子上,分开他的双腿,盘绕到柱子後面,又紧紧捆住他的双脚,然後将捆住他双脚的绳索向上与固定胸部、腹部的绳索连在一起,从这些军士捆缚的熟练程度,也可知道他们经常拷打人犯。这时的铁鹰浑身上下被绳索缠绕,身体悬空,後背紧贴柱子,大叉双腿,中间粗大的Yinjing低垂着吊在腰间,铁鹰羞涩的扭转过头。
只见对面马风也被捆绑停当,被仰面放在一张条凳上,手脚捆在了条凳的四腿上,胸前横捆着数道麻绳。马风双腿的膝窝处横捆着一跟木棍,将他的双腿分开,腰间同样粗大的Yinjing醒目的躺在条凳上。
领队的军士头领狞笑着:“为你这两个贱人劳累我们兄弟,早些招了早日投生,也省得受这般罪,看你等这贱骨头也没甚的油水,只能用你等贱货的身体慰劳兄弟们了!”
话音未落,见一军士端来两碗红褐色的汤水,那军士头领手一挥,立即有军士扳住铁鹰和马风的头,用力钳住他们的下颌,捏住二人的鼻子,将汤水灌了进去,又有两个军士蒙住了他们的眼睛。
“呵呵,好大的屌,看你等这贱骨头能贱到何处,硬到何时!刚刚给你二人喝的乃是东厂里‘独笏朝天’招式里用的汤药,这可是公公们Jing心研制的,少顷你这二个屌人就要爽上天了,哈哈~~~”
铁鹰和马风正在疑惑间,听到这话立刻紧张起来。原来给他俩对东厂里臭名着着的七十二套刑讯中的“独笏朝天”也有所耳闻,那是先将人犯紧缚,然後给人犯灌进去的药性凶猛的春药,迫使人犯性起异常,任由人犯因性欲不能被满足而倍受煎熬,尔後再对人犯的性器用刑,让人犯受尽苦楚。
铁鹰和马风正值少年,处子之身,体格健硕,血气方刚,长久的戎马生涯使他们的性欲很旺盛,对外来的刺激也很敏感,平时梢有动作便敏感得立即勃起异常,更别提今日被灌食春药,他们极力稳定心神,极力控制自己的欲望,但此时已无力回天,少倾二人俊朗的脸上便面颊通红,气喘如牛,Yinjing已经迅速膨胀起来,直挺挺的坚硬如刚,青筋暴露,包皮褪下gui头完全露了出来,闪着诱人的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