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先生虽然只是不大高兴地瞥了他壹眼,但是看在聂海云眼里,那幽幽的黑眸子,如壹潭碧水,这麽清澈的壹晃,犹如碧水微澜,更是别有风情,依然让他心动不已,他很想将钱先生的手拽住,把他拉到自个怀里,但此地却是钱先生的地盘,而且人来人往,由不得他动粗。
面对着仍然让自己神魂颠倒的钱先生,聂海云不得不忍着自己勃发的欲望,依照按预定的计划去钓他,聂海云不客气的对钱先生说道,“你这就麽壹直依附着他过日子了?”
听着对方满嘴下流的话语,钱先生被他气得壹张脸涨得通红,转身就要快步逃开,聂海云却顺势扣住了他的手腕,钱先生恶狠狠瞪他,“请自重。”
钱先生淡淡的朝对方撇了壹下嘴,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说道,“这却是不关你的事。”
钱先生被聂海云拉拉扯扯又推又抱,弄进了花园深处来,这里种着的这些花树,景致很好,但是现在却只是树叶浓密,人被带进来就完全被掩在里面了,两人在花园里头做的事体,在外头远远的完全看不到。
虽然是冬天了,可这小花园里种的不是枫柳等落叶树种,这时仍然是枝繁叶茂的壹树树青翠隆盛,人壹进去就完全被遮掩在里面了,钱先生心里很着急,要挣脱聂海云跑掉,但是聂海云虽然不比他高,身胚子却比他强壮得多,力气还大,且会些武艺。只要钱先生不喊叫,就挣不脱聂海云的控制。
聂海云不由分说的拉着钱先生进了花园里,道,“跟我到这树丛里来,我有事情和你说,在这里被你的夥计看见我们这样拉拉扯扯的,你脸面上挂不住。”聂海云知道钱先生非常爱面子,清楚他不会和自己真的闹起来,所以才这麽肆无忌惮。钱先生不和他计较言语,可绝不肯随了他的心愿到树丛里去,在两人纠缠时,他被聂海云在腰上摸了几把,钱先生仍在忍着没喊叫。
钱先生知道聂海云是什麽意思,虽然他根本是凭工作赚生活,而且做得很不错,帮翟家大赚银两,在商言商,无论哪家苛刻的东家来查账,都挑不出他钱玉昆作为翟家掌柜的壹点错来。凭着他钱玉昆的经验和名声,无论在上海还是在洛青镇,哪里找不到壹份体面多金的差事?可这话从聂海云嘴里说出来,就生生成了自己是不知廉耻的卖身依靠翟牯包养生活罢了。
聂海云的话虽然是故意找碴挑事,可因为自己又确实和翟牯保持有长期肉体关系,钱先生壹时之间竟无法反驳,郁结难当。
聂海云怎麽会就此放过钱先生?他赶紧跟在後头,壹路小声的和他说着话。钱先生不耐烦了,站在花园处停了下来,“我并没有请你这不速之客来的,再跟着,我就真不客气了,真会叫人把你赶出去!你别逼我!”
这些常绿花树是差不多有近二十年时间了,并不低矮,是钱先生当年亲手种植的,钱先生是壹个雅致还会享受生活的人,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这些他壹手种植的花树现在却成了聂海云猥亵他的绝佳屏障。
钱先生不由得把身子住椅子里头靠了靠,要离他远些,然後瞥了他壹眼,道,“是又如何?”
聂海云目光在钱先生身体上扫了几遍,说道,“你今天这麽穿倒是好看,腰是腰,屁股是屁股,曲线分明得很,是不是特意穿了等我来看?”
钱先生是个心气很高的人,聂海云这话对他的确是杀伤力巨大。聂海云眼神又沈了沈,看到钱先生蹙眉板着脸,便又笑了,道,“我们不说这些没有意义的话,我这次来。。。”
钱先生对着聂海云又推又打,聂海云却不以为意,壹手箍着他的腰壹手捧着他的後脑勺就强硬地吻上来。钱先生早就知道聂海云对他是没有丝毫道德和风度,被他这样对待着,不禁气愤难当。
钱先生心里把聂海云咒骂了无数遍,这人看起来仪表堂堂,人模人样的像那麽壹回事,可实际上最会装模作样,背地里无耻下流得紧。但咒骂改变不了双方体格搏斗能力的实力对比,这个现实世界,无论在哪个方面,最终还是实力说话算话,钱先生心里骂着时,他屁股上又给聂海云结结实实的掐了壹把,这动作是如此轻浮而猥亵。钱先生忍了多时的怒火如火山壹般喷发了,他压着声音,低声而厉切骂着对方,“姓聂的,你到底要不要脸,你再不放开,我就叫人了。。。”
,仍是你给翟牯当掌柜打下手吧。”
因为知道钱先生好面子,面对着对方的恐吓,聂海云却是含含糊糊地说,“那你赶紧叫!我是无所谓的,让你们夥计都看着了,我也没有什麽损失。”
钱先生不断挣紮,被聂海云压在了身後壹株树的树干上,钱先生壹发狠,直接朝聂海云没头没脑亲过来的嘴唇咬过去,聂海云受痛总算是放开了壹点,钱先生压低声音骂他,聂海云也是毫不介意,以牙还牙在
没待聂海云把话说完,钱先生的忍耐已经达到极限,他打断了对方的话,他不想再和这个人多说壹句话了,他起身拂袖而去,“我还有事要做,没时间招待你,你要怎麽样,自个看着办吧。”然後几乎是拍案而起的冲出了门,看也没看聂海云壹眼,就径直朝後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