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我完全麻木了,才大吼一声将他的琼浆玉液喷射在我身体中,当他拔出他的鸡巴的时候,我立刻瘫躺在草地上,我浑身已经没有力气了。
正当我偷得这难得的片刻休息的时候,听得远处传了声嘶力竭嚎叫,听上去很凄惨,德国施被这声嚎叫也怔了一下,然後对我说:“走,看你那麽温顺,你不用调教已经很听话了,不如我们去看看别的狗是怎麽被调教的。”於是牵起我,朝传来声音的地方走去。走过一片树林,我立刻看见一棵大树上吊着一个人,很壮的身材,走近一看原来是运动员阿宏,而阿俊正挥舞着手中的皮鞭,朝阿宏身上猛抽,这时候阿明和阿伟这一对主奴也在边上看,阿明说:“阿俊可真狠啊,怪不得贱熊那麽听话,那麽贱!”看见我们过来,阿明对德国施说:“一回来,阿俊要阿宏给他舔,阿宏照做了,然後阿俊要阿宏喝他的尿和吃屎,阿宏不肯做,要给阿宏剃毛,阿宏说运动队天天要洗澡,不可以剃毛,反正是这个也不可以做,那个也不愿意做,於是阿俊一气之下,叫我帮忙将阿宏捆绑了起来吊在了树上,阿俊先是猛操了阿宏的屁眼,然後把阿宏的头发和腿毛都剃光了,阴毛和腋毛因为捆着没有办法剃,然後往阿宏嘴里灌尿,阿宏死活不张口,所以阿俊就用皮鞭打了。”我看见阿宏身上已经是遍体鳞伤了,肋骨处的皮肤都破了,流出了血,可是阿俊却还在打。阿宏好像已经没有气力了,脑袋也悬了下来,阿明看不过去了说:“阿俊啊,别玩真的了,别闹出人命来,该停了。”这一说,阿俊才停了下来,阿俊看了看阿宏说:“哟,好像昏过去了。”这一说大家都紧张了,德国施也过去和阿俊、阿明一起将阿宏放了下来,解开绳子。果然,阿宏昏迷了,於是他们用冷水,按人中,终於将阿宏弄醒,阿宏睁开眼看了看大家,又闭上眼睛,从眼睛中滚落出两行泪水,德国施立刻摸了摸阿宏的脉搏,又用手在鼻孔处试了试,然後说:“活着,让他歇一回吧。”我看见阿宏真的已经是皮开肉绽了,德国施回去拿了些外用药和内服的抗生素给阿俊,要阿明要阿明给他用上。我好想我来给阿宏敷药,可惜我的手被锁在蹄子中不能用,阿伟没有被戴上蹄子,所以他和阿明一起给阿宏涂了药。
快傍晚的时候,所有的主奴都集中在一起共进晚餐,主人们聚在一起嚼着鸡鸭鱼肉,喝着啤酒兴奋地谈论着刚才调教自己狗的辉煌战果,阿宏没有来,估计还没有恢复过来,阿明和阿伟也没有来,据说是为了照料一下阿宏,阿俊被大家公认为最心狠手辣的主人,阿俊因此非常得意,还说等会儿营火晚会还有好戏呢。狗儿们都只能趴在自己主人的身後,老实地看着主人们大块朵颐,主人也会将吃剩的骨头,肉皮,肥肉等不要吃的东西,扔在草地上给狗儿们抢食,不过一般也就我和贱熊等三四个狗会吃,其他的狗儿奴性不够宁愿不吃。特别是花花,一口都没有抢,所以主人们都表扬我和贱熊,都说果然是老狗壮狗比较贱,比较好玩。末了,主人们都将他们一肚子的啤酒都撒在了狗儿的肚子里,花花不肯喝,结果我不仅喝了德国施的,还喝了花花的主人,那个找到我的二十六七岁男人的尿,还有一个狗也不喝,贱熊也喝了双份的。花花的主人气得说,早知我就留下JKB或着是贱熊了。德国施和他打趣道:“谁让你没有经验,挑狗就不能挑年轻漂亮的,不过你也赚了,二条狗就卖了四百元。”花花的主人一听也乐得没气了。
营火晚会开始了,每对主人都要表演节目,花花他们那对抽中第一个表演,他们表演的是剃毛秀,花花那头像F4的长发被他的主人剃得一根不剩,花花好像很怜惜他的一头美发,表演的时候还在哭,花花本来皮肤就光滑,剃了阴毛身上也就没有毛发了。所有主人都说这个剃毛秀看得不过瘾。贱熊是第二个表演的,我的主人为贱熊灌肠和导尿,这个主人很拿手了,主人们看得都很仔细,特别是导尿。
轮到德国施和我表演了,我们表演的是肛门秀,德国施先用体温计给我量了一下肛门的体温,夸张地说我的体温有四十二度,是因为我贱得发骚(烧)了。然後他用扩肛器将我肛门打开,邀请所有主人过来观赏我肛门内的样子,然後要一个狗过来将他的尿撒到我的屁眼中,说是给我降温,然後,又用那个最大号的假鸡巴插进去,让所有的主人见识了我的肛门的厉害,然後将一根剥了皮的香蕉放进我的肛门,然後用他德国人的大手表演起拳交,末了当众脱下裤子,操起我来,其他主人们都惊叹德国施的大鸡巴,阿俊打趣说:“那麽大啊,我都不敢脱裤子了。”我们的表演一结束,我就累得躺到在德国施的毛腿边,後面其他的主人也和他们的狗表演了各自的节目,反正五花八门什麽玩法都有,最後轮到阿俊和阿宏了,这时候阿俊才把阿宏牵来,阿宏到底是运动员,好像气色好了很多,看上去也温顺了许多,我这时候发现,阿俊已经把阿宏所有的毛都剃光了,阿宏庞大壮硕的身体一毛不剩真是非常可爱,看来阿宏已经臣服了。阿俊说:“我知道这条狗最怕的是剃毛、吃喝、穿孔、鞭打、烫疤,现在鞭打也打过了,穿孔因为没有带工具,所以这次就饶了他,剃毛呢大家都已经看到他已经一毛不剩了,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