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有半年未曾做过,但二人丝毫未见生疏,舒服的差点早早泄了。让二人换了位置,曲二迫不及待一口吃下小爷的鸡巴,整根都吃进嘴里,定在喉咙深处,感觉龟头又痒又麻。
想来有半年未见,二人心里也是想念,面上更是带了出来。“少爷,见不到您,不能伺候您,可把奴才想坏了!”曲三嘴甜爱说,曲二想说又没说出来,定时觉得又让曲三抢了话,憋闷的很。
一时换曲三再去吃鸡巴,曲二舔睾丸;一时又换曲三继续舔脚,曲二吃乳头。忙的小爷我不亦乐乎,爽的全身毛孔全开,恨不得就此一直下去,日日赛过神仙。
王侍郎的管家则更是气氛,想再打上一打,身后几人眼看就要拉开架势,“找打不是,拼着老爷惩罚,也定将你送官,看你还敢胡说!”
进屋之后,二人又要跪下请安,“行了,不来这些虚的,到跟前来!”二人没坚持行礼,快步走到榻前跪下。
这王侍郎的管家口舌还挺利索,只说了顽疾,却不提是何顽疾,该是对姑娘家影响很大。
不过不会说没妨碍,会做就好,曲三吻在我的手背上,然后又用脸颊轻蹭几下。曲三自不甘落后,直接将亲在脚上,几个脚趾来回含在嘴里,双手则在小腿上来回轻按。拍拍曲二的头,让他和曲三一起伺候。看着两个真正的男人如此用心,把每个脚趾都要反复含在嘴里几次,然后再换下一个,身心俱畅!
也曾听人提起过王侍郎,官誉很是不错,正值壮年,再进几步应是不难。再看刘缺那厮,满脸青红,也看不出事气氛还是委屈,只觉得更加无赖,“你怎得知王侍郎家中小姐身有顽疾?今日为何又上门叫喊?你可知如此会败坏人家小姐名誉?想好了再回,你可知骗了你家小叔是何后果?”
脚趾已经被来回含了不知多少此,二人才舍得舔其他地方,一个用往脚背上亲着,一个用舌尖划过脚心,麻酥酥的,更是勾人。
既然遇上了,想是做不成那欺男霸女的纨绔,那就做回好人,“走吧,大侄子!到侍郎府上走一趟,再说此事如何了断。”那管家无奈只得在前头带路,到了侍郎府的门口,才想起来半天没弄明白小爷我是哪家的!
曲二把后庭往小爷的脚上蹭去,想要把脚趾放进他那以湿润的菊花内,“怎么?是不是屁眼痒了,想要小爷的鸡巴?”曲二想来话少,也不难为他,指着鸡巴说:“自己够来伺候!”
两只脚被舔了数次之后,二人开始沿着小爷的大腿一路向上,柔软的舌尖在腿上反复打圈,定要舔个遍。等的实在心焦,一把拉过曲二,让他舔小爷的乳头,曲三的头则安排小爷鸡巴上,一下顶到喉咙深处。
王侍郎自然认识小爷我,虽未有过接触,但是在皇宫之内也要年年见几次的。王侍郎涵养很是不错,知小爷我名声很不好,却也不曾冷淡。小爷我就一白身,见了侍郎也该行礼,但没人真敢让小爷行礼,一番退让就转到正题上。
曲二、曲三两人沐浴之后,急急返回花厅。曲二换了蓝色长衫,配上银色腰带,搭上黑色短靴,头上只简单挽了发髻,插了乌木簪子。曲三换了墨绿长衫,黑色缎面腰带,一样的短靴,也是乌木簪子插在发髻上。二人均是肩宽腰窄,身姿匀称挺拔,蜜色肌肤更显健康。虽走的急了,但是丝毫不见慌乱,更无些许声音。几年的培养下来,效果还是不错的,这才是小爷我要的爷们。
接了曲三递过来的膏脂,曲二细细地抹在小爷鸡巴上,然后在后自己后庭也抹一些。曲
“自是不会骗自己小叔的,如有谎话愿受小叔惩罚,那小姐的确患有顽疾,虽是后天而来,但症状不显,一般大夫定看不出的!天下也就我还能有几分把握,能将此顽疾医好。”刘缺说得很是自信,虽然有些无赖,但是眼神却是清明,且坚定无比,倒不像信口胡言。
没让刘缺嘚瑟,开了方子,约定三月之后再做复诊。在王侍郎殷勤相送之下,带着便宜大侄子回了王府。刘缺倒也自在,没人留他,他也不走,曲二很不情愿的给他安排了一个小院子住下。自此府里多了一个有点无赖的大夫,不过也没人去找他看病,真是不敢信他!
八
事也不难解决,只是王侍郎一家关心则乱,只是让刘缺说出来,从何断定王小姐身有顽疾。刘缺说了几样症状,王小姐躲在屏风之后,听的心理焦雷阵阵,因那几样症状从小时已有,只是偶尔会有,又很是不严重,才没上心,连近身的几个大丫鬟都不曾知道。刘缺更是加显呗,将王小姐刚出生一年内曾有何意外,都猜个八九不离十。至此,由不得王侍郎一家再有怀疑,自是将刘缺奉若神明,不知该如何赔礼。
“哼~~~,再不给你家小姐医治,就是神仙来了也没用,后悔也没得用,先天不孕可不是谁都医得好!”原来如此,难怪王侍郎府上如此气氛,这个名声真的传出去,是不大好嫁人了。
舔脚的同时,二人的衣衫也都褪下去,显出精装的身躯,虽是一身肌肉,坚硬无比,但却丝毫不夸张,极尽男人刚强体魄之美。人间美事莫过如此,所想之人之事,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