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在戚晚住院期间也曾多次发生过类似情况，出院后改善许多，只偶尔发生。
江进见状, 自顾自道：“你可以不回答我, 我先说我的，你听听看。”
◎尾声◎
做笔录的时候，江进就问过余钺，既然出院后病情反复，为什么不告诉戚晚，为什么不送她回医院继续治疗。
，我不为你做这些就说明我不爱——这样的定义太自我太扭曲。只不过人们对于一些无法用语言概括的行为，硬要找一些词汇去总结。
精神病人杀人不负刑责, 并非外界以为的那样, 只要医院给诊断, 或者犯人装疯卖傻就能蒙混过关。这里面有三个要素, 缺一不可。
清醒之后，戚晚对自己做过什么一无所知，她的记忆会出现断片，有时候会记得一些，却以为那些都是自己做的噩梦。
江进任由他审视，直到余钺问：“你约我见面, 是为了什么事？”
余钺的解释是，戚晚不想再回去，而且就那么两三次，情况不算严重，他不希望给她造成太大精神压力，私底下也问过医生，这种情况是否要回医院治疗。而医生的答复是，先观察看看，如果有进一步激进行为，就要住院。
照目前的证据来看，戚晚在案发当晚做事说话是有条理和逻辑的，在张大丰和周长生相继倒下之后，她还给两人和现场拍了照片，还知道删除监控视频中自己的部分。案发之后，戚晚和郗晨、辛念还在雨中商量下一步对策。
余钺的笔录等于侧面证实了戚晚的病一直没有痊愈，而且他还
江进回答：“只是有一些怀疑想要证实。我希望是我想多了。”
尾声
不到晚上八点, 余钺便见到江进，随口问起戚晚的情况。
余钺作为戚晚最亲密的人，也是唯一一个有机会记录下戚晚日常的人，他提供了一份详细的笔记。
如果她当时正在发病，这些步骤不可能完成。不过最终判定还要看法庭审讯结果。
总之每个人看法都不一样，虽然可以粗暴地用两个字概括，但每个人代入的解释差得远了，这就一定会出现误解偏差。ps，世俗定义的爱情，我个人认为不适合套用到这里。
第209章
笔记中记录了戚晚每次发病时的表现，她在精神混乱的情况下还能像是正常人一样做事说话，当然那种状态是疯狂的，可是在过程中却依然有自己的一套规律，且具备条理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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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江进的角度，他认为这件事已经没有辩解的余地，但就在这个时候余钺提供了一份笔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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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给有精神障碍的犯罪嫌疑人定罪，至今都是司法判定上的难点, 关键就在于如何判断在犯罪的时候无刑事责任能力。如果精神病人在犯罪时没有发病, 最终还是要负刑事责任, 但会轻判。问题是怎么证明呢？发病是主观的, 判定却是客观的。以前也有判例，犯罪嫌疑人是急性突发短暂精神病，之前没有精神病史，偏偏就在案发那几秒钟之内, 犯罪嫌疑人发病了，经过司法鉴定只能免除刑事责任。”
江进却说：“我今天去过看守所, 还给她看了你的笔录。”
首先，必须是精神病患者犯罪，戚晚符合。第二，必须经过司法鉴定程序，戚晚也符合。她的发病历史和住院材料早已递交，确认无误。第三，是目前比较有争议的一点，那就是在犯罪时要确定戚晚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或者无法辨认自己正在犯罪的行为。也就是说，要么就是戚晚搞不清楚自己在犯罪，要么就是戚晚控制不了自己，因此导致悲剧。
余钺又错开眼神, 心里已经明白江进的指向, 他没有选择装傻，也不打算表态。
余钺的表现和过去没什么两样，对于女朋友的身体关心很自然, 提的问题也没有违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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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钺的目光有一瞬间地停顿，遂盯住江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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