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淡然说道:“外祖母,莫怪云溪,你我皆是白姑娘的玩物。
发新地址5678…对方能控制了外祖母,想必母亲也在劫难逃。
因为他要坐那个位置,母亲必须先从上面下来,是绕不开这一关的,于情于理,对方都会对母亲下手。
得手前,他能极其有耐心地对猎物进行反复试探、能忍耐胸腔燃烧的欲念,但一旦得手后,他的宗旨却从来都是乘胜追击,穷追猛打的。
可她被cao得七荤八素,全然忘了如今主导权已经不在她手上了。
——药物霸道,那私处嫩壁却是最容易吸纳外敷药物之处,没多久,沈静
对韩云溪来说,随身携带y药和常备的金疮药一样正常。
剧烈泄身后,沈静君光着身子,像一摊烂肉一样姿势不雅地瘫在床上,双腿维持着刚刚挨cao时大开的姿势,顺带着那饱受蹂躏的逼穴也洞开着,褐色厚唇已经肿胀,浊白的阳精混着y水从中间那红彤彤的肉洞里缓缓流淌出来。
她本能地对韩云溪怒目而视,但很快就发现,她对韩云溪已经是无可奈何了。
就沈静君自己而言,无论她心中如何叹息、懊悔,一切已然定局,再也没有回转的余地了。
虽然现在暂时看不到母亲受cao纵的迹象,但韩云溪内心还是认为不过是迟早之事罢了。
她颓然坐下,很快就咬着下唇,那手颤抖着,克制中,但最终随着双腿左右掰开,还是朝着自己水汪汪的逼穴摸了去,很快,不知是难受还是畅快的呻吟,又开始响起。
她本是长辈,韩云溪平日对她礼敬有加,可如今,她这外祖母却被外孙在床上cao得得丢了魂失了魄,没了仪态、尊严,这种落差,极大地助长了韩云溪的y威。
“……的身子太妙了,简直如少女一般……”沈静君喘着粗气,那饱满胸脯起伏剧烈,吸进去的是屈辱,吐出来的是愤怒。
她威严扫地,那目光已经不具备任何威慑力,尤其是她裸逞着身子对这个外孙,下体私处还灌满了外孙的阳精。
一副好皮囊对江湖女子来说是双刃剑,它能让其更容易攀附豪门大派,也更容易让其陷入生不如死的境地。
然而,韩云溪此时却从地上的衣物里翻出一个小瓷瓶来,然后拔开瓶口的长木塞,再将木塞上沾着的淡黄药膏涂抹在右手食中二指上,转身又去摸外祖母的私处,在沈静君毫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沾着y膏的手指没入那湿漉漉的下阴深处,将y膏抹遍了沈静君整个y道。
她不得不接受这样的事实,只是如今被折磨了一番,那私处还在隐隐发痛,她自认为今日之事应当告一段落了。
她再度怒视韩云溪,然后咬牙切齿地问道。
她一手撑着身子起来,一手却伸去阻拦韩云溪的侵犯。
韩云溪也不装了,直接对外祖母露出y邪的笑容来。
但这不是询问,是怒斥。
韩云溪要彻底“吃”掉外祖母。
小畜生——十多年的亲情被瞬间撕碎了,沈静君忍不住在心里骂了一句,韩云溪对她不仅没有对外祖母应有的敬畏和尊重,反而毫不顾及她感受地凌虐她,逼迫她说自己是娼妓,然后像野兽一样侵犯她,让她感到极度的羞耻和屈辱。
韩云溪不以为意,甚至心中冷笑:外祖母,你很快就知道到底谁才是畜生。
她骂的没错,韩云溪的确贪得无厌。
“外祖母……”韩云溪这个称呼让沈静君感到难堪。
白身子断送在逆徒手上,沦为y畜,如今母女分离。
而且……就在沈静君漠视着韩云溪y邪的目光,下了床,自顾自地对下体进行了一番清理,又打开衣柜换了一身衣裳,正准备着送客的说辞时,那被她y道内壁吸收的y膏,药力却开始发作起来。
她这辈子都没遭遇过这种像是风暴一样的交欢。
“嗯……”沈静君全然看不到外孙眼中露出y邪残暴混杂的凶光,她低吟一声,人尚且处在高潮的余韵中,不堪回想偏偏又不受控制地回味那澎湃激烈的快感。
她刚在床沿坐下,就发现刚刚不过是感到发热的y道,突然变得灼热发烫起来,像是塞进了一根烧火棍似的,让她情不自禁地将并拢的双腿分开了,并且一声吟叫脱口而出。
“小畜生……”沈静君终于忍不住直接将心里话骂出了口。
”就这一句话,彻底击溃了沈静君。
根据最近的遭遇,他大概也猜到了,白莹月或者白莹月身后的势力,这是要把他扶上去做傀儡,从而达到平稳侵占太初门的目的。
“你干了什么!?”沈静君哪里猜不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贪得无厌的小畜生!感受到韩云溪的手指又开始在下体捣弄起来,沈静君再度骂了一声。
她不是弱者,论修为,她自然在韩云溪之上,甚至交手起来有八九成把握取胜,但床笫男女之事,她在韩云溪面前就是内功方修成的黄毛丫头,是弱肉强食中的弱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