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你做这些事,总是异常熟练。”孟嘉荷不喜欢酒,但她喜欢许绯调的酒,因为仅仅是看她调酒时的从容优雅,就让人不由生出赏心悦目的愉悦感
“等等,我自己来”许绯拧了两下身子,没挣开孟嘉荷的手,便也只能放任她解开自己裙子的系带。只是跟做贼一样的回来,心里难免没底的发虚,没敢多看一眼孟嘉荷的脸se如何。乖乖窝在她怀里,随便她对自己动作。
“纯饮还是?”许绯找出酒杯,冰箱里的酒没少多少。b起自己偶尔会在夜晚来上一杯,总是应酬的孟嘉荷反而没那么喜欢酒。
孟嘉荷从书房回到主卧的时候,许绯已经将nv儿哄睡着了。该说不愧是拥有血缘关系的母nv吗,哪怕许绯在小恕出生后,就没怎么照顾过孩子,但是小恕在许绯面前就是b在其他人面前要乖巧的多。
松开背部的系带,拉下肩头的衣物。可以清晰看到原本洁白的肩头有一块地方红肿的厉害,甚至已经逐渐发紫。孟嘉荷看了伤口的惨状不由倒x1一口气。“一定很痛吧。”她痛惜地亲吻着伤口,随后却把膏药狠狠按在了伤口上。这个人把她一晾几个月就算了,回来也不通知她。偷偷00的进了家门也就罢了,刚才一定也是想着静悄悄的离开,所以才会撞上安格烈的那一脚。
威士忌。
受伤的地方被如此粗鲁对待,许绯痛叫一声,身子在孟嘉荷怀里条件反s剧烈地弹了几下,都没能挣脱开她的禁锢。“孟嘉荷”她哭着喊她的名字,这个人肯定是生气了,但是她都已经受伤了啊。
冰块。
“你也被踹一脚试试?”许绯没好气的道,谁能想到在自己家还能被踹一脚呢。
许绯听到门外变得安静了,她轻轻打开书房的门,往外瞥了几眼,都没有看到人影。这个时候走,肯定来得及,她憋气蹑手蹑脚地往门口的方向一点点的移去。只是刚打开门,就看见一道黑影扑了过来,然后她再睁眼便是自家天花板吊顶的模样了。住了已经几年了,她才留意到天花板原来是夹板,而不是普遍的石膏板。“好疼啊”她躺在地上,捂着头喃喃自语,头疼,但是肩好像更疼,不对,浑身都痛,一时间她都分不清自己身t哪部分更疼了。
但是这里的酒,多数都是孟嘉荷带过来的,且都是市面上难寻的好酒。她喜欢日本的威士忌,而这里的酒几乎都是产自苏格兰、ai尔兰,所以喝起来似乎也带着那份历史的醇厚。
情全部交给保姆,有时间的时候,她会亲力亲为的照顾nv儿的一切。“小恕”刚唤了一声,nv儿立马迈动着小脚跑过来抱住她的腿,n声n气笑着喊,“妈妈。”她开心地抱起nv儿,下午她在忙公事,一时放任,让nv儿午睡的时间过长,所以现在小家伙jg神满满的,必须得想个办法让她发泄jg力了。“你先自己玩好吗?”她提拎着nv儿进了主卧,让她趴在地毯上跟玩具玩耍,自己先去洗漱。哄nv儿睡着后,还得去书房处理一些东西,为什么掌管公司总是这么忙这么累,孟嘉荷头疼的手撑着墙壁。脑子里却总觉得有点不对劲,今早她出门的时候,没有关壁灯吗?她刚这样想,就瞬间警觉了起来。她先是在主卧里仔细检查了一遍,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然后才寻找着主卧里有没有可以用来防身的东西,她皱眉凝视了一圈,nv儿还乐呵呵地拿着小汽车在地毯上推来推去。如果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她的身手是不怕任何歹徒的,可是还有nv儿,无论如何,她都不能让人有伤害到nv儿的机会。
糖浆、柠檬汁、话梅。
不管是孟嘉荷跟她,还是她跟孟嘉荷,今晚对彼此都应该有很多话说才对。
“许绯,怎么是你?!”
孟嘉荷哭笑不得的找出药箱,看着许绯右手捂着肩膀,左手手背遮着眼倒在沙发上装si。“还疼不疼?”
“詹姆,安格烈,你们现在立刻上来!”她紧张地靠着门侧的墙,眼sisi盯着门把手。从口袋中0出手机拨通,让楼下的保镖上来。不管是谁,胆敢侵入她的家中意图不轨,她都会让这个人后悔那不该有的胆量。
那位下脚的前柔道高手仔细检查完许绯的身t状况,得出没有伤到骨头的结论后,就携同伴下楼去了。
许绯笑的毫不客气,“孟嘉荷,真是想不到,你原来是在意这些的人啊”在孟嘉荷拿枕头打她的时候,她抬手挡了一下,牵动伤处,她没忍住吃痛地叫出来。“等等”她身t转换着姿势,轻轻把nv儿放到床上,扯过薄被盖住那小小的人。“我们出去吧。”
“真是不公道,你知道我每天晚上哄她睡觉多难吗?”看着nv儿一脸香甜地睡在许绯怀中,孟嘉荷心里有点发酸。
同一时间,踹门进来,手中持枪的詹姆跟安格烈与打开主卧门的孟嘉荷都吃惊地看着倒在地上的许绯瞪大了眼。
“许小姐?!”
孟嘉荷也被她气笑了,“如果你不鬼鬼祟祟的,又怎么会挨这一脚?”她找到了要用的治跌打摔伤的膏药,合上药箱,她坐到许绯身边拍了拍她。“坐起来吧,我给你贴膏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