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人不认得他,以前还有亚力的时候,只要他一出现,一堆苍蝇蚊子马上飞过去,嗡嗡嗡的跟前跟後找机会,想尽办法希望他能回眸一笑,说不定就有机会同床共枕度春宵 。小帅哥皮肤白皙,浓眉大眼,除了个头不高之外,那身材真是前看後看都能迷倒一窝子人,该毛的毛,该翘的翘,该大的大,该粗的粗,也难怪粉丝多的令人称羡。
我们当然也在健身房那一丝不挂的三温暖区见过几次面,小帅哥总是先瞄一眼,然後自顾自的看电视,多半没一会儿就起身离去,每次,都是这样。我都40出头了,自知貌不惊人,对方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视而不见,说真的,全无意外之处,既然好吃好看好玩儿的都巴不得跪在地上亲他的脚趾头,何必理我这个LKK呢?
还有亚力的时候,每隔一阵子总有机会见面,亚力无预警歇业,树倒猢狲散,所有来不及勾搭或总是眉来眼去的,也就这麽消失无踪,日子久了自然淡忘,直到某个下午,在台北汉士会馆淋浴的时候,觉得有双眼睛毫不遮掩的盯着我,尽管没戴眼镜,由於距离不远,怎麽看那张脸都觉得熟悉,心里又觉得不太可能,我的意思是说:以前这麽多年,他可从来没采取任何行动,不是吗?
冲洗乾净,直接到更衣室开柜拿我的嘿咻包,小帅哥竟然亦步亦趋跟过来,站在身後傻笑,回头望了他一眼:「这麽急啊?」
「是啊,怕别人把你抢走。」他本来就很帅,刻意放电就更不用说了。
不过有一好,没两好,才进炮房开火没一会儿,立即发现小帅哥还在NO,他说刚才吞了太多摇头丸,再加上拉K,横竖明明看着他人躺在床上随你折腾,却又很难忽略他眼神涣散,似乎只有迷人的rou体还在这儿,那三魂七魄全不知飞到那里去了?
这种感觉真的很差,小帅哥或许也因为嗑药的关系,一会儿吸Rush,一会儿要休息,五分钟不到就能中断个十次,要不是他青春的rou体足以迷倒众生,早就给他say goodbye。
汉士之後,我们又在公司会馆、成吉思汉、甚至高雄驿站碰过几次面,他从来没有清醒过,每次都听他抱怨自己吞太多嗑太多,可每次都还是老样子,有一回在公司会馆外面,无意中撞见他过马路去7-11,才不过30出头的壮年,假如只看背影,还真以为那是七老八十的老态龙锺,胸部以上还像啄木鸟般不停抖动,那是嗑药的後遗症吗?或者他还在HIGH?
前不久在台南绿馆,全裸的热带鱼之夜,人chao喧嚷又狭窄Yin暗的炮房走道上,小帅哥整个人晒成黑炭般难以辨识,他主动靠过来招呼,我当然懂得他的意思,直接拉进炮房干活儿。
他习惯先坐上位,自己左摇右摆爽一轮,正巧他面向播放A片的小电视,一道强光打在他脸上,真的大吃一惊,那张脸,那张刻意晒成焦炭、曾经是极为俊美迷人的那张脸,在我向上仰角的视线里,清楚瞧见眼袋下方两条有如叶脉网散的青筋,一路蜿蜒而下直到法令纹的位置,贴着青筋还有近似微血管红肿的突起,那是好吓人的脸孔
怕他心里难受,我假作什麽都没发生的继续办事儿,说来好笑,多次云雨巫山,竟然那是他唯一清醒,唯一让我专心「干活儿」、唯一看到他高chao的一次。
小帅哥算是主导较强的插座,高chao之後立即喊卡,彼此一阵清洁作业,我如常跟他道谢,准备一起开门出去洗澡,没想到他突然说了一句:
「我现在这麽丑,你还愿意跟我一起走出去吗?」
「啊?」我又大吃一惊,明明被人抓到小辫子,还要假作无事:「那有啊,你想太多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