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游？」
「嗯，爷爷是最先知道的。」
大伯背靠着枕头，随手拿得到的只有自己的三角裤，他拿来盖在自己的私处上，但挡得住的部分实在不多。我趴在他旁边，用凉被卷住自己的裸体，在这种尴尬的状态下听大伯娓娓道来。
「他怎麽会知道？」
「详细情形我们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天突然很严肃地宣布有重要的事要说，我们还以为是生病还是怎样，结果是你会梦游，然後不管你在做甚麽都千万不可以把你叫醒，接着就是说如果把你叫醒可能会有严重的後果什麽啦。我和你爸都一楞一楞的没想太多，可是你也知道爷爷那个人，虽然很少、但假如他真的下了命令我和你爸是不敢不听。好几个月过去也没发生任何事，就有一天早上你爸整个人都不对劲，紧张兮兮、好像杀了谁一样。爷爷一看到就问是不是你，你爸也甚麽没回答但二个人就互相明白，那时候我还觉得莫名其妙为甚麽不能告诉我，爷爷也只是拍拍你爸的肩膀安慰一下。」
还好我用被子盖住身体，要不然大伯就会看到我充血的下体了。
「然後终於发生在我身上，隔天早上我还没问清楚他们就看出来了，还幸灾乐祸的笑我『也中了！』真的很夸张。」
「所以我常常这样？」
「时好时坏，有时候真的很频繁，有时候又几个星期都没发作。最好笑的一次......」
大伯突然意识到这个话题太超过了，可是都已经和侄子肌肤相亲，我哪会放过这个机会。
「怎样？最好笑甚麽你不要说到一半。」
他一脸为难地搔搔头。
「有一年跨年我们三个在餐桌上玩十三支，你第一次喝啤酒那次啊，喝不到半瓶就倒在沙发上，你突然坐起来看着我们，然後爬到餐桌下，我们三个都不敢动又不知道要怎麽办，你爸那时候的脸超好笑，他很想维持扑克脸可是表情变来变去，你爷爷就叫我们继续玩牌不要把你吵醒。那真的超怪的，你爸......那个的时候我就坐在旁边耶，还好後来你走回房间睡觉，我和爷爷才松了一口气。」
我相信我现在脸一定超红，可是现在怯场只怕会後悔。
「那我和你，第一次是怎样？」
又出现那个无辜又无奈的表情。
「简单说......就跟今天差不多，我睡觉睡一睡被你摇醒，不知道为甚麽我就直接联想到了。」
感觉得出来他想一语带过，不好意思说细节吧。
「有时候我也觉得你很夸张，怎麽可能没发现，你屁股里面......怎麽可能会不知道啦。」
「我哪知，要怎麽知道，我哪知道。」
话匣子打开了，大伯的羞赧如云淡风轻，侃侃而谈好像忘了先前的尴尬瞬间。
「还有一次超搞笑，突然听到你爸房间传来『皇上～皇上~』的叫声，你真的电视看太多，可是你爸好像有被你撩起来，那天他的声音特别大。」
搞不清楚是大伯叙述的故事香艳刺激，还是从他口中说出自己兄弟和老爸的性事让我有种禁忌的兴奋感，我只知道我内心和身体都慾火焚身。
「爷爷大概是最猛的吧，我虽然没亲眼看过，不过他应该是我们三个里面最敢的，那是真的在跟你做，声音整间屋子都听得到，啪啪啪啪～好大声。」
「有时候你一个晚上还要二个人才够......」
他突然不想继续说下去，真的假的......界线是画在这边吗，反正就是干我的时候里面已经有自己的弟弟或是老爸的Jingye了。在小夜灯的映照下，大伯的老二早就突破三角裤的缝隙，蘶蘶地矗立在黑暗当中。不知道他是讲得太专心没发现还是无所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