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会叫春了呢。真贱。」
於函和於朗都发泄完。安奇像烂泥般瘫在地上,这虐待般的性爱以及几天的饥饿让他几乎虚脱了,乳头被折磨得充血,整整肿了一圈,一个乳头因为过度拉扯,在根部渗出血来。
「听说你这几天都不肯吃东西,想死是吧。」於函边说边抽了下鞭子,打在安奇背上。
安奇抖了一下,却无法说话,是的,他想死,这样的生活一天也不能忍受。
「我们还没玩够呢,你没那麽容易死的。」於函扔下鞭子,和於朗一起走出了地下室。
之後照例是粗暴的清洗,冷水冲击在身体上,当冲在伤口上时,破裂的地方更加疼痛。一个仆人边洗还边扯着安奇那个受伤的乳头,用指甲掐了掐,安奇疼得直吸气。
「没想到男人还能这麽玩,少爷们还真能想。」那仆人嘻嘻哈哈得跟另一个仆人说道。
「据说男人的肛门比女人的还销魂呢。」
「被男人这样插,和女人也差不多了吧。」
安奇听了,咬紧了呀,却只能流泪。
蜷缩在笼子里,安奇的嘴里还含着精液。於函最後一次射在他嘴里的时候,让他含着却不能吞下去,明天要检查。那腥臭的气味留在嘴里,让安奇一阵阵作呕。嘴里满从舌头到喉咙都是非常粘腻,而整整一夜,安奇都要含着这恶心地液体,还要清醒着不能咽下去。
在这个地下室呆了五天了,看不见外面的阳光,不知道什麽时候两个恶魔就走进来,把安奇拖出笼子,然後一番折磨。用各种姿势被吊起,让男人选择最方便的方式进入,肛门和嘴里被灌上精液,有时还有鞭打和刑具。
安奇一直在观察逃走的方式,每天被关在笼子里的时候,完全没有机会,因为自己赤身裸体根本无法打开那铁锁。两个负责清洗和送饭的仆人都很有力量,一看就是练过的人,所以安奇找不到机会可以趁机逃走,更何况,这地下室之外是什麽,是不是又有更严密的守卫。可是,这样被凌辱的生活安奇已经无法忍受了,他宁可选择死亡,也不愿如此像性奴般用嘴和肛门伺候男人。所以,他选择了绝食。你们可以控制我的行动,却无法控制我的死亡吧,安奇闭上眼睛,嘴角扬了扬。
第二天还在迷迷糊糊的时候,就被人从笼子里拖了出来,由於无法躺下,腰部酸痛无力。安奇趴在地上,不抬头,就知道又到了自己受刑的时间了。於函踢了踢他的腿。「跪好,不是教过你,狗应该怎麽迎接主人吗?」安奇身上没有力气,只能缓慢地曲起腿,然後跪在地上。
於函弯腰,挑起他的下巴。「张嘴。」
安奇知道他要检查昨天他留在自己嘴里地精液,於是张开口,那浓稠的液体经过了一晚,更加腥臭不堪。於函拍怕安奇的脸,说:「不错,咽下去吧,这样你才能越来越熟悉这味道。安奇忍着恶心仰头咽了下去。
「看看,这是什麽。」於朗扔了一张纸,在安奇的面前。安奇一看,身体便向雷击般,他像风中的树叶般颤抖着。那是张照片,里面安奇的妹妹被捆绑着,有枪抵在她的头上。
「你们,你们…」
「我们抓了你妹妹,不错哦,白白嫩嫩的,听说还在上大学呢。」於函冷冷的说道。
「所以,你可以饿死自己。不过到时候我们的狗死了,不是没的玩了,那就用你妹妹来代替吧。我们不喜欢女人,可是帮派里的兄弟们可是喜欢的。」於朗的声音里一阵得意。
「好,好,放了她放了她。我会乖乖做你们的性奴,做你们的狗。」安奇一边流泪,觉得自己就像站在地狱的门口,他没有权利支配自己的生命,更不能把自己的妹妹推向火坑。
「你最好还是好好给我活着,哪天死了,就换你妹妹来替你。」
安奇拚命的点头,但是他的心却好像断了线一样,支撑自己的那些意志完全消失了。以後,只能变成行屍走肉,屈辱地生活,去伺候那些肉棒。求死不能,求生不得。
灌肠
「今天你那麽乖,我们玩点新花样吧。」於函一按墙上的按钮,两个仆人送进来一桶水和一堆安奇从没有见过的器具。安奇觉得很惊恐,虽然用过夹子,也被鞭打过,但其实并没有经历过什麽工具的折磨。
「灌肠你听过吧,就是想把我们的小脏狗弄乾净点。趴好,把屁股翘起来。」
安奇只能照做,他怕得发抖,知道要把那些东西灌进自己肚子里面去,可是自己只能接受,并且把屁股翘得高高的。
「第一次就500CC吧,以後会越来越多的。」於朗把一个细细的金属管子推进安奇的肛门里,然後就开始灌水。安奇只觉得一股股凉水流进自己肚子里面,越来越撑,当他觉得觉得肚子要破了的时候,那水流终於停止了,那些水在肚子里面晃动着,让他想快点排出来。可是於朗却拿出一个黑色的大肛塞,金属管一抽出来就快速的把肛塞塞了进去,还使劲的一拍,让肛塞紧紧地卡在肛口。
便意不断袭来,安奇觉得自己的肚子真的要破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