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我还是没钱爱逞强的大学生,晚上去台北聚餐完,免强搭上了最後一班火车回到中坜,却已经没有公车也没有钱搭计程车了,只能傻傻走接近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回家。夏天晚上虽然风凉,但还是走到下巴在低汗,回家的路上荒凉又昏暗,当听到那声音的时候还真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冷静下来才发现是路边一台後面盖着帆布的货车上传来的打呼声。正常来说搞懂不是奇奇怪怪的东西就该继续走路回家,但就是好奇探了一下头,偏偏就被路灯照到了美妙的景色,一个大叔全身赤裸躺在草蓆上睡觉,胸部以上都在漆黑的影子里,以下就刚刚好被那个昏黄的路灯照得一清二楚。他双手往上摆在头的二侧,双膝弯着、脚掌贴在一起,老二就这样垂在Yin囊上二颗睾丸中间。没勃起的状态目测就要13~15公分了,gui头若隐若现半隐埋在包皮里。我拿出打工买来的数位相机狂拍、猛拍,但那时的解析度实在连一公尺的距离都嫌远,根本照不清楚。所以我又捏手捏脚用尽全身的力气爬进车哩,只为了不要发出任何声响,不要造成太大的晃动。然後就在我挂在车尾的那个尴尬点,地震了,他妈的地震了。心中求神拜佛希望只是小地震,希望赶快停下来,希望不要吵醒眼前的人把我揍个半死。然後整台车就像摇滚乐团一样吵到我魂都飞了。几十秒过去,我脸色苍白地盯着大叔,大叔完全没有反应,只有那稳定的打呼持续着。世界安静了下来,我也已经不怕死的蹲在大叔旁边。地震不但没有把他吵醒,还唤醒了沉睡的巨龙。他的大屌像香蕉一样微微上弯,gui头像蘑菇一样饱满而且大颗,屌上的血管在灯光和Yin影巧妙的配合下让视觉效果比实际上更大的感觉。手上的快门没有停止的一秒。他的睾丸只比茶叶蛋小一点,他的毛多到像贴了一顶假发在胯下。我轻轻握住他的阳具,我又偷偷含住他的Yinjing,然後我不知道怎麽......就把自己的衣服都脱了。要在不接触到大叔身体其他部位的情况下把那根老二吞进菊花里实在是天底下的难事,可是我办到了,我在不把体重加到大叔身体上的条件下屁股轻轻接触到他的腹部。常常的屌比教官还长,他的屌比老板还粗,他身上有淡淡的肥皂香,原来他把衣服和裤子都当枕头来用了。时间过了多久我无法推测,但全身的肌rou都已经开始哀号,我找到一个腾空蹲着的姿势,让我可以不要接触到他肌肤的同时又保有最大的插入程度,然後一只手打手枪,一只手挑弄着大叔坚挺的nai头,有时候二手齐上,然後我发现当我刺激大叔的nai头,他的打呼声会错乱,喉咙会出现一种断断续续的呻yin,我不停的画圆、摩擦他的小豆豆,那气若游丝的喉音愈来愈明显,不时和打呼参杂在一起。接着他的肚皮见稍稍内凹陷,双膝突然以我为中心夹了几下,我随即抓住自己的老二把包皮往後一拉,一道道Jingye就这样喷在大叔的身体上。等我冷静下来时大叔的身体还在微微抖动好像停不下来,他双脚一伸往上一顶差点让我惊叫出声音,他紮紮实实的重重往我撞了一下。然後不到一秒又继续打呼了。我爬下车,在车尾把衣服穿上头也不回地快步走开。走进一家便利商店赫然发现自己身上飘出浓烈的洨味,虽然夹紧了,但回到家还是看到内裤後面整片都shi了。用沾满大叔Jingye的内裤握住自己的屌又给他狠狠地打了一枪。看着床上教官熟睡的脸,心里有点忐忑,希望他不要发现才好,毕竟他每天醒来第一件事就是把rou棒插进我身体里做早Ca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