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干...禾,你...好......好会吸...哈...光...光想进去......你的里面......」
:「你...嗯...你知道放在...放在哪里...」
易禾边吸吮、舔弄着晨光的乳头边说。晨光伸手从床底下的抽屉摸出一串保险套来,拆了一个急色的戴上。
:「啊!啊!啊!...哈...嘶...呃...嗯...爽......好...里面...好深...」
晨光抓着易禾的大腿,把自己巨大粗硬的男根插入易禾的体内,迅速的抽动起来。
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嘎吱......
随着晨光奋力地抽插,两人身下的双人床也跟着吱吱作响。
啪、啪、啪、啪、啪、啪......
两个年轻肉体相互撞击的声音,与双人床的作响竟成了一种奇异又淫荡的共鸣。欲仙欲死的易禾,承受着来自晨光的冲刺与撞击,他咬着手指半眯着眼,仰望着上方正努力干着自己的晨光,也是一脸的酥爽和淫浪。
:「好...好厉害...光...真不是盖的...顶到我...好...好深...啊..啊...哈...唔...啊...」
易禾感到在他体内又硬又热的巨大棒状物突然又胀大了点,晨光的呼吸也更加急促并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
:「呃~~啊啊啊!!!啊!啊!啊!哈...哈....呼...啊....呃...」
一股巨大的能量从晨光的体内深处四处涌现,汇集成一股奔腾的力道喷射而出,晨光抖了两下,把巨根抽出来,脱下前端充满白浊液体的的保险套,再用手把最後一点余韵挤出来。
易禾奋地坐起身子,一把将晨光揽下来,然後又倒向另一边,换成69式,把自己肿胀的老二对着晨光的脸。
:「这应该不用我教你吧?」
说完,易禾开始舔弄、抚慰晨光坚硬的巨根。
心领神会的晨光也对着易禾的老二又含又舔。喉咙被晨光烫人的龟头堵着的易禾,只能发出阵阵爽快的呜咽声。本就爽到将近临界点的易禾,没过多久就喷射而出,晨光竟一滴不剩的全吞了下去。
经过又几次的喷发後,易禾枕在晨光厚实的胸膛上说:「你刚才竟然喝下去喔?不觉得很臭吗?
晨光想了一会,说:「嗯,是有点,原来以前那些女生都骗我,说我的洨有多好喝,男生的洨根本一点都不好喝。」
:「你厚...」
易禾半是无奈半是好笑的说。
从这晚开始,直到晨光搬回学校宿舍为止,两人每晚都睡在易禾的卧床上(当然少不了来上几次能量释放)。
几周後,晨光的期中考顺利过关,他的室友中,只有陈楚尉低分过关、免於打入冷宫的命运;张彦军有几科还得补考;而柯嘉轩最惨,没有一科及格,遭到了打入冷宫的命运。
:「敬,期中考顺利过关。」
:「哼,以我的程度,这是理所当然的。」
晨光喝掉高脚杯里的果汁,有点骄傲的说。
期中考过後的一个周末,因为晨光顺利通过期中考,易禾做了一顿精致的晚餐算是庆祝。易禾熄掉灯,在厨房一角的餐桌上摆了精致的烛台点上蜡烛,又在附近的柜子、窗台上点上几支蜡烛,把平日的厨房点缀的昏黄且富有情调。
:「为什麽只有你喝酒,我要喝果汁啊?我都几岁了还喝这个?」
晨光看着易禾杯中的红酒抱怨道。
:「怎麽说,我都是一个老师,我不会允许未成年的学生在我面前喝酒。更何况,你还未成年,我不知道你有甚麽好抱怨的。」
:「会跟学生上床的夏老师,别老是把我当成小孩子。晨光不悦的说。」
:「呃。」
易禾喝乾杯中的红酒後:「哈哈,好啦别气了,快吃吧,这可是我砸重本、花了很大的心思做的晚餐耶,这个酱汁我从昨天晚上就在炖了。」
眼见说不过易禾,晨光只好继续享用这顿美味的晚餐。
烛光在眼前昏黄摇曳,倒是叫晨光想起过去曾有那麽几次,他跟不同的人吃过烛光晚餐,有他为了撩妹,特别花钱订的高级餐厅、也有那些女人为了讨好他而亲手做的烛光晚餐。但是像眼前这样,不抱任何私慾与算计,只是单纯为了庆祝自己的一项小小成就而做的烛光晚餐,倒是第一次。
:「ㄟ,变态禾,为什麽这边的蜡烛没有烛台啊?」
确实,只有餐桌上的两根蜡烛插在精致的仿古雕花烛台上,四周的蜡烛则是随意地插在煞风景的空罐头里。
:「你干嘛问这个?」
:「我好奇嘛。」
易禾头也不抬,默默地切着盘中的牛排,又倒了点红酒喝,然後说:「嗯,因为烛台只有两个嘛。」
:「蛤?就这样?」
:「对,就这样,这麽精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