咽下一口白酒。
"哦,对了,我想起来啦,我们那个屯子还叫四队,对啦,没错的!"我补充道。
"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全中国的人民公社多去啦,这个队那个队的比你的鸡巴
毛都多,哎哟,不对啦,你还没长鸡巴毛呢,算了算了,不管你是从什孤家子人
民公社来的,还是从什蚂蚁屯来的,还是从什他妈的四队来的,从今天起你就入
进我们的伙里啦,从此以后,这里的人都是你的朋友,大家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喂,我都忘啦,你叫什名字啊?"
"黑老猧。"我脱口而出,话刚出口便觉得有些不太妥当,我的话又遭至一番不可
避免的嘲笑,老者迷缝着一双细长的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
"黑老猧?哼哼,挺有意思!可是比喻得不太恰当啊,我看你长得虽然脏点,可是
细皮嫩肉的,哪里像什又黑又粗的大老猧埃不过,你说起话来嗓门特大,还有点
公鸭嗓,这一点倒像是个满天乱飞、呱呱乱叫的黑老猧!"
"哈哈哈!"
"好啦,不早啦,你们出去吧,抓紧时间睡个好觉,明天还得做生意呢!啊哈,好
困呢!"
我刚想转身跟那几个小男孩走出屋子,老者突然喊道:
"黑老猧,你就别走啦,就睡在我这铺火炕上吧!"
我不敢违抗,胆战心惊地爬上火炕悄悄地溜到炕角处和衣而卧,老者"啪"地一声
将电灯关掉。自从离家出走,我没有睡过一宿安稳觉,几乎忘记了火炕那特有温
暖感,我躺在热气翻滚的炕席上很快便进入甜美的梦境。久违啦,温馨的火炕,
你无私地将我早已冻僵的躯体重新溶化开,一股股暖流传遍我的全身,我幸福地
伸展着酸痛的肢体。突然,我感觉到有一个硬梆梆的东西凶狠地顶进我的肛门里
,"啊--,"强烈的痛感使我不由自主地惨叫起来,我睁开迷茫的眼睛,发现自己
不知什时候被剥个精光,又脏又臭的衣服被乱纷纷地丢抛在脚底下,我的师父也
是赤身裸体正俯我的屁股上用手指恶狠狠地抠挖我的肛门。
"啊--,好痛啊!"我本能地伸出手膊企图推开师父的手掌。
"拿一边去,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师父生硬地将我的手推开,一支手指已经
深深地插进我的肛门里:
"哦,真是童子啊,啥也别说啦,皮肤又细又白,小屁眼更是别提多嫩操啦,啊,
比大闺女的小屄还要紧啊,好,好,童子的屁眼就是好!"说完,师父低下头来饶
有兴致地大口大口地吸吮起我那用来排便的臭肛门。我拼命地挣扎着:
"痛啊,师父,痛啊,师父,痛死啦!"
"消停点,你给我消停点,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
"啪"的一声,师父的手掌重重地击打在我的屁股上,我不敢再乱动,虽然很不情
愿但也只能乖乖地爬在那里任凭师父又抠又舔。
"小娟,过来!"
"哎!"被唤作小娟的,就是刚才那个叼着手指头呆呆地望着我的小女孩听到师父
的呼唤声尤如绵羊般顺从地爬出棉被窝,蹑手蹑脚地走到师父的身旁极其自然地
褪下衬裤以及短小的裤头,然后仰躺下去高高地曲起两条雪白的大腿,动作如此
麻利流畅一看便知她早已习惯成自然啦。
"哎,这才叫乖呢,你他妈的以后学着点,王八犊子操的,没正事!"师父得意洋
洋地轻拍着小娟稚嫩的阴部冲我吼叫道:
"你们俩一个童男,一个玉女,以后要好好听师父的话,好好地伺候师父,将来一
定有你们的好处,师父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说完,他放开我,把手指抽出我那
紧紧箍裹着的肛门,轻轻地抚摸着小娟的阴部,一脸淫邪地分开细长的花白胡须
:
"啊,我在玉女这里滋阴,然后在童男那里采阳,哈哈,我可以长生不老啦!"
"嘿嘿嘿,……"炕梢被惊醒的傻女人闻声转过身来,呆滞的目光久久地望着我们
三个人发出低沉的傻笑。
"转过身去。快睡你的觉!"师父没好气地谩骂道,傻女人打了一个激仃,立刻转
过身去,从此再也不敢做出任何声响,更别提重新扭过头来啦。
小娟依然默默地仰卧着,师父抬起她的两条腿把头埋俯在她的阴部开始长久地吸
食起来,粗壮的舌头仿佛是小猫洗脸般地在小娟的阴部上频频刷擦着,手指轻柔
地抚弄着幼女尚未完全发育成熟的阴部,比之于我,师父对小娟的阴部极其爱怜
,好像是在玩弄一件珍贵的艺术品,一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