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术馆本来很少有同志去。但自从我儿子买了房子。留了一间房给我住。我勉强去住了两年。这两年我都没工作。每天天亮了。我像老太爷一般。牵着小狗到处去溜鞑。美术馆虽造没多少年。但树木长得很广。有些地方也很隐密。我大白天。八九点去逛了一阵子。到靠铁路和明诚路交插口。美术馆公园里面。因运动的人大都回去了。在没人之下。我脱掉上衣。一样短迷彩裤而没内裤。宽松的。弟弟就露在外面纳凉。偶而我就拉出来搓一搓。硬得直直的向天。一个老头约近七十左右。偷偷无声无息的靠近来。反正只有他一个。我也不怕他看到。我自顾自的慢慢的打手枪。他过来。说:哇!很大嘛。女人被你干到一定哎哎叫。伸手就摸。我住巷内的。会不知他想干甚麽。一直帮我打手枪。我也不客气那出他的弟弟。哇—!!!竟然只有大姆指一般的大跟短。而且会脱皮。我还是第一次看到。他一直要把我打射出来。我说你先打你的。他打了好久。才射出来。Jing水只一点点。我说你要不要吃。我才要出Jing。他说当然要。我就让他打要射出来时。我叫他含住gui头。一泄如注的。完全被他吞下去。还说很甜。看我还硬着。还要吃。我说不行。改天。裤子一穿就回家睡午觉。到了晚上在那里。听到拍打的声音。我偷偷的过去。有一辆脚踏车。树後有坐一个人。靠着树干。我偷过去看。一点声音都不敢响。原来约四五十岁的人。在拍打他的弟弟。不大会硬。我大着胆子。我帮你吸好不好。一句话都没说。只坐着。我不客气的就含住他的gui头。感觉他巅了一下。我慢慢的往下吞。还蛮长跟粗的。只是不大硬。工夫就拿出来了。一手摸他蛋蛋。整支Yinjing把他吸得硬起来。他还是一句话都没说。看它硬了。裤子一脱。就坐下去。抱着他。上下的抽插。又转又前後推。爽得他自动的抱着我。开始用顶的。他呼吸好急。很用力的抱着我一下子。感觉我的洞有喷的现象。他不动了。只紧紧的抱着我。轻声的说。他好久没这麽爽过。还紧抱着我。没想让我起来。弟弟还插着。抱了五分钟有。弟弟掉出来了。他才放松。我才能起来。用卫生纸擦一擦。我要走。他问我何时再来。我只能说不一定。有空吧。他骑车走了。我也不想再碰到他。美只一次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