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半晌才埋怨似的支支吾吾出一句:“两个男人怎么能亲嘴儿呢。”
把俞斯年给逗乐了,眉开眼笑的又照他嘴上亲了一口,摸了摸他的肚皮,“两个男人生小孩儿都行,亲嘴儿怎么就不行了。”
“说啥呢!”羞窘的武农转身在俞斯年胸口上夯了一拳,羞的想要站起来躲开俞斯年。俞斯年又怎会如他所愿,长臂一伸,直接又给他拽回到了怀里,“不气了不气了,我给你摸摸鸡儿就不气了。”
武农被他嘴里这些荤话刺激得羞恼的直拍水花,“俞斯年!”见他急了,俞斯年赶紧摸上了他都快羞软了的鸡巴。
一边给武农做手活儿,另一边则不怀好意的摸向了藏在两瓣肉丘之间的峡谷。那朵等候他多时的肉花,他的手指刚一凑过去,就立刻热情的吮吸他的指尖。
虽然一开始因为初体验的糟糕,武农是不愿意给他碰这里的,但是在他的水滴石穿之下,武农步步退让,从摸都不行害怕得直哭,到可以摸摸,再到可以插进去手指。直到前天,他才第一次成功的给自己的鸡巴开了荤,不过武农还是太害怕了,全程都在啜泣,搞得他只做了一次就没再继续了。
老实说那次武农并不怎么疼痛,只是有些酸胀,哭还是因为心理阴影,缓和了两天,虽然还是有点怕,但是已经没那么怕了。
俞斯年拓张的很有耐心,一根一根循序渐进的进进出出,很快就到了四根手指。武农也做足了心理准备,深吸一口气,扭过头坚定地看着俞斯年,“斯年,你进来吧。”
粗壮的鸡巴贴上了紧张瑟缩的菊花,坚定地将周围的褶皱一寸一寸抹平。武农颇为费力的抓住浴缸边缘大口大口呼吸着,俞斯年把手覆到他的手背上,缓缓地将自己埋了进去。
武农的穴里湿热而滚烫,俞斯年一开始还能控制自己挺腰的频率和力度,可随着听到武农压抑中隐隐带着愉悦的喘息,他渐渐失控了。
武农感觉自己的穴里都快被撑成俞斯年鸡巴的形状了,粗壮的肉棍狠狠地鞭挞着他的内壁,为他带来夹杂着痛苦的欢愉。
他像是岸边脱水的鱼,除了无意识的摇摆着臀部去迎合,就只剩下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
“唔!斯年!”俞斯年这几下撞的太重了,甚至有几下插到了肠道分叉处那个隐秘的小口子,武农明显感觉到肚子里的宝宝不大高兴的踹了踹他的肚皮,他想要俞斯年慢一点,可正在兴头上的俞斯年一下操的比一下狠。
最终在他俩双双达到高潮的时候,哗啦一下子,羊水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