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仔细观察,会发现有半透明的湿痕附在他圆润的脚踝上。
兰斯像打理瓷娃娃一样耐心,替他擦干净了脸上的泪水,梳理好蓬乱的长发,没有按照军属管理会的条例用发网死板地包在脑后,而是吹成了妩媚的波浪披在肩头。
“西西……”兰斯轻声说,“我爱你。”
西塞尔咬住嘴唇,有所期待地望向罗伊上将。
他替夫人挡下了所有压力,两位身着礼服拥吻的男子定格在镁光灯下,由此成为了近年最经典的婚礼照片。
他侧戴着坠有珍珠掩面网纱的无檐小礼帽,唇上一抹淡淡的红,光艳迫人的容颜瞬间照亮了气场冷硬的军部大楼。
再明显不过的恶劣炫耀。
之后西塞尔没有被允许沐浴,他不得不夹紧双腿,含着精液坐在梳妆台前。
恋恋不舍地放开继母时,兰斯在他手心挠了一下,低声说:“夫人,我在父亲办公室等您。”
罗伊上将打开了空气循环系统,等他回头的时候,西塞尔已经端庄地坐在椅子上,双腿优雅地并拢斜放。
他叹了口气,揉了揉满是血丝的眼睛:“西塞尔夫人,元帅有一些东西想单独交给您,兰斯,请你回避一下”。
一阵衣物轻微的摩擦声后,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随即淡淡的麝香味扩散开。
一只丝绒高跟鞋映入卫兵眼帘,脚背细腻光洁,脚踝圆润可人,再往上是纤细的小腿,随即被纯黑的裙摆覆盖。
即使见过西塞尔许多次,罗伊上将也不由得恍惚了一瞬,旋即苦笑:“天呐……兰斯,你真的太任性了……”
。
继子半跪着替他上好护肤品,以保护吹弹可破的皮肤,又取出一支口红涂上薄薄的一层,以修饰过于苍白的唇色,这才满意地起身。
西塞尔再次被内射了。
“你不用怎么修饰就已经很美了。”
“恐怕不能,阿尔伯特做鬼也不会放了我。”
“……可以了。”
堵住穴口的鸡巴抽出后,半透明的水液混杂着白浊,玷污了腿根处银灰色的隐秘纹身。
他用力地操干着美丽的继母,每一次都全根没入,等快要离开穴口的时候又猛地操进去。身下美人莹白的身体逐渐染上情欲的玫瑰色,黑发如乌云般随着操干的节奏的欲拒还散,他忽然有种迟滞的失而复得的喜悦,想要抿紧嘴唇,却止不住上扬的弧度。
明明身着纯黑的丧期长裙,却宛如诱人沉沦的海妖,连飞扬的发丝都勾人魂魄。
“西西,你下面好热好紧。”兰斯迷恋地在他后背落下一吻,“像专门为我准备的鸡巴套子。”
黑发美人低声啜泣,沉浸于快感与羞耻中,错过了继子太过轻柔的告白。
一位身着长裙的绝色美人将被长手套裹住的小手搭在同伴的手臂上,优雅地走下飞梭。
黑发灰眼的英俊青年有些与元帅相似的容貌,眼神却像一只野生勃勃的雪狼。他冷冷地瞥了卫兵一眼,旁若无人地挽住西塞尔夫人的手臂,走进了军部铁灰色的大厅。
“抱歉,夫人!我只是……只是没见过……”
“我去军部清点父亲的私人遗物,你应该也很想去看一眼吧?但要穿上我为你准备的衣服,毕竟按照所谓的传统,黑色长裙才是最隆重的丧服。”
即使是在婚礼上,阿尔伯特也没有强迫西塞尔穿裙子。
卫兵愣愣地注视着他,几秒后才回神喝止:“军事重地!女士,请您后退!”
等会客室只有他们两人时,罗伊上将背过身:“夫人,您可以处理一下‘私人问题’,我保证不会偷看。”
“虽然军部里充斥
卫兵听见一声轻微的冷笑,令人汗毛倒竖。
甚至有人将西塞尔奉为反传统偶像,但他知道自己不过是有幸遇到了一位好丈夫。
严重扰乱军部治安,不知道有多少小伙子会一整天神思不属。
没见过如此魅惑的您。
如果一直被射进来,迟早会怀孕吧?属于阿尔伯特的花道被占有了,连子宫都……
罗伊上将收回了想要搀扶的手,不知要不要点破这个小混蛋的把戏,看到西塞尔哀羞的眼神后又忍住了。
他听到了一声轻轻的“嗯”。
地毯上有几点深色的水迹。
“您真是位绅士。”西塞尔绞紧手指,露出惨淡的笑容,“我已经配不上‘夫人’的称号了,如果您再仁慈一点,就给我一把枪吧,好让我追随我心爱的丈夫。”
花穴里用来堵住精液的跳蛋忽然开始震动,猝不及防的快感如同电流一般传遍全身,他发出一声轻哼,绵软无力地向后靠在兰斯怀里。
西塞尔苦笑:“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
美人似乎有些吓到,眨了眨皇家蓝的眸子,随即轻声说:“我记得你叫约翰,对吗?我是西塞尔,阿尔伯特元帅的遗孀。”
“我以为您会痛斥我的不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