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是红盖头的原因,他看哪都是朦胧的一片猩红。
被纸童子们推扯着过了一条长廊之后,他闻到了一抹奇香.喜乐欢欢喜喜的奏了起来,是是那唢呐实在吵得他心堵。
“吭”被什么东西踢了下膝弯,他跪在了垫子上。
“咯咯咯.”那是公鸡的叫声.他猛地抬头,盖头翻了过去.这是喜堂的布置!只是案上还摆着两张照片,乌漆的脸看不清面容。
祀上的摩尼一脸邪笑.对面,是一只公鸡与自己拜堂。
堂上,摆着一大口棺材。
冥婚!
后知后觉的思亮这才挣扎起来,却被顶着青黄色面孔的伺人按住他的脖颈往地上去。
“一拜天地!”
一声锣响。 鬓上珠翠摇曳,叮铃作响,鬼气森森。
“二拜高堂!”
又是一声锣响。 坚挺着的腰上挨了一击,像软脚虾似的趴在了地上。
“夫妻对拜!”
锣响,公鸡一声长鸣。
思亮眼前一片昏黑,喉头腥甜,便咳出一片血来。
“送入洞房!”
锣声震天。 纸童子们一拥而上,将首饰全都整理回去,又补上了妆,盖好了盖头,速度快的令人惊奇。
青黄色的侍人左右扭着他的胳膊,拧的生疼,将他推进了堂上的大棺材。“轰”一下关下了棺材板。关板之前特地给他解了绑,连口球都取了去,仿佛在等他呼救、绝望。
棺里空间很开阔,为了不让对方得偿所愿,他起初并未呼救,只是摸索,未成想,竟摸到了一只手........
“啊!!!”
思亮忍不住惊叫出声,却又被从另一边伸过来的一只手捂住了嘴。
“怎么,杀人的时候不怕,摸到只手就怕了?”这是一个有点寒意的轻佻声音“我还以为你石家少主什么都不怕呢。”
一阵衣角料摩擦的声音,那个冷清的家伙贴的更近,冰冷的气息。分明已不是人,刺激的思亮一下子起了一身鸡皮。
“我何曾杀人!”思亮试图狡辩,却没想到先前摸到的那只大一些的掌的主人揽住了他的腰,往自己身边带。那鬼冷的像块青石,人体的温暖被不断掠夺。
“你怎么就没杀人了,在润之剑上抹毒的人,难道不是你?”冷冷的低音,唇几乎就在耳边。 “杀人,是要偿命的。”
“我没杀人!”思亮挣扎,却被铁一样的臂紧紧圈着,如何也挣不开。他感到压抑窒息,此时,那个揽着腰的家伙得寸进尺,冰冷的手从衣服下摆往里伸。
“果然只给他套了件喜服。” 手抓住了什么地方。往下用力一扯,上衣便散开来。温热的肌肤曝于冰凉的空气里,他冷的打了个寒战。 轻佻点的那个人似是找到了什么乐子“你很胆小吗,还是害羞?”他解开了裙带,像是开礼物一样,但又似乎嫌麻烦,有几根带子被生生扯断。
果然,里面啥也没穿。先前用过的药,此刻药效整烈,早在思亮不知不觉间濡shi一大片.稠嗒嗒的,形同藕丝。
手大一些的那人便将食指与中指伸了进去。泛滥成灾的体ye竟喷了一点出来。他,石城少主,就因为别人的手探入他的内里,就高chao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