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我的心脏还在稳稳地跳动。
我迷上了SM,最开始只是普通的施虐与被虐,但逐渐地就开始一发不可收拾,我也找到了能让我兴奋的玩法,比如K9、拘束、窒息等等,只是有些时候,我仍是觉得心中有一股饥渴在涌动,好似我就从未被满足一般。
在偶然间,我约到了一个DOM,他看向我的眼神让我一瞬间回到了当初被沈言广踩在地上的时候,我陡然醒悟过来,我渴望的,不是什么越来越过分的玩法,也不是仿佛临近死亡的痛苦,而是沈言广。
那一场约调玩得很进行,因为整整一晚我都在想沈言广,我甚至爽得失了禁,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在天堂和地狱之间来回穿梭,这是我在出国后,第一次那样发自内心地感到快乐。
在极致的愉悦下,我冲动地给沈言广发了一条信息:对不起,我好想你。
大概隔了十多分钟,沈言广发来了回复:你是谁?
我没有再回,我不想这么快就被他认出来,他厌恶的眼神,应该留在回国后品尝才好。
陆霖放认识不少黑客,我拜托他给我拉了一批难以查到IP地址的虚拟号码,于是我迷上了隔三差五就给沈言广发骚扰短信的生活,甚至有时候,我就像是在记日记一样,写下长长一篇的小作文发送出去,不过这种时候我都会切断信号让内容发送失败,因为这些文字,我并不想让他看到。
我在Y国生活了五年,毕业后,我在一家轻奢品牌下工作,直到陆霖放和我说,他打算回国内发展,想在国内开一家自己的工作室,问我愿不愿意技术入股,和他合作。
这是个很不错的机会,我答应了,我把这件事告诉给了父亲,父亲对此反应冷淡,只简短地回了个“知道了”。
于是时隔五年,我终于踏在了故乡的土地上。
我找人调查到了沈言广的行踪,这才知道他加入了言岚会,如今正在以言岚会的一员在S市活动。
重逢的那一天,我兴奋地一整晚都没睡着,当我站在包厢里看到他的时候,我竟像是回到了和他初识的那天,我无法压抑下我的兴奋和激动,故意坐在他的大腿上,朝他的耳朵吹气。
我特地喷了芦丹氏的忽必烈,以此体现着我的放荡,在他用我幻想了整整四年的那种不屑的眼神看向我时,我发誓我的心跳从未这么快过,好像马上就要生生爆炸开来了似的。
在我的乞求下,他把我带回了家,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我放纵在肉欲之中享受着他带给我的快感,尽管他现如今表现出来的模样和以前截然不同,但我还是能感受到他的温柔,他和我是不一样的,他太好了,好到让我忍不住地想伤害他。
温泉山庄的旅行也是一次很有意思的经历,在犯病后的第二天,我发现我已经不在沈言广的房间里,而原本包扎在我伤口上的绷带也不翼而飞了,幸好伤口没有再流血,我找到新的绷带后,重新给自己包扎好了伤口。
当时的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我的绷带会不见,直到后来,我才想起来原来早在那个时候,他们就已经取得了我的DNA。
当我和言落随一起救出顾渝时,我就察觉到了顾渝的不对劲,当时的他被绑在一张椅子上,似乎有些奄奄一息,可就在我要为他解绑时,我发现系在他脚上的绳结的方向有些不对劲,那显然是自己给自己绑上的,我不得不怀疑顾渝是否就是幕后主使,不过我不是很关心除沈言广之外的事,而我也清楚我不能轻易说出来,特别是在其他人都在场的情况下。
后来的事实证明顾渝的的确确是这场事件的主谋,在顺利逃脱后,顾渝死在了崩塌的酒店里,而我则被送进了医院。
住院的七天里,沈言广几乎片刻不离地陪在我的身边,我很难讲清楚我到底对他抱有着什么样的感情,很显然除了喜欢之外还有许多许多复杂的情感,这不是一件很简单很好理解的事,如果是在高中的时候,我会认定这就只是喜欢,很单纯的喜欢,但现在就不再那么容易了。
然而,就在我以为我醒来后仍会迎来阳光和沈言广时,我却被拖回了地狱里。
我被关在了一间疗养院里,当然,这不是一家普通的疗养院,这家疗养院的背后暗藏着一所实验室,实验项目并不陌生,正是在温泉山庄时言落封所说的P3物质,而投资了这个项目的人也并不让我意外——言落封和沈言广的父亲。
实验的内容很简单,他们每周会往我的体内注射不同剂量的液体状P3物质,接下来的时间里,他们就会观察记录我的身体反应。
我并不知道P3物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我隐隐感觉到它会影响大脑的精神物质分泌,显然失败的实验体就会变成像温泉山庄那样的怪物,我本以为我一定难逃一死,但不知为何,我竟然就这么苟活了下来。
一年间,他们从原本只注射P3物质,到后来与其他药物一同注射研究,我渐渐开始麻木,唯一有所慰藉的是,他们每周会把我从实验室里放出来,我可以坐在疗养院的小花园里,感受刺目的阳光和柔和的微风。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