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算话,你如果不相信,我可以发誓!”
“行,怕了你,今天咱们就睡觉,我不碰你。” 殷长昼心底认为自己理亏索性就同意了。
“外面是不是特别冷?没冻着吧?” 想着梦里那一阵阵呼啸的狂风,殷长昼很自然的拉过杨宵的手关心起来,正如他所料,从屋外进来的杨宵此刻小手冰凉。
“还行。” 一上来就如此热忱的殷长昼是杨宵没有预料到的,但他也大概懂得殷长昼的心思,把这当做她想把自己往床上哄的套路。
杨宵听了这话一脸疑惑,因为他不知道这会殷长昼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天然皂类植物的味道混合着杨宵身上的味道,别说,还挺好闻,殷长昼闻着闻着身体就不自觉有了反应,她的下体随即血流汇聚挺立起来。
就这样躺着纠结着,突然一阵狂风袭来把房门嘭的吹开,陷入梦境的殷长昼这才惊醒过来。
两人躺进一个被窝,杨宵面朝里背对着殷长昼,一开始的被窝如同冰窖一样,殷长昼怕杨宵会冷,近近的靠了上去但并没有挨着杨宵,两人之间留了大概巴掌宽的距离,这成功让杨宵暖和不少。
“在这之前,先让我抱抱行吗?” 没等杨宵同意,殷长昼直接凑上去把杨宵搂在怀里。
而处在这个距离的殷长昼能够轻易的嗅到杨宵发尾的味道,甚至脸压住了杨宵的头发他也没有感觉。
“哦——我明白了,刚那是我的梦。” 殷长昼反应过来,心底依稀有点失落,因为梦里的杨宵比她眼前的杨宵更温柔更华美。
“我没干嘛啊……” 殷长昼不说话还好,一说话胯间提的股劲松了,那玩意直接弹到杨宵腰上把杨
为了不让杨宵察觉自己的异样,殷长昼收紧肚皮控制着那硕大的玩意往上挺着靠着肚皮,不然的话稍不留神戳到杨宵的腰或屁股可解释不清了。
“你是睡傻了吧,我才刚进你屋。” 杨宵一看殷长昼那憨憨样子就猜到殷长昼刚才趴在桌子上做了关于和自己奇奇怪怪的梦。
杨宵这边静静的靠着还在琢磨殷长昼今晚上能装到几时,说不碰就不碰这种事换做中庸他可能还信,乾元嘛是万万不可能的,说什么来什么,杨宵后一秒就觉得不对劲了,他感觉到被窝里的温度骤然升高了,特别是腰和屁股那块,好像有人放了烙铁在旁边似得那么热。
这下可算把殷长昼难住了,前几回做事前都有杨宵为她准备热水,可如今她自己住在这里烧壶水都要自己动手,况且今个她并不确定杨宵要来,想着偷个懒简单洗漱便好,谁知杨宵却来了。
“正事……” 殷长昼略加思索才明白了杨宵的意思,答复道 “夜还长着呢,着什么急,我又不会跑。”
“还是真人好~” 说着殷长昼满足的蹭蹭杨宵肩头。
做梦和真人果然是有区别的,梦里的杨宵虽然更美但却没有真人的充实感,没有心跳没有呼吸,最重要的是没有杨宵标志性的兰花香味。
“我昨个刚洗过,身上不脏,一点味道也没有,不信你闻闻。” 殷长昼知道杨宵爱干净,怕他嫌弃自己,极力解释起来。
“行,那你发誓。” 杨宵一脸严肃搞得好像什么重要的事情一样。
“没有沐浴,休想碰我。” 虽然已经坐到床上但杨宵的态度却很坚决。
“你在干嘛呢?” 杨宵想来想去就觉得是殷长昼搞事所以开口问他。
中人意见继续感受胸前炙热的同时承受背后的冰冷,那滋味,冰火两重天。
“算了,先坐着休息会。” 殷长昼尴尬的放下水杯拉着杨宵坐在一旁。
“你抱够了吗?” 杨宵被抱着的滋味不算好受,一种让人不适的束缚感让他想要挣脱,谁叫殷长昼总从他手臂外侧环着他。
“你?你不是在床上吗,怎么下来了——还有你怎么换衣服了?” 看着一身玄色锦缎长袍蹙眉而立的杨宵殷长昼简直一脑门问号。
殷长昼帮着杨宵宽衣解带上了床才自己脱衣服,脱到一半时杨宵突然问她洗浴过了没。
“嗯。” 杨宵似乎满意了,殷长昼这才脱下外裤穿着里裤上床。
“你说话算话?” 杨宵怕上了床某人就翻脸不认人了。
“够了够了,我们去床上吧。” 殷长昼明白他们两人目前还是得在床上才最协调,没关系,在床上培养感情也不错,至少暖和。
两人就静静的坐下,殷长昼啥也不说啥也不干就双眼盯着杨宵脸看,看得杨宵直发毛率先开口道
“我发誓,今晚上我要是对你做了不该做的,天打雷劈!”
“光看顶用吗,别浪费时间了,干正事吧。”
醒来后的殷长昼发现自己仍然趴在桌上,而旁边不知何时站着一个人。
“先喝杯热水。” 接着殷长昼又拿过桌上的茶壶想倒热水,可倒出来才发现水已经凉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