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柳慕江主动提出要开车。
陆雱本来担心她累了一天,不想让她开车。
可她一把把车钥匙抢了过去,对着他晃了晃,我车技很好的,不用担心。
柳慕江因为陆雱的出现显得很兴奋,一路上不停的说话。
那个BS实业的吴总一直灌我酒,可我就是不喝,他还要生气,我直接说我来大姨妈了。你没看见他当时的那个脸色,五彩斑斓的,和拖把一样臭。
如果孙琦知道了,肯定又要说我。他总教育我不要得罪人,一定要和他们搞好关系。我也想的,可为什么搞好关系就得喝酒呢?坐下来喝喝茶聊聊人生不行么?
陆雱坐在副驾驶上,一边听她说,一边分心看着路。
眼看着她向左打方向盘,陆雱开口提醒她:下个路口再左转。
然而车子还是向左转过,进入了一条狭窄的道路。
不要回家,带你去个好地方。
柳慕江偏过头对陆雱眨了眨眼。
她所谓的好地方,就是郊外一个废弃的网球场。
这块地本来是一个富豪拍下来,听说是打算建造新的别墅区,可是后来富豪公司的经济链出了问题,别墅区的宏伟计划打了水漂,这块地就成了荒地,只剩一个不知多久前建造的网球场孤零零的。
恩?陆雱看着她把车调成停车挡,不明所以。
柳慕江不回答,直接跨过扶手箱,跪坐在他腿两边。
车内的空调开得高,她外面的大衣扔在后座,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她的双手捧住陆雱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左脸颊落下一枚吻。
这是我的。
她又凑到他鼻尖上,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也是我的。
她整个人坐在陆雱的腿上,屁股下是他的大腿,硬硬的肌rou硌着她的屁股。
她把他的下巴抬起,在他的嘴唇上印上又一个吻。
全部都是我的。
她的颧骨上两朵红的显眼,她试图掩盖自己得意的笑容,嘴角却不听话的扬起。她的眼睛溢满了水雾,闪闪亮亮的。
陆雱的双手放在她腰后,把她拉近。
那你是谁的?
柳慕江歪了歪头,嘴边的弧度漾地更大。
我是言言的。
情事发生的理所当然。
后座的玫瑰花连带两个人的大衣都被扔到前排的驾驶座,柳慕江坐在陆雱身上,衬衫的扣子全部被解开,陆雱的头趴在她的胸口。
她今天穿了一件前扣内衣,把两坨rurou挤在一起,聚成高高的两只山峰。
陆雱一解开那个扣子,两团rurou脱离了束缚,急迫的跳出,在黑暗中荡漾出诱人的曲线。
白色的山丘上挺立着两朵粉色的花,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陆雱张口含住其中一朵,舌尖围着ru头打转。舌面粗糙的颗粒刮着敏感的ru头,使它立的更挺。间或,他把那一小点置于齿间,不轻不重的磨。他就像襁褓中的婴儿,依靠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在她的胸口寻找延续生命的津甜。
他咬着左ru,右ru也没被忽略,另一只手重重的的揉着,ru尖在他的大掌蹂躏下越发敏感,给柳慕江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双手探入陆雱的发丝间,因为无法抑制的快感而抓紧了他的头发,渴望他可以给予更多。
车窗上渐渐升起了一层雾,把车内车外的世界隔绝成两个。
车内的无限情意绵绵,一腔真心涌动。
寒冷的冬天来临了,可是那与你我没有关系。
我的世界里全是你,挤得满满当当,不剩一丝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