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可說是向禹把醉得只剩本能的慕慕給吃了,但從他口中說出來,卻像是小姑姑強逼姪子就範,硬奪了他的處男之身。
現在,人家要她負責了。
不知怎辦的慕慕突然想起件事,霍然轉過頭來,沒想到向禹離她那麼近,差那麼一點點,她的唇就擦上他的唇瓣。
慕慕驚喘了口氣,恨不得這床設有機關,一按按鈕,人就會直接陷下去。
「你你那時怎麼不反抗?你是男生,力氣比我大的啊!」
就像他現在握著她的手腕,她根本沒辦法掙開。
向禹單眉微挑,「現在是在檢討被害者?」
被他這樣一控訴,慕慕就蔫了。
「對不起。」她囁嚅道歉。「那那那那這樣好不好?這件事我不會說出去,當我們的小秘密。」
「嗯。」他本來就沒打算說出去。
聽到他答應,慕慕鬆了口氣。
「然後我還是你的小姑姑,你是我的姪子,就當這事沒發生過」見向禹的眉頭凝起來了,慕慕遲疑地問:「這樣不好喔?」
「妳還真渣。」
「甚麼?」渣?
「吃乾抹淨就當沒事?」
「我不是這個意思,是想說這樣對我們都好畢竟這不是正常」
「慕慕。」
突然被叫名字,慕慕心陡地一跳。
向禹手扣著她的下巴,略微加重了力道,感到疼的慕慕小嘴不由得張啟。
他盯著貝齒後方的粉嫩小舌頭。
「射後不理,是不對的。」
「甚麼射」慕慕渾身一僵。
剛剛是不是有甚麼東西舔過她的嘴唇?
驚顫低眸,果然看到向禹縮回剛掃過唇片的舌,一雙深幽烏眸盯著她,她頓時覺得自己像被獅子看上的獵物,渾身僵硬無法動彈,隨之,向禹唇角揚起邪氣的一笑,貼上軟唇,就把舌頭抵向她的舌尖。
這這這這這這是是是是是是接吻?!
慕慕大驚失色。
這是不對的,他們是姑姪啊!
怎麼會這樣子?
她把姪子變成狼了嗎?
「唔等等向唔」
見她要囉嗦,向禹雙唇壓得更重,讓她就連哼哼唧唧的聲音也發不出來。
慕慕掙扎著,想把人推開,他索性一手一支手腕,壓制在螓首兩側,身軀分跨在她左右,把她的人禁錮了起來。
慕慕想著,要不咬他吧,他吃疼就會退了吧?
昨晚已經錯了一次,不能再錯第二次了!
可真要把人咬傷,她又不敢,怕傷了向禹的舌頭,他沒法吃飯怎辦?
就這麼一個顧慮躊躇,已經在昨夜掌控到接吻技巧的向禹就把慕慕吻暈了。
緊握的拳頭緩緩鬆開,察覺她不再掙扎,向禹放開她,把隔在兩人之間的薄被拉起,直接扔到床下去。
高壯的身子貼向發軟嬌軀,將跨間的灼燙熨貼上雪膩大腿,上下磨蹭。
大手伸入睡衣下襬,直接握上一方軟ru,對昨夜尚有記憶的身子,顫顫了下,腿心竄出一道酥麻,小嘴不由自主yin哦了聲。
放開被他強勢親吻的已經微微紅腫的粉唇,把慕慕的上衣整個掀開,攤在胸口的雪ru似兩塊圓餅,上頭點綴嬌嫩的花蕊。
粗糙的舌面滑過,自ru暈外圍打圓畫圈,朝ru頭包圍而來。
另一只他也未冷落,整個兜攏在掌心,拇指與食指捏著柔軟的ru頭,幾個揉轉,便敏感的硬挺起來。
「啊禹向禹不、不行」
慕慕不懂自己怎麼變得如此虛軟無力,連聲音都發不太出來,不管說甚麼都像在呻yin,而且那聲音羞恥得讓人腳趾頭都要捲曲起來。
向禹的吻持續往下走,手插入她的鬆緊帶褲頭,將輕薄的短褲往下拉。
「不不行」慕慕用她僅存的理智,含淚搖頭。「我們不能一錯再錯」
向禹沒回應,反而是偏首吻抓他的素手,還故意用舌頭舔向掌心縫隙。
手心癢,慕慕心一駭,下意識收回手,向禹趁這個機會,將短褲連同裏頭的內褲一塊褪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