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慕覺得自己病了。
病名就叫:無時無刻不意識到姪兒的存在。
躺在床上,仰望米白色天花板,她大大嘆了口氣。
她想,會不會是因為她空窗太久,想要男人了,而身邊就有一個不對,向禹還不是男人,他是少年、大男孩,在他身上有不純潔的妄想是犯罪的。
更何況,他們還是姑姪!
她抓起她的動漫人物長枕,腳纏上去。
還是睡覺吧。
說不定明天醒來一切都會恢復正常
不!是一定要恢復正常!
她用力將眼睛閉上。
睡前喝了一罐啤酒的慕慕有些微醺。
她一向喜歡這樣的感覺,人有點暈,身體感覺有些輕,很好入睡,又不會宿醉。
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她就進入夢鄉。
「啊嗯」
她聽見了奇怪的聲音,有些迷糊的張眼,又再聽到一次。
「啊」
這聲音好像是從她嘴裡發出來的?
伴隨著呻yin聲的,像是在搗弄水ye的聲音,而她的身體比睡前感覺更輕盈
透著一股奇異的舒服感。
「姑姑。」
她嚇了一跳,雙目立刻大張,果然看到向禹那張俊俏的臉就在她眼前浮動。
「向禹?」
為什麼向禹在她房間裡?
而且還沒穿衣服?
這身材可真好,肩膀寬闊,胸肌是胸肌、腹肌是腹肌
天啊!她在想甚麼?
他可是她的姪兒啊!
向禹微微一笑,俯首輕啃嫩唇。
猝然被親的慕慕渾身僵直。
「愛我,姑姑。」
咦?
這句話好耳熟。
可她來不及思考,感官就被身下洶湧而上的快意所攫取,渾身頓時躁熱起來,大腿一個緊繃,小xue就把侵犯在內的異物給緊緊夾起來。
「妳夾得我好緊」男孩舒服的低喘,舔在唇瓣上的舌畫著起伏的唇形,慕慕覺得有點癢。「舒服」
「啊唔」
纖腰不受控制的隨著在小xue內進出的律動而搖擺,她的腦子已經糊了,迷離的雙眸只要張開,瞳孔倒映的都是向禹同樣投入情慾的臉。
隨著眼睛一次次地眨動,就像相機按了次次快門,一張一張映入腦海,深刻的無法忘記。
纖腿被強行壓在小腹上,粉tun因而往上挺起,這讓他入得更深。
男孩放肆的大幅度抽送,龜頭次次頂在敏感的花宮口,頂得身子骨一陣酸軟,麻麻的,xue內花rou不斷抽搐。
啊
她覺得她快不行了
啊
怎麼可以這麼舒服呢?
舌頭餵進檀口,她貪婪的吸吮,雙手貼在向禹的耳上,彼此唇角染著唾沫的痕跡,雙方早已忘神,全心投入在性愛的歡愉裡。
「我以後叫妳慕慕好不?」
「好」
她應允,其實也沒怎麼聽清楚他問了甚麼。
她還想要更多更多
他把纖腿自臂彎放下,她迫不及待抬起圈上窄腰,足跟貼在背上,無意識的按壓,控制他擺動的速度。
「慕慕雖是處女,但挺騷的。」
他騰出一手來揉著豐滿的胸ru。
他的手大,就算她有E杯,還是能完全收納入裡。
「亂講!」小臉兒發紅低斥,「我很純潔的。」
「哪裡純潔?」
向禹拉扯ru尖,慕慕不覺得疼,反而因此高chao了。
「啊啊啊」
意識瞬間化為一片虛無,她歡快地高喊
「慕慕!」
她驀地驚喘了聲,張開眼。
床頭的小夜燈亮了,薄弱的暈黃光線使得向禹的臉看起來有些陰暗神祕。
她感覺得到體內還有快意流竄,但是向禹為什麼是衣著完好的,還站在床邊。
難道
小手迅速伸進被子裡。
她的睡衣還在。
她剛是在作夢?
又做了跟向禹上床的春夢?
「妳做惡夢了?叫得好大聲。」
向禹落坐床緣,手伸過來,撥開披覆在小臉上的髮絲。
慕慕屏氣凝神,覺得向禹不經意滑過臉頰的手指像烙鐵一樣燙。
「叫我叫了甚麼?」
她用力揪緊被子。
不會是呻yin吧?
她應該沒叫他的名字吧?
擔憂的瞳孔震顫。
「妳在呻yin。」
慕慕的心跳停止了。
「妳是作惡夢,」大掌霍然落在纖軀兩側,向禹那張笑得很是詭異的臉龐就懸在小臉上方,「還是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