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床单
岑迦说,抱我到床上去。
沈圆眼里蓄着泪,起身将她捞起来的动作倒利落得很,她变成挂在他腰上磨牙吮血的小动物,可夹紧的两条腿又过分软,要滑融进他怀里夺舍。
你怎么还铺这个颜色的床单?岑迦浑忘了这是她否决的那条,只觉得被放下时像掉进含糖量过高的巢xue里,桃花泛滥地往她眼里涌,你睡在这张床上,不会夜夜害春梦?
沈圆敛着眼睛不去辩解,一张脸贴在她的肚腹处雾蒙蒙地蹭,眼泪被薄的夏裙吸饱,又很怕蒸发剩下的盐粒硌痛她,他说,是姐姐害我。
岑迦不带羞赧地将裙子撩开,内裤早就洇透丢在地板上,露出的Yin阜随着微弓的腿窝敞着蝴蝶rou翅,淡粉红的床单在她的裂缝里渐变成流蜜的熟红,Yin蒂嘟得黏膜透亮,怕用指腹去碾一碾就会溅出甜汁。
她多大胆,竟在继弟的成年夜对他开放禁忌的乐园,傍着只是从影片图文中索得的性知识,在他背后悬起无形的教鞭,我还要害你更多。
这些话在空气中晕开离奇的涟漪,只催着沈圆注视着自己溺进去。他将舌尖黏附上那瓣绽裂的花,发情期的蛇般蠕行在道德的Yin面,比起第一回只是循着本能津津地吃,他变聪明许多,或者狡猾,含进整片蚌rou时还要集中地去拱戳那颗熟透的浆果,倒剐着顶端那层极嫩的薄皮儿,竟还敢用牙,锯齿般绞紧这块娇娇rou要吃碎。
岑迦像堕入桃色风眼,下肢竟水浸浸地沉绵到没有知觉,她觉得自己死了,只有被包在别人嘴里的那部分活过来,浓艳地涨跳,足尖求饶般在沈圆肩头踩着蹭着。
你要吸坏我了,松开,松开啊
她羞耻于这种杀人的快乐,更痛恨自己变嗲的哭腔,腰不听使唤地往上抬,居然像母兽自觉的受孕姿势,将自己送上情欲的凌迟。
沈圆不再听她的。
手钻进那在床单上乱抓的十指缝隙里,他甚至用唇舌剥开rou瓣找到极隐秘的尿道口,堵住吮成真空的幻境,吸得岑迦下体酸涨,眼睛也酸涨,整个儿像从水里捞出来般滴滴答答。
他几乎是半张脸陷进rou户里,满眼的春梦恍惚。
岑迦害怕起来,怕上一秒她还在嘲笑沈圆用女孩子的粉红床单,下一秒就会失禁打shi这张粉红床单,哪怕她身下早就洨成泥泞的一滩,滚,滚像在嗔,发sao被弄多了一样变调地迁怒他人不懂节制,不许你再舔了!
小狗也要懂得见好就收。
沈圆露出脸来,下颌还糊着她黏亮亮的水ye,yIn靡泛光,他偏偏要用那种痴懵的眼去看她,眨眨就用睫毛搔得她包着硬壳的心开裂,他说,我好难过,我不能让陈淇汤比我先做这种事不,我不能让陈淇汤对姐姐做这种事,我很怕,姐姐。
他又像在呜咽了,可是岑迦居然可怖地幻听出几声促狭的低笑,像是嘲弄她拙劣的连坐伎俩,她后背竖起悚然的小箭,可很快被那根贴过来的硬热的事物给烫化。
我不知道怎么办,我没办法了,姐姐,好爱你,rou冠饱涨地在裂隙渗出汁ye,再一次磨上那sao媚流泪的蚌唇,xue口早就不自知地裹吸着,他蘸饱了一层yInye,蓄势,没顶,我不想做坏事,你救救我,只有你能救我了,姐姐,宝贝。
被Cao进去了。
像那滑腻吸附住棒身的xue壁一样,岑迦失神地圈拢住沈圆的身体,狭飞的蝴蝶骨快要随着交合起伏冲破她的怀抱,她像是被入侵系统般陷进当机,还是快乐感染得她只会叫床吗,怎么,怎么就相信了他的眼泪。
我真是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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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做完 只是写到太晚不能再熬了 还有 不过我手生得也太快了吧 这才几天(不过有颉颃那感觉了)
等我扛过考试周一定好好整活啊还有 如果不喜欢人设的话真的不要在评论区骂角色(更不能骂我哦)我太脆弱了 如果被说的话可能会报复性的不想写(?)不想因为小小的不喜欢 亏欠了大大的喜欢们(抱抱大大的喜欢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