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坦荡点头,仰躺在大枝桠上,大阳具朝天支楞昂扬,拍了拍胸腹,“趴上来,头朝爹爹的大阳具。”
“乖,呃。”到底是他女儿,一条心。
她娇定定回道:“不怕,”缓了缓她又说:“爹爹莫再跳无厘崖,你若跳,我便也跳,崖下白骨相伴。”
说着心头有些伤感,如今他这妖力,哎……
她似乎有些儿明白了,将牙齿都幻隐起来,嘴吧张到最大,使劲儿吞含爹爹的大阳根,弯曲紧致柔软湿暖的喉道紧裹他的大龟头、柱身,他腰胯挺动得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大阳根插得越来越深,势成频频的深喉,实在暴爽!
她欲求不满的墩蹭硬棍头,他被她蹭得俊眼更是布起红丝,额角青筋突突,倏的一个深顶,包裹在湿布料里的硬棍似乎顶进了她的花穴口。
彻底拥有对方,彻底承认这份逆天罪爱。
“嗯,整个无厘狐族最大最长就是它了,你爹爹也是狐族里毛发骨量最好的大雪狐,族长青帝、也就是你那破舅舅甚是不服,变着花样要除掉我,可妖力也没我强,奈不了我何,想收服我,我又不与他玩。”
没能真正操插到宫腔里,任何轻浅的磨肏都只是饮鸩止渴、如火添油,穴口、龟头受用,深穴更空痒、柱身更暴胀,但对他们来说,却也是无奈当中最大限度的情欢欲乐。
嗯,因你,我万分留恋这世间,她绽起大大的笑脸,啵的亲了一下他的脸颊,他也还了她一个大大的啵。
从没有过的快意舒爽!他像浪涛上自由惬意的小舟,在涛尖肆意鳌翔。
几层布料既碍事,亦既强韧又脆弱的自欺欺狐为他们抵隔了族规、天条,父女背德重罪。
“山瀑。”她娇娇的说,小肉臀在他的大手掌里蹭来磨去。
她娇羞点头,却又摇头,“我也用舌头与爹爹舒解?”
这怎能说不是交合呢?这是灵与肉与情最深的交合,他的乖女儿忍着干呕、不适,使
他的大脑袋趴在她颈侧,一声声沉浑的粗喘伴着雄烈的男子气息在她耳际喷洒,“莫怕,不算交合,隔着裤子呢。”他哑着声儿说。
“好,不磕疼它,爱它,爹爹你别停,继续摸我花蒂、插我花穴。”她张开嘴吞含他的大阳根之前,没忘跟爹爹索要继续摸摸插插她,他充满溺爱尊言照办。
她不止努力迎合他的操插,嘴腔里长着倒刺的舌头不停舔舐撩抚他粗壮的柱身助兴。
她依言照办,小手握起爹爹半臂来长的大阳根,“好大,好长。”
“呀唔,”那处软肉怎经得起他灵活有力舌尖这般撩肏,她舒爽得想大叫,却忘了嘴里塞着根大阳根、发不出响声来,徒劳用力咽动的喉底吸磨得他的大龟头舒服得更为暴胀灼烫,青筋鼓鼓突突,他挺耸起腰胯浅浅操肏抽插女儿的嘴腔。
他心底既悲也兴奋欢悦:他在深喉操肏同为狐狐的亲生女儿。
“他对爹爹不好,便不认他作舅舅。”她幻出带倒刺的狐舌,舔刷爹爹粗壮的大阳根,微粗舌面舔刮过他柱身、大囊袋和嫩红的大龟头,激起他舒麻过瘾之极的爽意。
“走!”他依然以这托抱顶肏的姿势在山间腾挪跳跃,每跨一步都轻肏她一下,她不再细碎轻吟,时不时大声咯咯娇笑,心里的欢悦比下身花穴口那浅浅的快慰多太多,与他做甚都是快乐事,哪怕欲苦总不得解,哪怕两樽发情中身体相依更难耐。
在水瀑边洗漱了一番,他抱她跳上一株参天树的大枝桠上,将衣衫皆除去披在树枝上晾干,“如上回那般用舌头与你舒解?”
“含弄它,将它含进嘴里吞吐,记得收起牙齿,别磕疼了它,它虽硬也怕疼嘞。”他看向正在舔弄他大阳根的女儿,哑着声儿教她。
花穴口泛起猛烈刺激却又奇怪受用的撑疼撑满感,她猛的抱紧他的大脑袋,小肉臀一动不敢动,不知是想再用力墩坐下去还是墩坐下去?
本想再指操她多一会,但见她开始生涩含弄他的大阳根,他也幻出狐舌,嗤溜一探到底疾速撩肏她的花心软肉。
“再不跳。”他轻吻慰抚她,轻咬她会抖动来去的小耳朵,“因你,我万分留恋这世间。”
“舒、服,嗬。”花穴花蒂里泛起阵阵酥麻酥欢让她娇颤不已,淫汁汩汩潺潺渍湿了他精壮的胸膛。但她没忘了也要让爹爹也舒爽,“除了舔它,还能如何?”
“适才你想去哪?”他托抱起她,大硬棍依然顶在她穴口轻肏旋磨,给她酥酥麻麻的欣悦快意。
他掰开她正对着他的小肉臀,露出湿漉漉、潮红娇嫩的阴户,怜惜的轻抚她湿嫩的大蚌肉、小花唇,修长的两手指探进花穴转圈旋肏,慰抚她每一寸穴肉,另一只手两指搓捏她的小花蒂,一双大手都在她的小嫩逼里撩乱爱抚。
硬棍不敢再往里肏捅,他晃动腰胯,硬棍头隔着布料打着转旋肏她被撑得极致的花穴口,粗糙布料既磨肏她娇嫩的花穴软肉、也磨蹭得他敏感的大龟头爽意四起,马眼渗出滴滴清液,雄烈气息让身上的她受用也也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