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发疯呢?嗯?”斐城抱着男人,低下头和他面对面,眯着眼睛说道,“你呆在这里还不好咯?又不用做家务还有人做饭给你吃,每天睡到自然醒,不用去上班赚钱累死累活的,老子还给你洗澡,还让你爽歪歪……你敢说你在做爱的时候没感觉到爽?再说了,要不是你自己作死乱折腾,我们也不会那样——惩罚你。”
斐城走到床前蹲下来,低头看着叶慈,低声说道,“这个时候叫我的名字也没有用……你只有在有需求的时候才会叫我的名字吗?给你打开笼子对我又没有好处,也是该给你个记忆深刻的惩罚了。”
叶慈气得满脸通红,讲话都开始结结巴巴,“你……你们、你们这是!是、是偷换概念!”
“在这里活着也很累啊!凭什么我就要被你们这样对待啊!凭什么我就要被关在这里?凭什么!你们凭什么对我做这种事!”叶慈抓住牵引绳,反手推开了斐然,“难道我不逃出去,还要感谢你们吗?!真可笑!你又觉得你自己是什么好人?你凭什么为我决定呆在这里就是最好的?!”
“你们……你们侮辱我……给我戴这种东西!”
叶慈拽着项圈,极力稳住身形,跟着斐然进了屋子。一进门,斐然就祝福斐城把门锁死,然后接着拉着牵引绳,把叶慈带上了楼。
斐然的脸色沉了下来,眼神变得冷漠而幽深。斐城看出哥哥在极力忍耐施暴欲,上前抱住叶慈,制止他再做出什么事来。
对于叶慈身体上的反应,斐然很感兴趣,一边贴着他的身体向前走着,手上同时玩弄着男人后穴里的肛塞和尾巴。
“我不!我不要去那里!”
“跟他罗里吧嗦没有意义!”斐然突然发力,从斐城手里夺过牵引绳,用力拉着叶慈往回走,“不听话的孩子,就该好好惩罚。”
“侮辱什么侮辱?这是情趣……”斐城挑弄了一下叶慈身后的尾巴,笑出了声,“这是喜欢你才给你弄这些东西的,不然谁留着你吃白饭还给你花钱买东西?”
眼见着那令他恐惧的床底囚笼再次开启,叶慈回过身抱住斐然的腿,哭喊着,“我不要进去!求求你,把我关在别的地方都好……这里、这里不行……”
“你……你做什么!”
“放我出去……”叶慈急切地恳求着,冲着门口边儿的人呼救,“求求你,放我出去,锁在床上也好!我不想被关在这儿,我受不了……斐城……斐城!”
“我没有……”眼见着离那间屋子越来越近,叶慈吓得哭了出来,“我不去那里!”
斐然锁上了床栏,离开了房间。叶慈尖叫着在笼里挣扎,为了降低矮小空间的压抑感,他只好紧紧贴着床栏,眼睛极力向外看去。
斐然回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跟在后面的斐城知道哥哥这是发脾气了,颇有点看好戏的意味,跟在后头冲着叶慈笑嘻嘻道:“别挣扎哦,你要乖乖的,今晚就能很快熬过去啦!”
门口站着的是看好戏的斐城,“吃一堑长一智,看你以后还敢不敢逃跑!”
“你不要逃出去了好不好?你乖乖呆在这里,至少有我们在乎你啊。”斐然嘴上说着温柔的话,手上的动作却一直没停下,因为贴着叶慈的身体走路,一条腿便插入叶慈两腿中间,步行的过程中时不时地用大腿撞在叶慈的腿根和股间,“离开这里你的生活就会变好吗?不会吧。你愿意回去做个没有意义的行尸走肉吗?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被枯燥乏味和虚假的世俗所支配,还要为了能生存下去,拼命赚钱,为了能好好工作不被炒鱿鱼或是被同事排挤,还要低头哈腰地奉承上司,要讨好同事,那样活着多累啊。”
早上的时候,是
“你这么害怕,那为什么一开始还要做错误的事呢?”斐然轻声说着,然后把叶慈踢进了床栏里,“一开始乖乖地,不要惹怒我,就不会关进这里来了啊!”
一样的。”斐然捏着他的尾巴根部,手指点在肛塞上,然后用力地往前一顶,叶慈惊叫出声。
这一夜,叶慈没有被放出去。
叶慈吓得打了一个嗝,被斐然拉着往前走,差点摔倒在地。
斐然开了门,弯腰把叶慈扔在地板上,打开了床铺下的栏杆。
感到肩膀上的男人用力挣扎了起来,斐然拍了拍他的屁股,摁着肛塞往里戳刺着。叶慈被后穴里的动静吓到了,停下了挣扎,老老实实地趴在斐然背上。
一走到三楼,叶慈心里就慌,心里已经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他直接坐在了地上,也不管后穴里被顶着的肛塞,双手死死地拉着牵引绳和项圈,身体重量极力往下压,不想再被斐然牵着走。
晚一点的时候,斐城过来给叶慈喂了点水和食物,然后就离开了。那两兄弟回自己的房间睡了,只留下叶慈一个人在这个房间里。叶慈做了很久的心理建设,才强迫自己闭上眼,不去想身在何处,熬了很久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不想去哪里?嗯?”斐然松开牵引绳,蹲下身把人抱住然后往肩上扛,“不想去……那你还惹我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