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一落,谢向晚便拔了玉势,之前欢爱射入的白液失了堵塞,从股间淌出,在暗色的被褥上格外触目。谢向晚挺腰,就着液体的润滑将自己送入,过程被刻意放缓,待柔嫩的穴口仔细地感受了每一道青筋与热度、描摹了整根形状才全部没入,碾着深处斯磨。
“啊,嗯......”赵碧烟半阖眼眸,双腿绞得愈紧,抱住他的脖子呻吟,失了筋骨似的粘在了谢向晚身上。谢向晚托住赵碧烟的臀部,拍了一掌,埋首在香肩啃噬,含糊不清道:“骚货,不会叫了是吗?”
后穴里的器物愈顶愈深,肠肉抽动不止,赵碧烟被顶软了腰,浊液被越挤越多,打湿了被褥,又蹭在了臀肉上,湿淋淋地浮着水光。谢向晚摸了一手滑腻,转手去掐赵碧烟的阳物,撸动着发出“啧啧”水声。
“唔,王爷,啊......”赵碧烟双腿交叠,大腿内侧细细抽搐,谢向晚上衣未褪,挺立的乳尖摩擦在细滑的丝绸上,泛起难耐的痒意。谢向晚不满地又掴他一掌:“叫我什么?”
赵碧烟眼里一片雾气,悄悄扭腰在谢向晚衣上磨蹭。谢向晚发现了他的小动作,捏住他的后颈肉将人拉开,危险地眯着眼:“又不乖了,嗯?”
赵碧烟委屈地瘪嘴,下一刻臀上便挨了一下,“嗯?”
赵碧烟服软:“晚归......”
“欸,”谢向晚猛送几下,揉捏着软嫩的臀,听他绵长的呻吟,“乖,夫君这就给你。”
腰背被死死抱住,顶送愈烈,呻吟声被撞得破碎,赵碧烟抱紧了他,只觉全身的筋骨都要被这快感给泡化了,身体发软,连指尖都在轻颤。谢向晚揉着怀里人的脊背,汗湿的秀发黏在雪白的后背上,被他拨开,手指顺着脊椎下抚,没入股沟,撑开两瓣臀肉剧烈插弄。
赵碧烟手臂霎时用力,两人贴得极近,一丝缝隙也无,痉挛不止的身体被死死固在了那根炙热上,“唔,晚归,啊,慢些,我,我不行了,啊!”说着提腰就想挣开,立马又被按下,谢向晚偏过头去吻他,同样呼吸急促道:“乖,再忍忍。”
说罢,将人仰面摁在床榻上,解了锁链把两只手腕都绑在了床栏。赵碧烟踢了踢腿,胸膛起伏不止,并着腿辗转磨蹭,“晚归,唔,给我,啊......”
这一声如同火上浇油,噼啪地烧在了谢向晚脑子里,眼眸倏地便红了,握住两条玉腿拉开到最大,居高临下地说着:“好,夫君这就操死你。”
操弄再次加快,急重的肉刃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软肉不住绞紧,含住似的往里吸,直磨得内里火辣辣的钝痛。赵碧烟神色恍惚,过于激烈的快感令他在一瞬间爆发,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下腹,胀得发疼的阴茎猛然跳动两下,喷出白液,溅到两人腹下,好不淫靡。
“啊,别,晚归......”尚未从高潮后的余韵缓过,谢向晚重新抽动起来,这一次减缓了速度,只抵着最为敏感的那处磨。应片刻后,赵碧烟知道他还未泄,定不会轻易罢休,于是适放软了身体,随着插弄主动吞吃身下的性器。
谢向晚揉了揉刚泄过的那物,将最后一点白浊也揉尽,俯身去吻他。赵碧烟趁机复又缠上他的腰,勾着舌尖回吻。就这样,谢向晚引得他又射了一次,齿间咬住他胸上的嫣红,感受内壁因高潮不住的收紧。
赵碧烟重重喘息,眼神涣散,水雾朦胧,脸上似醉酒起了酡红,而体内的阳物依旧精神抖擞丝毫不见松懈。
“你怎么,”晚间就被弄了一回,接着又做了一回“梦”,现在泄出两次已是极限,他略感脱力道,“还没有......”
谢向晚朝上戳了戳,惹得赵碧烟闷哼,胆大地摇头拒绝:“不成,我受不住了,别再......”
谢向晚眼眸深沉,看住他,淡声说:“受不住也受着。”语毕,擒了他的下巴,一口吮在凸起的喉结上,一手掐住他的腰,胯间猛送。
“啊,唔,不,唔!”
帷幔如水摇晃,几近天明才停歇。赵碧烟完全没了气力,抽了骨头一样摊在床上,忽地弓起身子弹了弹,便再没了动静。
谢向晚喘息未止,伏在他颈间,一点点将泄尽的阳具抽离。被操弄一整晚的后穴一时竟合不拢穴口,白浊争先恐后地从身后涌出。赵碧烟眼皮掀了掀,疲惫地去看谢向晚:“王爷......”
谢向晚同样看向满身痕迹的人,手背滑过他的脸颊,柔声道:“睡会吧。”
赵碧烟动了动手腕,知晓他不会解开,眼神略带哀怨:“您这回有些过分了。”
谢向晚低声笑了笑:“是我错了,别生气,我赔给你。”
赵碧烟也不是真的要他赔,闭上眼,困倦上涌,嘴里还含糊地接话:“唔,奴没生气,不要您赔的,再说,您拿什么赔呢,嗯......”
谢向晚去吻他嘴角。
最后一点蜡烛也将烧尽,袅袅沉香中,黑夜已经过去,天空迎来了朝阳,金灿灿的,是春日的暖阳。
在彻底失去意识前,赵碧烟听见谢向晚说:“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