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澜听着掌门从封印魔铃后续说到天下局势,从妖兽忽然从泅渊涌出到燕淩卿的安危,最后实在没词了,便说到穆修和叶敬酒的事上。
“便是真没想到穆修那兔崽子竟然把师叔的小弟子给欺负哭了。”
掌门打着哈哈道,“不过这都过去了,现下穆修去道完歉两人定是能和好。再说回来,淩卿可是把我徒儿打得半个月都没从床上爬起来,伤势才恢复好没多久呢。”
他说起这事丝毫不加掩饰,自以为岑澜不会多做计较。
哪知刚说完,岑澜眼底寒色逼人,冰冷地问道:“欺负哭?”
掌门顿时傻了眼,心下不妙,觉得自己说错了话,硬着头皮道:“是啊……虽不知晓具体是什么事,但总归就是少年人的打打闹闹吧。”
“荒谬。”若只是打闹,淩卿又怎么可能替叶敬酒出气?
岑澜听到燕淩卿替叶敬酒出头,便知道这傻乎乎的小魔修吃了亏。
一月的相处,加上识海的探寻与神交,岑澜早就知道这先前他以为心思深重的魔修,压根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少年。
他虽困惑花不笑为何派来这样一个魔修来监视他,但……
以后,人是他岑澜的。
他的人,也自然不能被旁人欺负。
穆修。
岑澜知道他,除了是他这师侄的弟子,逍遥派最耀眼的天才,还是修真界的顶级世家穆家千求万求才求来的嫡长子。岑澜见他不过几面,便知道这小子性格乖戾、出手毒辣,若是欺负叶敬酒……
岑澜想起那夜温泉下叶敬酒若隐若现的身体,眉心一跳,脸色顿时阴沉下来,拂袖而去。
“林鸷,你最好祈祷你那徒弟没做什么别的事。”
岑澜忽然拂袖离去,掌门顿时傻了眼,急急忙忙跟上这位逍遥派的活祖宗。
便是在路上,掌门心里默念:兔崽子,好徒儿,你可千万不能做什么傻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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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滚!”
便是叶敬酒说着,穆修的手就隔着衣服朝他的奶子揉了上去了。
叶敬酒推不开他,被穆修摸得又恼又羞,临近成熟的身体压根受不了任何刺激,顿时有了反应,低喘道:“穆修,你……哈……你干什么呢!”
“叶敬酒,我查了查关于双性炉鼎的资料。”
穆修便是压在叶敬酒身上,大掌揉着那点软肉,“你上次被我又摸又舔,还喷了淫水,又快成年,怕是淫性都被激出来了吧?便是我离开之后,是不是逼痒得厉害?我怕你难受,作为好朋友给你解解痒。”
叶敬酒被他摸得乱喘,穆修却隔着布料捏住了他的奶尖揪了一下,叶敬酒顿时绷直身子,气恼道:“哈……才没、没有!你…呃…你快滚!”
穆修才不信,沉着嗓音道:“便是这一个月,你没偷偷玩自己的骚逼?”
“你说什么呢!穆修!你要点脸!”
叶敬酒察觉到穆修的腿强硬插在了他双腿之间,膝盖磨着他的逼把那磨的快感上头出了水,又想到那一夜穆修的鸡巴头都往他骚穴里插进去一点,险些就被他的鸡巴破身。
他危机感顿生,便是顾不得别的,用已经到了金丹后期的神识强刺了一下穆修的神识,趁着对方惶神的功夫,把穆修从床上踹到了地上,拢紧了衣服,啐了一口,“死变态,滚!”
穆修被叶敬酒一脚踹在地上,头脑一片刺痛,他摸着自己的头,‘嘶’了一声。
……金丹后期的神识?怎么可能?
叶敬酒身体修为明明还在筑基中期,神识怎么会如此——
穆修眯起眼睛,眼底渐渐阴沉,阴冷狠戾,沉声道:“叶敬酒,你跟谁神交了?”
叶敬酒原以为穆修要揍他,却没想到对方问话。他望着少年阴沉狠戾的目光,用被子裹住身体,小声道:“什么神交?我才没有。”
“没有?你一个筑基中期的弟子,又怎么能神识飞速涨进,除非是有人——”
穆修话还未说完,顿时被一道充满杀意的剑气打飞出去,他重重砸在静修殿的墙柱上,把那石柱砸出了一个大坑,便是意识也逐渐模糊,视网膜逐渐陷入昏暗,却在沉浸黑暗之前死死盯住那道冰冷的身影。
……啊,他就知道。
静修殿统共就三人,大师兄不过金丹中期修为,就算是同叶敬酒神交也不可能让对方神识一跃到金丹后期。
不是大师兄,就只能是师祖……
师祖……哈……
穆修意识渐渐消散,头垂了下来,手掌却用力攥着,青筋突起。
便是如今,又多出一个人,同他分那杯羹了……
“徒儿——”
掌门抱住被岑澜一剑打得昏死的穆修,看到穆修刚养好的伤又崩裂,心态立马就崩了。
他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家徒弟,“你便是说好好道歉!怎么又招惹人家!惹得一身伤,孽徒啊!”
“林鸷,看在你的面子上,带着他,从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