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是娶我的身子罢了,你们各个都贪图我这幅身子,我真是不知道我除了这幅身子,到底哪里好了!你们哪里又真心地爱着我这个人过,口口声声说要对我负责,可是各个不过是霸道地想将我据为己有,哪里有人真正问我本人的意愿!”
秋落篱强忍着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拾起来了地上的灵剑,浅浅一笑道:
出去后的空虚感,强行把身子瘫倒在自己身上的两个男人推开。
“师尊!你对我们做了什么?”
心魔凤言的内心在秋落篱举剑刺向他的时候,已经凉了半截了,若是他愿意,必定可以突破禁锢,至少也要拉着秋落篱同归于尽,只是他没有动手,事实证明,他也赌对了,秋落篱也是心软没有下手。
夜笙开口就是那深情款款的言辞,可秋落篱就是不乐意跟着那人回去,他不想如此轻易认命,不想由着男人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不想遂了那人的意,他带着哭腔地发狂一般胡乱大叫道:
“娶我?”
秋落篱御着剑,漫无目的地飞行在高空之中,还有七日时间,他该回去哪里,玄天门还是秋家,还是寻个地方过七天清静日子,秋落篱第一次迷茫了,他只觉得心里空落落的,好似被人挖走缺了一块儿,可是那一块儿去哪里了,他也不知道。秋落篱正在发呆,并未注意到迎面飞来的一个庞大的黑色身躯,化为了龙族真身的夜笙此刻却是气势汹汹地迎面袭来,一口将秋落篱叼起,丢在了他的背上,不及秋落篱反应过来,他们已经飞速奔向了一个洞府处。
夜笙听罢,不禁挑了挑眉,眉头不展地紧紧握住秋落篱一只手腕,一脸严肃问道:
“若是当初知晓凤言你会入魔,为师当初就不该收你做徒弟,否则也不会有今天这般结果!”
凤言不可置信地大声质问着,秋落篱却是看也不敢看他二人,只一个洁尘术法将自己周遭的精斑淫水痕迹全部消除,从储物戒指里取出一件衣服套上了。随后,便是望着两个长相几乎一模一样的男人,每次交合的时候,秋落篱都会在嘴里含上一颗禁锢灵力的药,等男人亲吻他的时候,拿药性就会融入男人体内,秋落篱想到此,长叹一声,道:
夜笙神色复杂,似有难言之隐,却终于是动了动嘴唇,没有再说过多辩解的话,他只是眼怀希冀地望着秋落篱,可是秋落篱此时哪有闲工夫分辨这些,他不过是想摆脱徒弟们的控制罢了,他不过是想过上无人打扰的清静日子罢了。
“你滚!我不会同你回去的!你滚!你这个骗子!伪君子!”
“师尊,怎么又不动手了?本座可是魔,你不是应该杀了我以正道吗?!”
秋落篱一边退后着,一边啼笑皆非地竭力嘶吼着,他从未有过这般失态,从未有过这
“师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那样!我必须和我父亲讲这些,他才能答应我娶你,我心中有师尊的,你信我!”
秋落篱似乎是痛下了什么决定一般,祭出灵剑,却是直直地刺向了心魔凤言,就在剑尖几乎抵到心魔凤言心口的那一刻,那灵剑却是陡然从自己的手掌滑落。
“我没有办法向无辜的生灵出手!哪怕你是魔!可你也并未做过任何坏事,我又有什么权利处置了你!何况,你也是我徒弟啊……”
秋落篱说完这话,泪水再也止不住地落下,他御剑飞起,竟是头也不回地直接离开了,只留下心魔和凤言两人对着那道身影早已经消失的方向无奈地嘶吼呐喊,却是凭什么也挽留不住那决然离去的人。
“为师回玄天门一趟,若是你……你们当真放不下为师的话,七日后,我在落霞峰后山情殇崖处等你们来,到时候自会给你们一个交代。”
“你知道了?是不是凤言同你讲的?!他是刻意挑拨我俩……”
秋落篱不愿听男人分辨,他极力地甩开了夜笙的束缚,退到几步开外,怒吼着:
“师尊~我找的你好辛苦,咱们继续回去成亲吧,还有洞房花烛也要补上……”
秋落篱再不觉得夜笙对他有多么的情深义重,心魔凤言说的不错,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谁叫自己生了个这幅身子,又不能守住身子的秘密,终究是落得个人尽可夫的下场。秋落篱觉得脑子里如同炸开似的,三个徒弟轮番强要了他身子的画面一幕幕浮现在眼前,从前都不觉可恨,如今看来却是面目可憎,他的精神已经接近崩溃。
秋落篱记得,这是他第一次与夜笙灵修交合的地方,可是夜笙怎么会这样,还变成了龙族真身,特地来寻他,只是回想起自己在东海鲛珠里看到听到的种种,秋落篱唯一的一丝动容也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余的只有冷漠和不信任。夜笙恢复了人形,浑身又是那黑气缭绕,秋落篱知晓这是强提修为后遭受了纯阴之火反噬,只是他此刻再也不会心甘情愿地由着夜笙利用他这幅身子来抵抗纯阴之火了。
“够了!我自己从东海鲛珠里面听来的,难道还会有假!倒是辛苦了你,苦心孤诣地编排这么多好戏,费尽周张地要骗我做你的名正言顺的炉鼎,夜笙,你真是好算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