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中的他下身大敞着,花穴仿佛已经完全坏掉了,很轻易地就吃下了一个成年男人的手臂。
做爱的时候,小傻子比之前主动得多。骑乘的体位时,会乖乖地摇着屁股吃下他的大鸡巴,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仰着脖子扭着腰身浪叫。
五
“好了好了,出来了......”
小傻子的耳边传来模糊不清的安慰声。隆起的小腹已经平下去了,他挣扎着抬起了上身,想看看自己的孩子。
小傻子一边撸动着大鸡巴,一边痴迷地又舔又亲,直到整根大鸡巴都被他伺候得湿漉漉的,谢凌看着身下人的动作,早就硬得不行。
小傻子的脚腕被咬的次数多了,白皙的皮肤上红肿一片,密布着细小的伤口。他被黑犬拖着,两只手无助地在地上乱抓,企图扒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凄唳的叫声响彻牢室,小傻子一边疯狂地挣扎着,一边在狗笼里乱爬。一条黑犬叼住了他的脚腕,将他生生拖了回来。
有时间他回来的晚,小傻子就好像等不及似的,主动帮他脱掉裤子,大鸡巴立刻弹了出来。
“呜......!啊!!!救命......!”
谢凌最近觉得小傻子很异常,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
“呜......!”
布料掉了下来,小傻子看清了里面的东西。不是想象中白皙漂亮的婴儿,而是两只血淋淋的死老鼠。
小傻子犹豫了一会儿,下身实在想要的厉害。阴户没办法被插进去,他只好跪在床上,手指插进自己的后穴自慰。
他失神地躺在地上,急促地喘息着。一只黑犬两爪搭在他的肩上,欢快地舔弄着他的脸颊。
小傻子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他的额头上都是冷汗,心脏跳得厉害。他的手扶着心口,失魂落魄地大口喘息着。
在流产过去很多天后,他还是时常会做噩梦。流产掉的胎儿仿佛幽魂不散的婴灵,总是在半夜入梦来,搅得他不得安息。
两个人的手臂同时在他的下体中乱搅着,仿佛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都搅碎。小傻子痛得张大了嘴,眼睛也绝望地睁得大大的,他的喉头滚动了两下,却什么也喊不出来。
他在梦中大声尖叫着,立刻被人捂住了嘴,塞得严严实实。他呜呜地闷声叫着,下身痛得厉害,不知又是谁的手臂,贴着之前的那根,再次插到了他的身体里,穴口被撑开到最大,仿佛马上就要撕裂开来。
身下也被几条黑犬围住了,它们正在卖力地舔舐着他的下身,阴户被舔得湿漉漉,上面挂着的两颗小铃铛碰撞在一起,发出叮叮铛铛的清脆响声。
有时候白天谢凌不在,小傻子一个人待在房里。食髓知味的花穴寂寞地流水,他咬着下唇,穴道里又空虚又痒,他好想把手指头插进去捅一捅,无奈阴户被封得严严实实,他没办法纾解痛苦。
这是他这个月做的第七次同样的梦了。
小傻子本来就怕狗,秦昭又曾经恐吓过他,他对野狗的恐惧更甚,时不时地就会想起那个噩梦,梦里的他被几条野狗按在地上,粗硬的狗鸡巴插在他娇小的穴道里,将他的子宫都射得隆起。他没有地方去,只好住在狗窝里,给野狗们生了一窝小狗崽。
六
后穴里被好好照顾过一番,花穴却还是有些寂寞。
他的皮肤撅得高高的,两根手指从后面伸进去,插到后穴里进进出出,难耐地呻吟起来。每每肏到敏感点,他便不自觉地哆嗦一下,肠道里分泌出了透明的肠液,阴户的缝隙里也流出水来。
小傻子又被重新拖回了狗笼中间,几条黑犬瞬间围了上来,包围住他。它们好像对他身上的血迹很感兴趣,不停地舔舐着他的伤口。
谢凌时常肏他,肏完了又将阴蒂环穿好,不许他自己摘下来。两片大阴唇重新连在一起,阴户从里到外都湿漉漉的。
有人把一个襁褓递到了他的眼前,他虚弱极了,手指晃动了几下,甚至拨动不开襁褓上的盖头。
七
小傻子再次从噩梦中惊醒了过来。
小傻子轻轻地拉扯着阴蒂环,跪爬在床上自慰起来。谢凌很喜欢在做爱时扯他的环,每次都扯得他又痛又爽。他自己平时是不敢动的,如今花穴里骚水流得厉害,竟然也品尝出一丝快感。
他埋在床头,剧烈地干呕起来,几乎要将整个胃都呕出来,眼泪被刺激得流个不停。身下有东西轻轻地扯动着他的裤脚,小声地叫他妈妈,他慢慢地转过头去——
“呜......嗯啊......”
“啊啊啊————!!!”
现在他被谢凌关在黑背獒犬的笼子里,仿佛噩梦重演。小傻子可怜无助地蜷缩在角落里,身上盖着脏兮兮的薄毯子。他又开始做那个可怕的噩梦,尖叫着从梦里醒过来,一睁眼就看到了立在他眼前吐着舌头的黑犬。
小傻子跪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屁股,双手扒开两片大阴唇,暴露出中间湿漉漉的小洞,轻轻地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