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空荡荡的手,姬铓原本飞扬的脸庞垮下,声音也有几分低落:“父皇都不想儿臣!儿臣一路都在想父皇,想父皇吃了什么喝了什么,又写了什么,又画了什么,晚间寂寞……可有想儿臣的时候……看来是没有——”
姬砀一直在调整衣服,抱怨姬铓笨手笨脚,不会穿衣服。
福泽一脸不屑看他,兀儿也不反驳,抱膝蹲好开始数蚂蚁。
兀儿得意看了福泽一眼,福泽犹如老僧入定般靠在柱子上微合双目。
臀肉颤抖,穴眼徒劳地吞吐着空气,这让姬铓怎么忍得住,捏着阴茎又怂了回去。
这回姬铓有反应了,可歪头往椅背一靠,呜呜的反应,真是……有还不如没有啊!
福泽伸出三根手指晃晃,兀儿摇头比了个二。
姬铓转过头,泪洗过的眼睛亮晶晶看着姬砀:“父皇咬得好疼。”含含糊糊口齿不清,要不是凑得近,可能还是听不清。不过也因为凑的近,姬铓嘴唇上两处破口看起来更大更深了。
呼吸稍稍平复,才抚弄着细细的腰身开始后退。半硬肉棒离开依恋的小嘴,不舍地回头又亲一记。
“后面……嗯,对,扯出来点!”看一眼箸上食物,撇嘴偏过头:“不要了,拿个苏禾糕。”说完瞪了一眼姬铓,扯掉身后想乱来的手。
姬铓忙着道歉、帮忙,还得觑着空儿给他嘴里喂东西,只恨没有四只手。
犹犹豫豫将手抚上对方头发,软下声音:“别哭了!也不怕人看到。”
姬铓垂着脑袋点了点。
姬砀神情从凶狠到狐疑,又到不屑,最后,抿唇偏头,眨几下眼睛,倒有些不自在了。
姬砀一把推开姬铓,叫道:“谁管你!爱宿不宿!巴不得你宿别人,省得缠我。只一条,甘露寺里里外外你的人都撤了!再不许管我跟——唔——嗯——”
姬铓一副不紧不慢爱起不起的样。
姬砀又是一掌拍来,打掉对方落寞,也打掉自己的心虚:“乱说什么!一天东奔西跑,都在瞎想什么!我还能干嘛,再不放心把福泽叫进来问问就是!”
嘴被堵住,言语攻击发不出来,姬砀捏起拳头就砸,撕咬。
几十下功夫,伴随一声爽极的呻吟,姬铓顶胯弓腰,将雪白屁股往两边推,下腹贴紧对方臀肉,甚至贴上穴口用力地磨。盯着那被自己撑至平展的穴口不住喘息。
“不去!”推开那张谄媚的脸,姬砀歪靠进椅子:“铁甲有什么好看,坐车累死了。”
“父皇~父皇~”叫一声怼一下,几声过去,阴茎终于彻底垂软滑出。姬铓不甘心还想试,却见白色精液缓缓滑出洞口,从无法合拢的穴口往下,滑到会阴、囊袋,留下一道浅白色的痕迹,淫糜至极。
姬铓哼哼了两声。但是隔得远,姬砀也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好弯腰凑近:“什么?”
又两刻钟,终于听到里间唤人。垂头耷脑的两人进去布膳又退出。
起来。
两刻钟后,屋内传来响动。
姬铓微一仰身绕回来,又扯姬砀衣袖道:“我给父皇揉腿,一点不累。”
“呸!”用力吐掉口中血味,姬砀眼神凶狠:“兔崽子!再管我根子给你拧掉!”
“嘶——”姬铓突然捂嘴后退。
“呜~”姬砀的声音已经分辨不出是爽是哭。
姬铓挨了一记,不痛不痒甩甩头:“不是不放心……父皇当真不想儿臣?整整三十八个日落,父皇一天都没想过儿臣?吃饭的时候不担心儿臣路上不能按时吃饭?睡觉的时候不担心儿臣错过宿头?还有……父皇一个人的时候……不担心——万一儿臣宿了旁——”
半天才道:“我叫福泽进来了!”说完没见姬铓起身,哭声竟还大了起来。
姬砀忽然站直身体,清清嗓子道:“过……两日就好的。”
不得已,姬砀朝他走去,推推肩道:“又哭什么!”手下身体绵软任他推来揉去,不反抗,但也没有停止哭泣的意思。
这咬得还有点重,话都说不清楚了,哼唧完,慢慢坐回原位。过一会,竟然开始抽泣。
“说了不去!要走快走!”一甩袖子站起身。
眼看日上三竿,兀儿和福泽蹲在阶下无聊的打着哑谜。
姬砀又咳一声,轻拍姬铓道:“先起来,福泽就进来了,你这像什么样!”
说他不听话吧,人家确实一说就动。说他听话吧,半天就从靠坐挪成立坐,等他自己离开椅子,怕要等到下顿饭了。不得已,姬砀只好出手相帮。
姬铓手还捂在嘴上,委委屈屈道:“唔没有……”
舔舔干燥的唇,姬砀又说:“你还不走?”
姬铓讪讪地笑,换了块苏禾糕喂到姬砀口中,打赖道:“父皇答应儿臣嘛!就七八天的功夫,父皇没到过骨量山吧,还有矿厂,刚出来的铁甲闪闪发光呢。”
极其敏感的部位经不得任何轻微的碰触,哪怕是轻柔得像吻的挨蹭,也会激起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