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入自己那间私人收藏室,塞欧接通电源反锁了门,又在室内监视器的控制面板上按动几下。
“…塞欧…嗯?…唔……要在这里…做吗?”
塞欧偶尔会一下子意识不到,这个相貌稚气的小家伙和队员们的年龄也没差多少。
伊鲁弗轻拍好友臂膀。
今天的塞欧确乎有些纯良得不对劲,他自己也这么认为。他吻了吻小夜莺的鼻尖,然后覆上嘴唇,轻柔地、浅浅地。
男人从小夜莺身上脱下好友的棒球衫搭在椅沿,里面的白衣已经因温室的温湿度干了大半。他跪立着撩起对方衣摆,低头吻过小巧脐窝边缘,咬开小家伙休闲裤的前扣拉链,把全套下着褪去,含住那根浅色阴茎,再从衣衫下贴着人微凉的小腹摸索,拢住软嫩的小奶包揉弄。
路西尼身体直颤,男人在他的小肉棒顶端又嘬又舔,被驯熟的敏感体质根本不经撩拨,他细白十指扣着男人脑后整齐的茶发,酥麻电流感中腰肢一挺视野就蒙了。
“嗯…,我在那个家呆过。”路西尼放在大腿上的双手相握扭动着,“现在管事的那个男人,我该叫他哥哥。”
“塞欧……”路西尼像湿了羽毛的雏鸟往巢里钻那样靠紧搂住自己肩膀的人。
旁边被火急火燎扒了外套的伊鲁弗稍微懵圈,自己的死党这是转性放下解剖刀立地当圣父了?伊鲁弗认知中死党的正常反应,该是边掏出手机连拍边指使自己等他拍够了再帮小家伙披外套。
“在这里袭击路西的话也不会有人看到。”塞欧刻意地慢下脚步,搭肩的手滑下去按上小家伙的柔软胸脯。
“请往这边,坎托先生。”那边传来这么一句,人群便向里面去了。
路西尼从看到那群人开始就惶恐地搂着塞欧的手臂,颤抖着往他身后躲。等那些人的脚步声都听不见了,塞欧转身半跪,搂了搂小家伙。
“虫子们…在看呢……啊??……”
“认识的人?”塞欧把挎包挂到门边墙上,将小夜莺按进房间中央的扶手椅,从角落矮柜里拿杯子接热水放好茶包搁到置物台上,“我以为你姓坎托只是碰巧重名那个大财团,看来并不是。”
“茶杯……”路西尼在吐息分开的空隙低声提醒,随后那个杯子被男人拿起饮尽杯中物往下扔开。地板有层软实材质的表面,瓷器的撞击滚动只发出些闷响。
当二号温室里的宇宙特育品种把他们之中最大花卉爱好者迷得找不着北时,塞欧混水摸鱼在人耳边打了个回头此处会和的招呼,正大光明地拐带了小夜莺。
“我是外室的孩子,正室去世后才被接到坎托家。”路西尼捧着茶杯暖手,“我试过把那里当成归宿,可是太难了。”
意外发生在转瞬之间,带到旋钮或是水压异常,小夜莺惊叫着被突然激增的水流喷个正着,慌慌张张地扭关出水,退几步拽着湿透的前襟,茫然求助地拿漫上氤氲的金绿眼眸望着两位同伴。
“嗯。”路西尼眼角眉梢有了暖意,“我逃家有年头了。”
路西尼多少意识到地掩住胸前双颊微酡,低下头喃喃着“怎么办”拉着衣摆。只隔片刻,一件带着体温的棒球外套披在了他身上,男人细致地用吸水面巾不厌其烦地替他拭去衣物表面的水分,拉上外套。
四周的透明柜子里全是整齐排布的标本,植物和昆虫区块间杂泾渭不明,似有熠熠辉光。那些昆虫的眼睛,仿佛都是亮晶晶的。
“……那我只问一句,”塞欧把小夜莺抵在椅背上,“已经没事了吗?”
湿漉漉的小家伙真是人见犹怜,白色长袖衫紧贴着细长的身体线条,把腰肢的柔软曲线还有乳房微妙的幼笋形鼓起也暴露无遗,透光甚至仿佛印出暖调象牙白的肌肤和胸口的嫩红。
他们的休日和一般社会工作休日排布并不一样,所以今天园内的客流量不多。两人绕到的温室后侧小径不见人影,只能听见不远处的人声。
懂你意思。塞欧像模像样地清清嗓子。
“那个所谓的哥哥做了什么?”塞欧弯腰撑着椅子扶手,与小家伙前额相抵,“让你至今都非常害怕他。”
塞欧当然没有在路上下手,植物园里所有公共区域都密布监控,他要真乱来那军区还得给他背破坏公共秩序和妨害风化两大罪名的黑锅,布利兰特队长会把他丢进宇宙去。
“你们真不像。”塞欧端茶浅抿,转手将茶杯递给对方。
路西尼软软地低哼,握住他作乱的手,俯首不言。
走进通往标本馆个人收藏室区域的侧廊,有群衣着光鲜的人从他们眼前不远的正厅门廊经过,几位高层工作人员热情地与被簇拥的西装革履男子寒暄。
“塞欧,”路西尼的笑容柔软苍白,“我的陈年旧事,不需要太清楚也无所谓吧。”
“让它们看,”塞欧起身,喉咙微动咽下小夜莺稀薄的精液,左手继续抚玩幼嫩乳房顶端胀硬的小肉
可能是好友今天显得格外温柔善良,伊鲁弗过于轻易地放松了作为看护者的警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