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了空,停止了全部妄尊自大的念想。他曾祈望为所有人高唱爱语的夜莺,能将心口的玫瑰只允他亲吻。
“当然。”伊鲁弗细致控制着顶弄力度和方向,饱含蜜汁的内腔嫩滑弹性,阴茎只进入约四分之一就能塞满,幼嫩黏膜含住龟头的吸力像某种异常高温的海洋软体生物,密集的吸吮热情缠绵,“…我说,射进去会怀孕吗?”
“不会的…咿…”小家伙被顶弄得娇喘微微吐息零碎,腿弯压紧他的腰,匆忙辩解地咕哝,“请不要…啊?…介意…,可以射进来……”
“玩笑的。”伊鲁弗吻掉小夜莺涣散眼眸边的泪珠,“我知道,否则以洛特先生的作风早就不择手段让你怀上他的种了。”
“…呀…啊…、老师他…才不会…嗯哈……”
只有路西尼本人不能清楚认识到,自己的导师维埃尔医务士官有可怕的一重真面目。围绕与路西尼的关系,所有队员被叫去医务室的那次“健康座谈会”,叫大家一回忆就咽喉发紧胯下生寒。
“他比我们中任何人都……”面对不相信导师对自己有何过激意图的小家伙,伊鲁弗咀嚼着「想把你锁在身边」这番言辞,最终出口的却是“想保护你。”
“是么…。”如波浪上阳光轻跃,发自内心的明快笑靥闪过路西尼的脸,在那副潮红迷乱的面孔上全然是缕纯洁的清风。
心眼明镜似的伊鲁弗意识到了某件可以的话自己并不想确认的事情,小夜莺心口的红玫瑰,或许已有所属意。
他用力略过地掐握住身下躯体的细腰,让一切都过分一些。他得到了夜莺为他哀婉而鸣的歌声。
就像天真的鸟儿会为任何人做的那样。
精液射进小小的未熟子宫,把方寸之地的弹性腔室灌注满溢,宫口缩紧卡住膨大的龟头下端,封闭起白浊流出的途径。伊鲁弗拔出阴茎时听到清晰粘稠的“啵”一声,从细小痉挛不止的穴口涌出的混浊稠液淌过椅面,透明与乳白坠下液丝滴落进地毯。
“呜…里面……变成伊鲁弗的形状了……”小夜莺抚摸着自己剧烈起伏的小腹,带着泣音神智不清地絮叨。
伊鲁弗捞起小家伙两条无力发颤的腿,确信过了个把分钟的不应期自己马上又能鸡儿梆硬。此时突兀从旁抛来一句话音,化作冰水浇上他的欲火。
“我就知道一束花送这么久问题大得很。”
语调柔缓又清冷,像匹纯色丝绸,发言者抱着手臂靠在门边,难以推断他究竟从何时开始旁观。
比伊鲁弗更显颀长的男人走近书桌前的两人,他身上常规军服的领口松着,应该是从休息区过来的。
伊鲁弗没料到来者会突然把自己从椅子前推开,踉跄两步稳住身体,看着对方把小夜莺横抱起来。
“你害他把自己咬伤了。”对方快速打量过怀里的小家伙,以看傻瓜的目光看向伊鲁弗,柔和声调结起冰霜,抬抬下巴指过几处狼藉,“也许清洁劳动能让没分寸的人清醒点。我现在带他去休息室。”
“嘁,点背,被老虎吼过还被猴子大王训。”伊鲁弗看着里间休息室的门关上,只敢小声哼唧。这话要是给话里针对的两位听着了那可不是开玩笑的。他系好衣服,嘟嘟囔囔念叨着拿工具做清洁。
塞欧?福莱姆把小夜莺放到病床上,简单地帮对方擦拭了身上污渍。之后他凝视着小家伙那张还有些茫然的脸,双手潜蛇般游移上那截细白的颈,缓缓收紧。
“乖孩子,”他哄劝着低语,“把嘴巴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