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此时的薛雅谦已经蹲在墙角找地缝,无暇回答刘松的问题。
“说你呢。”刘松抓住浴袍的领子把人来过来,指着床上裹成卷用麻绳捆了个严实的棉被,“解释一下。”
“如果我说在练习包粽子你信吗?”薛雅谦怯生生地望着他。
“一人高的圆筒形粽子?”
“这么包比较新chao。”
“胡说八道!”刘松低声呵斥道。
薛雅谦点头附和:“嗯,就是胡说八道。”
刘松被他的模样逗乐了:“为什么棉被上贴我照片?”
“我一个人寂寞,看你照片排解。”
“我可不记得给过你照片。”
“上次在你家喝酒时拍的,拍的时候你已经喝高了,所以可能不记得。”
“看照片就看照片,贴在捆成卷的棉被上干嘛?”
“因为我用你照片定做的等身大小的抱枕还没到所以先用棉被凑合着……”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的薛雅谦立刻收声捂上嘴,但为时已晚,这些话一字不差全都进了刘松的耳朵。
刘松觉得好气又好笑:“你定那种东西做什么?”
“陪我玩。”薛雅谦谨慎起来,生怕自己再说错话。
“玩什么?”
薛雅谦先是一愣,随后转了转眼珠:“过家家。”
“又胡扯,你多大了还玩过家家?”刘松不相信他的话。
“千真万确!”薛雅谦恳切道,“只不过是是少儿不宜的过家家。”
刘松刚板起的脸孔再次破功:“就这样你还说自己不低俗?”
“当然不低俗,过家家是学习社会关系、家庭lun理的最好途径,就算是少儿不宜的过家家也可以看作是研究人类繁殖学的过程中衔接理论与实践的绝佳纽带……”
“行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刘松不客气地打断他,“你看看你用了多少麻绳?捆大闸蟹都用不着打这么多结。”
薛雅谦心虚地抖了一下:“你比大闸蟹金贵多了,当然要多打几个结。”
刘松白他一眼,拿起剩下的麻绳抻了抻:“这叫绳缚,是性虐待的一种。”
“我没那么高等级,真的就是过家家而已。”虽然薛雅谦矢口否认,但闪烁不定的眼神出卖了他。
“原来你还有这种嗜好。”刘松把生子丢到地上还踹了一脚。
“我发誓真的只是好奇!我才没有幻想你的肌rou被绳子勒出一道道红痕的性感样子,更没企图用绳子勾勒出你傲人胸部的完美形状……”
“够了!”薛雅谦越描越黑,刘松顶着张大红脸也不只是羞的还是气的。
自知再也圆不回去,薛雅谦尴尬地笑笑:“所以你现在知道等身大小抱枕的必要性了吧?”
“你从什么时候开始这种变态的兴趣?”无视他的东拉西扯,刘松正色审问道。
“你是说抱枕还是说过家家?”
“我是说麻绳捆绑!”
薛雅谦不满地小声说:“压根也算不上兴趣,如果真是我的兴趣,你想想看就凭我刻苦钻研的Jing神怎么可能从高三到现在只会三种捆法?”
“已经不少了!”刘松瞪他一眼,“今后不许再干这个。”
“过家家的时候也不行?”
“不行!”刘松想了想又补上一句,“还有过家家什么的也不许玩了!亏你一个成年人还好意思说。”
“这么说不是显得俏皮有活力吗?”薛雅谦赔笑道,“而且我都有你了这些以后肯定碰都不碰,不过要是哪天你把我甩了可就不一定了。所以为了我能脱离低级趣味和邪恶诱惑,你可得对我负责到底,千万不能把我甩了!”
“再废话现在就甩了你。”刘松把捆成卷的棉被丢给他,“解开,我要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