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们一前一后坐得很近,殊不知荣暄的鸡巴正插在陈涛湿润的肉逼间轻轻磨蹭,都不用荣暄动,滑嫩肥厚的逼唇自己就会颤动着,吸吮舔弄鸡巴上的青筋纹路。
两个人都很舒服,逼缝缓缓往外冒着水珠,陈涛耳里听着鬼故事,被吓到的时候就缩到男人温暖的怀里,滚烫的鸡巴满满地插在他的肉缝里,那上面湿乎乎的,来自他身体的骚液,很有安全感。
荣暄又说大鸡巴都让你坐了,作为交换你是不是要喂我吃东西,陈涛就端起杯子,自己先喝一口,再扭头哺喂到荣暄的嘴里,荣暄喉咙吞咽,满满喝了一口陈涛骚甜的口水,陈涛抽出自己的舌尖,却舍不得收回口腔,就这么露在半空中,等待荣暄灵活的舌头缠上来,陈涛扭着头,两条嫩红软肉迫不及待地在空气中交缠起舞,互相吸吮着,仿佛一对缠绵的爱侣。
后来,两人根本不听什么鬼故事了,陈涛换了个方向,面对面坐在荣暄的胯间,搂着荣暄的脖子,吻得难舍难分,他甚至会自己抬动屁股用水嘟嘟的逼唇按摩荣暄的鸡巴,荣暄的手穿过他的衬衣下摆,顺着他紧实的腹肌线条,揉上了他胸前饱满浑圆的大奶。
要不是嘴唇被唇舌堵着,骚逼和骚奶同时被玩弄,他简直要淫叫起来,这就要被前面的人发现这个强壮男人的淫态。
慢慢地,人群散去,最近都过的是日夜颠倒的生活,说是要看日出的人都回到了自己的帐篷睡得七荤八素,富家女也累得不行,早就忘记自己的男朋友,和闺蜜随便钻进一个帐篷里睡着了。
只有陈涛坐在荣暄身上,湿漉漉的逼肉和大鸡巴紧紧贴合,沐浴到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
他的衣服裤子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光了,他背靠着荣暄的胸膛,裸露着蜂蜜般的肌肤,缓缓张开大腿,露出馋着男人鸡巴的湿逼肥唇,艳红的骚豆从顶端凸出,微微发着颤。
胸前两团蜜色肉浪,挺拔丰盈,一对绵软的乳峰随着陈涛的呼吸缓缓起伏,毫无防备地在阳光下荡来荡去,两颗鲜软的奶尖一跳、一跳的,勾得荣暄上手握住,将陈涛的一对爆乳抓揉按压,玩弄成各种各样的淫靡形状。
他就这么赤条条地被荣暄抱回帐篷,进去的时候,张尧和易加年正在用手机打游戏,看到两人这亲密相接的样子,立刻丢开手机,手贴到了陈涛的光滑的肌肤上。
陈涛觉得很累了,想睡觉,就推拒着两人,荣暄说睡袋只有三个,你只能和他们三个中的一个人睡,不然就只能睡地上了,他现在连坐地上都不愿意,更别说睡地上,可是让他自己选,他又讷讷半天不知道怎么选,易加年就说荣暄已经在外面抱着陈涛爽了这么久,和陈涛睡肯定该轮到自己和张尧,于是他们猜拳决定,易加年赢了。
易加年猴急地脱光自己的衣服,把陈涛搂进了自己的睡袋,鸡巴放进他的骚逼间让他夹好,揉着他的肥臀舒服地叹了一口气,陈涛是真困,夹着熟悉的性器一点不适都没有,闭着眼打瞌睡。
可是没一会儿就被易加年疯狂的摩擦给弄醒了,他腿间的淫逼被男人的淫棍撞着,两颗又沉又重的囊袋一下又一下狠狠拍打着他富有弹性、肉感迷人的屁股,陈涛止不住地喘息,断断续续地问他怎么不睡觉还有来弄他?
易加年喘着粗气,生气地说都怪他这个骚屁股勾得自己鸡巴发涨发硬,还怎么睡得着,必须先射一泡精才行。
听到男人要射精,陈涛慌了,被鸡巴磨逼还能说是男人间的互帮互助,要是射精就是性行为了,出身重男轻女家庭的凤凰男陈涛很是有点直男思想,坚决不同意和男人发生性行为,于是他皱着眉用力挣扎起来,说他不是同性恋不喜欢男人,让易加年放开他,还紧紧夹着大腿不让易加年再磨逼,也是窄小的睡袋限制了他的行动,不然他已经挣脱了开去。
陈涛的力气不小,易加年还真有点制不住他,只得换个策略,他缓慢又轻柔地律动自己的性器,让陈涛舒服,吃惯了鸡巴的小逼很快就发起浪,毫不保留地向外微翻,渴望着男人的粗屌玩弄。
见陈涛软了身子,他才一脸正经地扯着鬼话欺骗成熟的男人,说这不就跟上学的时候相互打飞机一样吗,哪有男人打飞机不射精的,他怎么能思想龌龊得想到同性恋上去,鸡巴有插进骚逼洞里吗?
陈涛上学的时候因为家贫,经常出去兼职,所以和同学关系不密切,还真不知道那些勾肩搭背的同学有没有互相打过飞机,被易加年这么连哄带骗的,就信了,责怪自己不该想歪,差点破坏了两人的友谊。
就像易加年说的,鸡巴都没插进逼洞里,就不算性行为,只是因为他长了个骚逼,正好可以帮助朋友纾解欲望。
他放松了大腿,让整朵骚软的肉花绽放,方便男人挺动着强健有力的腰胯用暴涨的淫棍来操他的肉缝,飞速又激情的抽插让陈涛唔唔嗯嗯地喘息着,身子被撞得前后摇晃,肉唇上的褶皱都被操开了,一颗肉蒂充血得胀大了一倍,淫荡的花心在男人喷精前就先吐出一泡骚水,他身前的性器也因为快感而挺立,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和身上的男人同时喷了精,他的精液打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