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晚上刁闻矜处理好公司事务之后,立马驱车回家。虽说陈阿姨说这个“杯子”看起来没有损坏,但是刁闻矜还是稍微有点不放心。
才回到家,刁闻矜就听见卧室传来了轻微的声响,他皱了皱眉,难道是家政阿姨还没有走吗?
等他打开了卧室门,才发现原来是落地窗没有关紧,窗帘上的坠物被风吹着一下一下敲打着落地窗。
“阿姨怎么忘了关窗了。”,刁闻矜自言自语。
“蜜桃妖Jing”边上的玻璃渣已经被处理干净了,它也被放回了床头柜的位置。
时隔一天,刁闻矜再次看见它,脑子里却又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早上做的春梦,梦里的少年虽然哭着噎着说不要了,受不住了,白嫩的腿却死死地夹着他的腰。
他仍然记得梦里少年的求饶,肌肤与肌肤互相贴合的触感,还有那种即使在梦中也难以忘却的快感。
他有预感,自己一定会找到梦中的少年。
睡梦中的刁闻矜有些喘不过气——是有什么东西压在他的胸口上了吗?
“主人……主人……”耳边传来了细细软软的声音。
他皱着眉,迷迷糊糊下意识地将围在他身上的那只手臂划拉到一边:“别闹……”
然后他的动作突然僵住——他身边,有个人?
不对啊他一直是独居啊?怎么会有人??
刁闻矜猛然睁开眼睛,一低头便看见了一个黑发少年不着寸缕地伏在他身边,睁着shi漉漉的茶棕色眼睛看着他。
“你是谁?!你怎么会在我家?!”刁闻矜立刻推开少年,又惊又怒的厉喝道。
少年委屈的瘪了瘪嘴,吸了吸鼻子道:“主人,是我呀……是你把我带回来的呀……”
刁闻矜:???
“你是谁?我什么时候带你回来了?”,随后刁闻矜又迟疑的问道,“……你见过我吗?”
刁闻矜记得昨天他既没有去一些夜总会的活动也没有喝酒啊。
“我就是您带回来的呀,”少年又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撒娇道,“昨天那个阿姨还摔碎了您给我的小房子,我都没有地方住了呜呜呜……”
昨天的阿姨?摔碎的“小房子”?房子里的是……
刁闻矜脑子里冒出了一个自己都不敢相信的结论——
“你是飞机杯?!?”刁闻矜的声音里充满了,震惊和不可置信。
哪知少年气呼呼地鼓了鼓腮帮子,大声反驳道:“我不叫飞机杯!我叫阰湘尹!”
“……所以你就是那个飞机杯。”
餐桌上放着简易的早餐,阰湘尹坐在刁闻矜对面。
就在刚刚,刁闻矜给秘书陈璐发了消息,说是上午有点事,下午再去医院。
刁闻矜花了一个做早饭的时间来消化他的“xx杯”成Jing了的现状,然后又临时找了件他的衬衫给眼前的小孩儿先披上,他现在觉得自己稍微有点消化不良。
阰湘尹乖巧地穿着刁闻矜的衬衫坐在餐桌前,姿势像个幼儿园的小朋友。不过白衬衫对于阰湘尹来说太长了,他悄悄甩了甩袖子,像是个唱京剧的小花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