雌虫的声音沙哑性感,他回头看向少年,灰绿色的长眸很是清醒,“这个时候引导,可以很好蕴养您的精神核。”
的小孔,另一只手则挤进雌虫的股缝抠弄试探,当对方抵抗不住夹紧双腿时,他又悄然地滑出,回到臀瓣和大腿根部,来回逡巡抚摸,流连不去,却再也不越雷池一步。
“好笑吧?”夏恩从他胸前移开,后退一步看他,“想笑就笑呗,我自己也觉得搞笑……花花雄子夏恩?洛奥斯特居然会介意这种事情……我觉得我脑子,大概是坏掉了……”
劳埃德脸上一红。他知道最适当的回应是拒绝。然后拿掉小雄子的酒,强制地让其去休息,以便为明天的舞会调整好状态。但这个夜晚,早在夏恩道出那个秘密时,就已经脱出了正常的轨道。他跟着小雄子上了楼,眼看着他喝完这瓶又开了一瓶,想喝水一样朝自己灌着这伤身的液体。小少爷很难受。非常难受。帝国上将捂着自己胸口,那里从刚才开始,就和少年有着也有相同的感觉,沉甸甸的,又酸又涩又涨。
但此情此景下,少年完全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指代得非常含糊,只因当小雄子大力吸他乳头之时,他实在没脸说出那只雄虫的名字。
这是过去一个多月他们经常做的精神力引导。夏恩察觉到时,直接愣住了。
自从第一次被对方那般吮吸之后,这用来哺育后代的器官就成了他新的敏感点。他喜欢被吸住这个身体部位,那是与阴茎被抚慰,和后穴被填满完全不同的快感。更多源于一种莫名的心理。从没有虫对他做过这些事,他不会允许,也不会去想象。可此刻和他一起喘息的雄虫,超脱了他预设的一切规则,他在自己身上打开了,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的另一面,那属于雌虫本能的一面。
“看见了么,劳埃德。”
夏恩呼唤着家庭智脑,下一瞬,卧室内的顶灯、壁灯、台灯、夜视灯齐齐亮起,将整个空间照得纤毫毕现,自然也包括两虫纠缠交错、布满淫靡液体的赤裸肉体。
“该死!劳埃德,你给我停下!”
“让精神核见鬼去吧!”夏恩咒骂着,他抓起雌虫腰摆,将对方向前挪了半步,于是他们和镜子离得非常近了,近到雌虫只能将手臂攀上镜面。
他们拥抱在一起冲了澡,少年全靠他支撑着才没有倒下。完全没法擦身,劳埃德只能揽着少年走出浴室。水花落在地板上,连成一线,最终隐没在长绒毛的地毯中。
“您……前几次……是因为……这件事?”
雌虫想将少年搬运上床,可夏恩只是看着他笑,跪在地毯上,用手将他脑袋圈进来:“就在这里,这里有镜子。”
没有遭到爱抚的另一侧乳头瘙痒了起来。劳埃德忍着呼吸,禁欲太久的身体只这么几个来回,就炽热得复苏起来。他想到少年前几次的无疾而终,脑海中蹦出一个再简单不过的答案。这和他一直以来猜想的完全南辕北辙,结合眼下情形,却十分符合逻辑:
夏恩说的没错。他很想要。完全没有任何前戏,和润滑剂的辅助,光肠道泌出的淫水,就已浸湿了两虫交合部位下的织物。他揽着少年的肩背,自发地上下快速抽插,让那根凶器自由地进出碾磨。但这还不够,他嘶哑着低吟,将自己胸前的乳头蹭到雄虫的嘴边。
小雄子的手越过雌虫的肩膀,覆盖在古铜色的手臂上。强烈对比的两种肤色倒映在光滑敞亮的镜面里,让年长者不禁面红耳赤。他们两没少做过这种事情,可光线如此充足、甚至连对方鼻侧的红痣和面颊毛孔都清晰可见的,这是毫无疑问的第一次。
他低骂出声,满涨的欲火就像被水浇了一下,瞬间就萎靡不振。他扳上雌虫的肩头,愤恨地在他体内重重撞了一下:“我说停下!”
“萨里沙,开灯。”
“……不需要吗?”
半开放式的衣帽间外侧墙壁,垂挂着占据了一整面墙壁的超大镜子。劳埃德在镜子中看到自己被少年脱去长裤,浑身赤裸着张开双腿,跨坐上小雄子的腰腹。酒精没有影响那里的勃起,小雄虫的阴茎鼓胀粗大,宛如一根坚硬火热的铁棒,直直捅入他饥渴难耐的后穴。当其整根完全没入时,劳埃德听得自己发出一声低沉舒爽的低吟。
如此夜晚,他必须得陪着他。凌晨的寂寥空虚连他这般粗粝健壮的神经也可摧毁,更别说只是一只未成年的雄子。
他们肢体交错,动情的互相撕咬啃噬,热烈地捕捉对方的性器体液。小雄子把玩着雌虫粗大的勃起,将那上面流出的粘液涂抹到雌虫的小腹和屁股上。他斜斜拉开帝国上将的一条腿,抓着他的腰,从侧后方又挤了进去。泄过一次后,雌虫似乎有些疲惫,垫靠在软枕上任他动作,夏恩以为他想休息,结果才进去捅了两下,他就感到一股无比熟悉的精神力朝他席卷而来。
“反正你没跟弗朗茨睡,其实睡了也很正常……”自说自话般,夏恩晃着脑袋,返回露台,从桌上够起没喝完的酒,跌跌撞撞地朝屋内走去,“……后面的水都流出来了……你想做吧?走,去我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