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喝粥,皮蛋瘦rou粥,还要油条。她说。
他哼笑:刚才不是说随便吗?
我想喝粥还不行了?姑nainai被你啃得一干二净的,本来去完一趟旅行回来,都不顾我空了那么多天就霸王硬上弓,如果不是你,我至于像现在这样吗?喝个粥还要看你脸色是吧!
夏桑十分不爽,吧啦吧啦骂了一堆,不解气之余还要伸一脚过去踹他的脸。
你说什么?江砚一瞬间听到了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手敏捷地钳住她飞伸过来的小脚丫,再说一遍?
说啥?夏桑想抽回脚丫,奈何男人抓得死死的,说你神经病,说你脑子有坑,说你不懂怜香惜玉
你出去这么多天,都没被他碰过?他用一种从没有过的眼神紧盯着她,她的回答似乎对他很重要。
她有些搞不清状况了,她和方小梅两个女人除了吃喝玩乐能干什么?
碰什么?碰瓷还是碰运气?我不就和方小梅出去旅游唔
喂!她话还没说完呢!他怎么又亲上了!
他亲得很凶,嘴唇几乎要被他彻底碾过好几回,这还不够,他还要撬开她的嘴,舌头伸进去滑过她的牙齿,薄唇还要吸吮她的舌头
呜,这吻太深了,嘴巴合不上,被舌头搅出来的口水都沿着嘴角流出来了。
直到他感觉到她气息不顺,才放过她。
她被亲得全身软绵,瘫在他怀里,获得自由的她赶紧深吸几口新鲜空气,他还算有良心,还来回抚摸她的背,给她顺顺气。
先睡会儿,我下去买点菜。他帮她扶回床上躺下,贴心地给她盖上被子。
买菜干嘛?
你不是想喝粥?
你煮?哇,天要下红雨了吗?
他听到她的质疑有点不爽,蹙起眉头,语气略绷紧:不信我?
她翻白眼:你以前不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嘛。
他轻笑,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温柔地说:当做补偿。
男人难得的温柔让夏桑心底一颤,好端端一男的怎么会突然发病呢?
她也不多说什么,乖乖听话躺下睡觉。
江砚手艺不错,还给她做了份凉拌菜,伴粥吃还挺开胃。
她咕噜噜喝了两碗,自觉洗碗。
出来后,看到他站在阳台不知跟谁打电话,她猛然想起今天不是周末,他就不用上班吗?
你不用上班?
他进来后,她问。
请假了。他轻描淡写。
哦。做老板就可以随便请假,真好。
大学毕业之前,他就和几个学长一起合伙开了一家游戏工作室,专门开发手游。
她认为现在游戏市场竞争激烈,大浪淘沙下来才知道谁是金子,就他们一家小小工作室真能跟那些大佬公司抢吗?
以前江砚从不跟她说工作上的事,她也乐得自在,别找她借钱就行。
晚上,夏桑洗完澡出来,江砚已经坐在床边等她。
呵,真准时。她记得他说晚上要给自己上药,其实她宁愿他忘性大,一走了之。
她的身体太敏感了,这擦枪走火的唉。
他没说什么,拉着她躺在床上,也不问她准备好没有就扯开她的两条腿。
腿间传来男人低沉的轻笑:黑色的。
你要擦药就赶紧的!夏桑无语,这男人居然还有时间研究她的内裤颜色。
他扯掉她的内裤,知道待会儿她肯定又要弄shi内裤。
唔下面瞬间变得凉嗖嗖的。
刚洗过澡的身体还冒着温热的气息,不算浓重的Yin毛下的花唇鲜红欲滴,好像只要用一根手指撩拨一下就会潺潺流水。
他的眼神渐变晦涩。
别看了,快点夏桑用手臂捂住眼,不敢看下面。
又流水了。他的语气冷静得像在做什么科学研究,大掌从花缝里掬了一把,伸到她面前,好像要向她证明自己没说谎。
我不看,你快点上药吧!呜,这男的怎么这么变态!
不行。他从床头柜抽了张消毒shi巾,擦了擦手,又钻回她的腿间,你的水会把药膏弄稀释的。
没等她开口问还有什么办法的时候,男人趁她一个不防备就用一根手指按住她的花蒂。
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