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恶啊,罪恶。
屋里的灯依旧是漆黑的,只有阳台外漏进的余光隐隐洒在地上。
呜啊,轻点嗯嗯,疼啊
女人的上衣全数被褪到地板上,她柔弱地躺在男人怀里,无力地揪着他的衣领。
这几天跑出去玩得开心吗?江砚衣衫完整地坐在沙发上,从背后抱着女人,两只长满薄茧的大手不分轻重地捏着女人的nai子,又时不时用拇指按压着雪峰上那两颗粉嫩的ru珠。
呼别捏了呜呜啊夏桑实在受不了了,难耐地在男人身上磨蹭挣扎,也不知道这是抗拒还是配合。
刚刚那个男人是谁?是他和你一起去旅游吗?他声音依旧冷清,似乎没有被情欲所感染,一边问着,一边舔了舔她的耳垂,她敏感地晃着,耳坠也跟着晃出清脆的声响。
夏桑没有打耳洞,怕疼,所以她戴的是耳夹款,可以直接摘下来,偏偏江砚就不打算摘,他就拼命撩拨她身上的敏感点,欣赏上身半裸的女人晃着白嫩的ru房和耳坠,还别有一番滋味。
呜呜别弄了,啊哈没洗澡虽然他没有弄下面,但她觉得内裤已经有点shi意了
所以他知道你和我的关系吗?明明跟我离婚了,还是像以前一样跟我做爱,他就不介意吗?嗯?江砚一手揉着硬挺的nai珠,一手在她腰间徘徊着,问的问题是一个比一个露骨。
他给她发的消息,一条条都石沉大海,没有回复。
给她公司打电话,他们说她在放年假,好像去旅游了。
几天后,她发了朋友圈,全是风景照,而且配了两颗心。
她胆子小,出远门总要带上小伙伴,可到底是谁跟她去的呢?
他误会那顺风车司机是和她一起旅行的人。
所以他有些生气。
不,不是有些。
夏桑翻了个白眼:她介意个鬼啊嗯唔那边也要啊啊啊
他一低头就吸住了其中一粒ru头,像婴儿吸nai一样,吸得可用力了。
呜虽然有点疼,但是好爽啊。
江砚眼神明灭不定,松开了口,弹了弹被吸得挺翘的ru头,沉声道:sao货,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说完,他又接着吸另一边,那边安抚般地用大手揉捏着。
呜呜下面好shi好痒为什么他不弄弄下面
她一边在嘴上yIn荡地叫着,一边在心里难耐地想着,却不好意思说出来。
他似乎读懂她的心思,一边亲着她的小嘴,一边解开她的牛仔裤,再褪下那条shi哒哒的小内裤,然后
刚回来,你累了,去洗澡吧。他把人抱进浴室,正气凛然地说道。
哈?
刚刚是谁猴急地脱掉她的衣服在她身上又吸又舔的?
把她玩到下面流水后,却撒手不干了?
还没等她开骂,江砚便帮她开拧开了花洒,调好水温,便离开了。
好一个正人君子。
温热的水流冲刷着身体,夏桑又气又想哭,身下更是痒得不行,这算什么男人!
她偏不求他!
就这么想着,她调大水量,任由水柱冲洗被撩得发烫的身体,不久,体内的燥热似乎也有所缓和。
她正盘算等一下出去怎么踹死江砚那混球时,浴室门猛地被人推开,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赤裸的男人以最快的速度封住她的嘴唇,在温暖的水流下,他提起身下那根已经穿好衣服的大玩意儿直接捅进还有些黏腻的小xue里。
唔唔
禽兽!禽兽不如的混账!
江砚的舌头在她嘴里搅了几下,猴急地把她推到墙边,让她双手抵在墙上,提起她的小屁屁就往欲根那儿撞。
啊、啊啊、江、江砚慢、慢点
没怎么扩张的小xue一下被填满的感觉有点难受,夏桑伸手想往后推开男人,却没预料到他竟然直接把她的手扣在她的后背上,更方便他的横冲直撞。
啊、嗯啊啊啊别了,别啊
他有我那么厉害吗?嗯?江砚冷冷地问,低下头舔了舔她的后背,又捏了捏下面那颗花珠。
他抽出那只沾满她的花ye的大掌,摆到她面前问:他能让你流那么多水吗?
你你在说什么屁话!
还是我厉害吧?他满意地笑了,rou棍在她体内磨了一圈,几乎整根抽出来后又一下捅进去,如此来回,她的叫声更加甜腻yIn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