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一下被撑开,流出汪汪的水。
磨人精。俯身咬住她的后颈,忍不住喘着气柔声逗她,与之相反的是,身下激烈地交合,粗长横冲直撞,撞出不管不顾的浪叫和难以忽视的肉体碰撞声。
她早已瘫软,下塌的腰贴在床上,臀部都快支不起来,后颈传来的痛感却让她精神振奋,嘴上不饶人, 嗯...你不也是...
他没空理她,刺得更急了些,谁知她忽然往下一趴,双腿骤然并拢,猛地将他用力一绞,突如其来的灭顶快感差点让性器瞬间缴械。他耐不住闷哼一声,咬她咬得更重了些,虎牙磕进皮肉中留下印子,伸手狠狠去掰她的腿,心里骂了句易舒淇,磨牙道,...这招别用了可以吗?
程阮闻言很是得意,扭头看着他,迷离眼中尽是挑衅,你怎么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陆西没说话,卡住她的腿,把她的双腿打开到极限,肉刃报复似的地朝宫口凿,又急又快,不给她须臾喘息机会。指尖驾轻就熟揉摁上阴蒂,技巧性地快速碾磨,指尖的频率快赶上她如雷点的心跳,直弄得她语不成调,泣不成声。
末了,风停雨歇,一切平息。
程阮脱力地趴在床上,整个人如同被巨石碾过一般,眼皮都抬不起来,几缕发丝粘在鼻尖上,被她的呼吸吹起回落,模样可怜孱弱。
陆西好整以暇地撑着手看她,学着她的样子,问,你怎么连这点刺激都受不了?
程阮面色潮红,冲他翻了个不具威力的白眼,抱紧被子不作声了。
***
早上九点,陆西将程阮唤醒,彼时他已收拾妥当,穿戴整齐。
程阮捶了捶头,迷迷糊糊地问,怎么这么早?
下午四点就要去佘山,等会你还要回去换衣服化妆。
程阮哦了一声,长叹了口气,暗恨自己昨晚不该作死,此刻困得恨不得黏在床上睡到天荒地老。
磨磨蹭蹭洗漱完,程阮走出房间,看见陆瑶也已经起来,跟陆西正在饭厅吃早饭,阿姨在一边端茶递水。
程阮走过去,看了眼桌上放置的早点,瞌睡连天,咂了咂嘴,好像提不起什么胃口。
阿姨帮程阮拉开椅子,问,喝什么?苹果汁还是橙汁?
程阮坐下想了两秒,瞥到陆西手侧的咖啡,回道,我要咖啡,帮我打个奶泡。
菜包要吃伐?功德林的。陆瑶正在喝粥,瞟了眼似乎不在状态的程阮,将面前那碟包子朝程阮面前推了推。
程阮看着比拳头大的软胖包子,还没吃就觉得胃部一阵发顶,忙摆手道,我吃一个烧卖就好。
陆西知道她早上一般吃不下太多碳水,偏头问她,叫阿姨给你泡个Granola?
好啊。程阮颔首,烧卖她其实也吃不下去,吃完她估计脑供血不足,又得往床上瘫。最好加点水果。
阿姨拿着咖啡放到她手边,问,要加花生酱吗?
不要。程阮摇头,有草莓蓝莓吗?
有的,还有香蕉。
那都加一点吧,有没有肉桂粉?
有的。
加一点点就够了。
好。
阿姨转身回厨房继续忙活,程阮拿起咖啡抿了一口,咖啡因进入胃部,片刻后作用到脑部,似乎给她增添一些活力,游离的精神慢慢清醒过来。
我三点半过去,你们什么时候去?陆瑶喝了半碗粥,放下调羹,冲陆西问。
我们四点。陆西答完,想到什么,眼光掠向程阮,说,还是我来接你一起去吧。
陆瑶顺着陆西的视线看过去,即刻明白他的意图,好呀。
吃完早饭回家,程阮洗了个头,陆西帮她吹干后,两人坐在梳妆台前合计今晚她应该化个什么样的妆会显得比较得体,或者说程阮拽着陆西帮她参考今晚要化个什么类型的妆容。
陆西看着桌面上繁复的瓶瓶罐罐,大小盒子,托腮道,还是尽量裸妆吧,今晚我堂弟老婆也要来。
程阮想起陆瑶昨晚对她说的话,问,是陆靳么?就是那个比我还小两岁,已经结婚两年的那个?
陆西颔首,他老婆今年也才二十四。
程阮捏着眉笔朝眉尾勾勒,漫不经心地说,听陆瑶说他老婆是江苏前十医药集团老总的女儿。
嗯,我爷爷挺喜欢她的。
程阮哼笑两声,心想五百亿市值医药集团的独生女,要换作是她也免不了喜欢。放下眉笔,拿出一盒眉粉,用刷子蘸了蘸,那你帮我眼影挑个颜色吧。
陆西捕捉到她的神色,担心她心里失衡,我爷爷他......
我心里有数。程阮不想听,直接打断,兀自扫着眉峰,说,你挑个颜色。
陆西翻来翻去,挑出一盒香槟色眼影,放到她面前,这个怎么样?
程阮扫了一眼,可以。
化好妆,程阮站起身洗手,边洗边状似不经意地问,你说,你一个堂哥老婆是UBS Greater Chin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