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乔点头:是我老婆。
啧,叫你尝了鲜了。算了,我就吃点亏,你叫你老婆跟我睡一次,咱们两清,不然,你们就等着被告吧!工商局可是有我的人!
吕子乔一勾唇:瞧您说的,怪丢人的。
美嘉一直躲在他背后,看着他的黑色西装,在五月的天气里一点点汗shi。
工商局来人了,但是不愿多事,只是叫桥底酒吧将这些交易取消意思是,把消费额还给马总,但马总显然是吐不出这些酒了。
店长跟子乔说:你们也在这干了挺久了,就按进货价赔吧,一共六万三。
子乔冷眼看着:店长,这根本不是我们的责任。您要是这样处理,将来一个两个客人都这样,您怎么办?
店里灯忽明忽暗的,看不清店长的神色,他的声音里也听不出情绪:那你不要管,跟你没关系。
美嘉木然睁着双眼,看着子乔帅气地透支了所有信用卡,然后将西装上别着的酒吧标志,砸到了店长脸上。
子乔牵着美嘉,走在初夏的弄堂里。
有些石砖老化了,两人走得深一脚浅一脚的。
可是子乔的兴致很高,他伸手指着天对美嘉说:你看,灰机!
美嘉嗯了一声。
美嘉你看!那不是灰机,那是北极星!
美嘉点点头。
诶,怎么看天狼座来着,让我看看...
他牵着美嘉往左转转往右转转,最后也没有找到,倒是累出一头汗,便把西装外套脱下来。
只是短暂地松开她的手一瞬,接着又紧紧攥住了。
进了大平层,子乔四处转着,美嘉知道他在看什么能卖点钱。
子乔....对不起,咱们又一无所有了....
子乔笑道:你不觉得很轻松吗?况且你男人是无往不胜的吕布,钱这等俗物,还不是招之即来。
美嘉低头:对不起。
你有什么对不起的?
子乔将她按坐到床边,在她膝前蹲下,握着她冰冰凉一双手,定定道:难道你要去跟了那个胖子,才对得起我吗?
美嘉的睫毛动了动,没说话。
你是貂蝉,我是吕布,吕布天生就是要跟别的男人抢貂蝉的。别说六万三,就是六百三十万,我眼都不带眨的!吕子乔虚张声势,只想逗美嘉一笑。
他成功了,美嘉泪盈于睫,唇角微勾。
子乔看呆了,心里格外高兴,哭出来就好,只怕给吓傻了。
美嘉,你真好看。
他笑得傻,美嘉疼惜地捧住他的脸,低下头,吻上他的唇。
她的唇瓣一如当初,温软,羞涩,总是在不经意间撩拨他的情思。
子乔一只手扣住她的后脑,疯狂索取她的香甜,明明每一下吮吸都已叫人欲罢不能,却总还期盼着更多。
他一路进攻,慢慢变成美嘉两手撑着床,他俯身低头,十指插入她的一头秀发。